正在玩著遊戲的徐洲突然收到一個電話。
“喂?哪位?”
“喂,徐洲,來學校一趟,有人找你。”
“啊?”
“快點,來我辦公室,另外,把從秘境裡帶的東西也拿來。”
“好吧。”
徐洲掛斷了電話,背上背包,在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家裡面,然後關上了門。
徐洲一路飛奔過去,闖過小巷和街道,幾分鍾後就到達了學校。
“呼———呼———這麽快應該行了吧。”
徐洲和大爺打了聲招呼,便進了學校。
———————灰磊辦公室內
“您稍等,人一會就到,啊哈哈。”灰磊正陪笑得給一個穿著白風衣的老人倒著茶,那人坐在灰磊的位置上,頗有些仙人道骨的模樣,但是細看又覺得有些惡人相。旁邊還站了兩個同樣是白風衣帶著墨鏡的人,他們的背後,都是“靈”字。
“小磊啊,這次的事情可馬虎不得,這是靈氣複蘇以來咱們市第一個出現的秘境,而其中的寶物卻丟失了去向,這上面要是追查下來,我可不好辦啊。”
“是是是,不過我那學生受了些傷,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從醫院打車………”
徐洲推開門道:“老師,我來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看了一眼灰磊,說:“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受傷?一時半會兒走不了。”
“不好意思,體質特殊,上午才辦的出院。”
那人又看向說話的徐洲,甩手道:“罷了,任何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更何況是修仙呢,東西呢?”
“哦哦。”
徐洲把背包放在桌子上,拉開拉鏈翻找了起來,然後大家就看到了:洛陽鏟、火折子、十字鎬、繩子、黑驢蹄子…………
那人又看向了灰磊,說:“你確定這不是蓄謀已久?”
灰磊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我…………”
“哦,老前輩不要誤會,這些都是之前就進入秘境的賊人的遺物,我只是順手帶了些東西回來。”
那人拍了下桌子“嗯?難不成遺跡早就有人進去了?”
徐洲點頭道:“是的,而且死了不少,但是寶物嗎…………就………”
說這,徐洲翻出了那張地圖,他將地圖展開,說到:“這就是我從秘境裡找到的唯一有價值的東西,這上面是秘境中的地圖,請過目。”
那人拿起地圖,湊近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卷起,遞給了旁邊站著的人。
“小子,資質不錯,畢業後,可以來我們‘靈’字組。”
灰磊:“何老,您這麽搶人,可有些說不過去吧……”
“嘭———”那人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怒吼道:“你配教我做事?”
此時,一道銀邊星空打開,從裡間走出一個穿著黑白兩色風衣的人。
“那我呢?配嗎?”其然一隻手壓在了那人肩膀上,瞬間停止了言語,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甚至有些發抖,而他帶的兩個人此時也半跪了下去,腦袋朝下,不敢抬頭。
“配……配………當然配………哈哈,您還是這麽幽默啊哈哈哈………”
其然的手在空中一抓,拿出一個茶杯,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拿起茶杯湊在湊嘴前吹了兩下,手一抬,一杯茶進肚。其然咂了咂嘴,說:“這茶,還不錯啊。”
“啊哈哈,是啊,不過鄙人家中還有更好的,您說個地方,改日———不,
今日,只要我一個電話,馬上就給您送過去。” “那就不必了,看來,你也很愛喝茶啊,那就再來一杯吧。”
其然不知從哪裡又變出一個茶杯,塞到“何老”手裡,正當其然要給他倒茶的時候,“何老”用手半遮住茶杯,說:“不必了,我怎麽能讓您給我倒茶呢?”
“誒——此言差矣。”說著,其然便又要倒去,可是又讓“何老”攔了下來。
“哦?那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嘍?”
“不敢,不敢!”
“何老”隻好硬著頭皮,讓其然給他倒茶,可是茶一進茶杯,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這茶杯居然出奇地燙手,而且他還是一個B級,開水早就傷不了他,可是今天卻覺得燙手。
小小的茶杯很快就被倒滿了,而其然還沒停下,茶漫出茶杯,燙紅了“何老”的手,“何老”的臉色立馬猙獰了起來。
“怎麽了?”其然轉頭笑著問他。
“沒什麽,沒什麽,就是這麽倒出去了,是不是有些浪費?”
“是哦。”其然又將茶壺放回了桌子上,然後看著“何老”的臉,說:“那茶倒好了,就喝了吧。”
“喝———”
“你不喝,那不也是浪費嗎?”
“喝,喝,當然喝。”“何老”立馬又一臉配笑。
“何老”看著眼前的茶杯,仰起頭,一飲而盡,燙得他喝完後氣都喘不勻了。
“既然茶都喝完了,事也辦完了,那就走吧。”
“是……是……”
“何老”連忙點頭,帶著兩個跟班走出了辦公室。
灰磊:“哎,這個老登,仗著年輕的時候一手溜須拍馬,在墜仙那混了不少好處和資源。”
其然:“那見到我不也得乖乖當孫子嗎。”
灰磊:“可惜,這廝八字夠硬,一生風平浪順,為人還欺軟怕硬。”
其然:“此言差矣,我看他今天要有血光之災。”
其然不知什麽時候又換成了那副江湖騙子模樣,還帶著那個墨鏡。
灰磊:“血光之災?不能吧。”
其然:“我是算命的,我說他今天有雪光之災,他就有血光之災。”
於是,就在這個何老在下樓梯的時候,摔了個大馬趴,鼻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