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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此界開神道》第197章 衣帶血詔,建國良機
事後,王遠琢磨出了一點味道,這孫奇水會不會是故意的。

 早早打定要投,但投降也要送點特別的禮物,於是提出讓主君孤身入城的條件。

 只要主君同意這個條件,孤身入城,那必定能傳出一段佳話。

 何等的膽氣, 何等的氣魄,如此身負人格魅力的主君,誰不願意效命呢?

 李隆孤身勸降的事一出,不僅荊南四郡人心降服,就連外地也有很多豪傑、士子來投。

 一時間,潭州城的客棧爆滿, 每天都是想求見李隆的人。

 為此, 李隆對孫奇水愈發重視, 不僅將其原地留任湘郡郡守,更委任了很多樞密之事。

 這讓王遠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向孫奇水多學學,太牛了。

 三月二十日,李隆徹底梳理完荊南境內的疏漏,此前因為行軍過快,導致桂陽和湘郡境內還有一些殘軍盜賊。

 他們逃入山中落草為寇,講很多地方禍害得不輕,百姓苦不堪言。

 剛好大軍還沒散去,李隆就將他們分散狠狠地清掃了一遍地方,等於說是建國之前的武裝遊行。

 經此一役,再沒有什麽鄉野土豪,大戶之類的家族有異心,還哪敢啊。

 當然最關鍵的長江渡口,也被李隆派重兵把守住了,只是沒有水師, 難免防不過來。

 剛好對岸巡梭著很多戰船,雖然比不上海上的那些大船,但在長江內河卻絕對夠用了。

 如果李隆當初有水師戰船,打下沅南之地就很輕松了,甚至可以由水路入永山,這樣一統荊南的進程還要提前不少。

 雖然之後李隆也在發展水師,甚至任命孫良材為操船校尉,但戰船的鑄造卻是一大難事。

 這也導致如今孫良材手下還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船,運幾個人還行,打水戰就是送菜。

 沒有熟悉水戰的軍將,白手起家,水師的成形速度太慢。

 李隆到長江渡口一看,江水浩浩湯湯,狂濤怒吼,如此寬闊橫急的長江之上如果沒有一支過硬的水師,那很難說在南方大地有所作為。

 這不,江面上巡梭的戰船就被李隆盯上了。

 從孫奇水那一打聽,那是州牧姬允所組建,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就是為了打造一支能渡江作戰的水師。

 治平年間彭慶叛亂,繞道潭州後方,一舉佔領了長江渡口,導致姬允只能望洋興歎。

 由於常年沒有水上戰事,當時的荊州水師已經衰敗得不成樣子, 將領只剩大魚小貓三兩隻,戰船也大都破敗不堪,需要修補甚至重造。

 為了控扼江面,防止彭慶將戰亂波及到荊北,也為了下一步收服荊南失地,姬允充分發揮了州牧的權力。

 那時的姬允權威可沒削弱多少,不僅向中央要來了一大批撥款,還傳檄各縣,搜羅水師人才。

 就這樣,一支頗具戰力,成形的荊州水師被打造而成。

 可惜後面荊南戰局變化太快,彭慶被迫退回桂陽,心向州府的孫奇水又重新控制了渡口,水師準備許久卻沒派上用場。

 再後來荊北黨奉橫空出世,姬允更顧不上派水師入荊南協助平叛了,使得新建的荊州水師沒打一仗。

 當然對商道護航,驅逐一些水賊這等小事就不用說了。

 “主公可是看上了水師?水師都督鮑元思是我好友,我可出使替您勸降。”孫奇水一眼就看出了李隆的想法,當即進言道。

 “不成,你身為一郡郡守怎可做一使者,寫封信,讓王遠那小子去就可以了。”李隆深深看了一眼孫奇水,搖搖頭說道。

 孫奇水也沒繼續請求,馬上寫了封信,交給李隆。

 李隆看了一眼信中的內容,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無非就是敘敘舊,再點明黨奉乃是戕害州牧的真凶。

 如今形勢下,鮑元思無非只有兩個選擇,要麽投黨奉要麽投李隆。

 李隆已經一統荊南,而黨奉還受阻江陵城下,怎麽看也是李隆的實力更強。

 鮑元思只要稍微明智一點,就會投有好友作保的李隆,而不是投戕害姬允的黨奉,不然名聲敗壞。

 如今這個沒有證據的消息,已經被李隆的探子傳遍荊北,真假沒人能辨。

 只是動動嘴,黨奉就損失一大批民心,這也讓李隆嘗到了輿論戰的甜頭。

 “王遠,你告訴他,只要來投,他鮑元思還是水師都督,其它條件都可以談。”李隆把王遠喚過來,又交代了一番。

 隨後伴隨著水波蕩漾,一艘小船駛入江面橫欄的水師戰船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人勸李隆回去時,那艘小船才重新回來。

 只是這次下來的不止有王遠,還有荊州水師提督鮑元思。

 鮑元思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看上去就是一幅悍將模樣。

 “參見主公!”然而鮑元思見到李隆,就馬上行大禮參見。

 李隆大笑道:“好好好,吾得元思,有如陸上三將,你信我我必不負你。”

 “主公過譽了,您敢孤身降服孫郡守,我就敢孤身投靠您。”鮑元思接著抱拳說道。

 鮑元思能如此果斷來投,或許有識時務的原因,但也一定有被李隆白馬單騎入城的事跡所折服的因素。

 大將最服什麽,最服這樣的人格魅力。

 “鮑元思聽令,命你為我麾下水師都督,統掌舊部,營官以上將領述職後再行任命。”李隆點點頭,正色命令道。

 “末將遵命。”鮑元思很滿意,李隆看樣子是一個重視水師,也是尊重水師的主公。

 水師的戰鬥力很難形成,對於船隻以及水卒的要求都很高,不是招收一些普通軍卒能填補的。

 李隆沒有隨意拆分水師,就是知道這一點,不會以外行輕易指導內行。

 至於述職調整崗位什麽的,鮑元思也沒覺得有問題,要是李隆什麽都不管,他才覺得奇怪。

 傍晚,李隆照例和一眾心腹在書房議事,往往這時定好的事,在第二天隻用走一下程序。

 “荊州水師共有蒙衝、鬥艦等主力戰船三十二艘,其余網梭船、赤龍船、哨船等各類小型船隻五十六艘,水卒共計三千二百三十三人,船隻裝備床弩、拍杆……”

 隨著王遠匯報完新得的水師情況,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喜色,一對比還在沅水中遊蕩的自家水師,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

 只有李隆眉頭稍微擰了一下,放在沒有水師的勢力面前,可能這支艦隊確實算豪華了,但比起揚州江南等地的水師來說,可能只能算弱小。

 主力戰船甚至沒有一艘樓船,只有蒙衝鬥艦,數量還不多。

 蒙衝船體狹而長,機動性強,便於衝突敵船。

 此船“以生牛皮蒙船覆背,兩廂開掣棹孔,左右前後有弩窗矛穴,敵不得進,矢石不能敗”。

 也就是蒙衝體型吃水量都不算大,打起仗來是以速度取勝,不能搭載太多水卒。

 鬥艦者,船舷上設女牆可蔽半身,牆下開掣棹空,船內五尺又建棚與女牆,其棚上又建女牆重列。戰士上無覆背,前後左右樹牙旗金鼓。

 至於鬥艦就要好一點了,可以和敵軍水師硬拚,搭載的水卒也多了些。

 只是蒙衝鬥艦加起來才三十二艘,也太少了,大部分水卒作戰還得靠小型戰船靠近了拚殺。

 但轉念一想,李隆笑了起來,還是太貪心了,總比沒有得好。

 起碼架子有了,後面只需要往裡面填充就是,再說下一步也不是打揚州,蜀地水師可沒什麽名氣。

 “王全雲,你拿個水師的撥款條陳出來,我要在一年之內讓荊州水師的規模起碼擴大一倍。”李隆看了一眼角落的戶曹主事王全雲說道。

 私底下李隆已經通過氣了,未來楚國國都就定在潭州城,方便統籌對荊北的攻伐大略。

 所以原來在郎陵節度府的“中央”也跟著搬了過來,此時書房內,六曹主官都在。

 王全雲應喏後,眾人又對水師的將領調整,以及如何掌控的問題作了一系列討論。

 但這些都不是今晚的議題關鍵,最關鍵的是何時建國。

 荊南既定,下一步就是稱候建制,但日子卻不是很好定,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缺一個合適的時機。

 為了能讓荊南百姓順理成章的接受,李隆特意讓玄衣衛的探子在民間四處散播消息,節度使李隆將要稱候自立。

 玄衣衛就是李隆設置的情報部門,類比前世明朝的錦衣衛,但在沒有建制之前,玄衣衛一直藏身暗處,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明面上李隆的消息來源還是只有原來投靠他的異聞司,私底下卻是有了兩重消息來源,這也是他能及時了解其他勢力消息的依仗。

 如今荊南四郡將要成為楚國的消息,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婦孺小兒茶余飯後都會說到這件事。

 畢竟李隆的侯爵不是接的大虞朝廷,而是自立自封,荊南百姓當了這麽多年的大虞子民,一時難以接受。

 所以現在李隆就要考慮民心,是多給點時間讓民間接受,還是強行為之。

 “應該再等等,主公從來都是以民為本。”

 “是啊,反正黨奉被擋在了江陵城下,一時也對我們造不成威脅。”

 “不,我倒覺得越快越好,正好三日之後就是黃道吉日,正適合主公開國稱候。”

 ……屋內眾人紛紛擾擾意見不一,李隆也拿不定主意。

 他想到之前異聞司匯報的消息,推開房門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的漫天星辰,接著又長久地盯著西北方向。

 “再等等。”李隆沉聲道。

 異聞司觀察天象,原本還能維持一定星光的紫微星於近幾日越發黯淡,西北帝宮似有大事將發生。

 果不其然,接下來幾天,西北鎬京傳來了驚天大消息。

 太后和幼帝同時崩了。

 原來自從應鴻羽強求秦王之封以來,太后對於應鴻羽就愈發不滿,只是迫於應鴻羽的強勢忍著,但等應鴻羽割走關中全境為秦國領土後,太后忍不住了。

 你要丞相給你當丞相,你要殊禮給你殊禮,你要公侯封你做大國燕國公,可你還不肯放過我們孤兒寡母。

 這是太后親眼目睹應鴻羽出入宮禁,暢通無阻後的內心憤恨之感。

 特別是宮內的太監宮女都把應鴻羽當做未來主人時,太后知道可能自家兒子連傀儡都做不成。

 當初應鴻羽為了讓太后快點同意封他為秦王,許諾永為虞臣,誰知轉眼就要翻臉。

 當太后從一個太監口中得知,秦王在谘詢禮部大臣禪讓之禮時,太后最後的幻想也丟掉了。

 他兒子當傀儡可以,但決不能在她們母子手中丟掉祖宗基業。

 於是,太后想盡辦法聯絡外朝的忠臣,但都這個時候了,鎬京哪還有什麽忠臣。

 就算有,沒有兵權,什麽事都成不了。

 最後逼得沒辦法,太后設宴邀請應鴻羽,同時以幼帝名義讓太監傳出衣帶血詔,號召天下討伐叛賊應鴻羽。

 應鴻羽一聽太后是邀他商量禪讓之事,也沒有懷疑,馬上就赴約了。

 席間,太后代坐在身旁的幼帝答應禪讓,同時以太后之尊敬酒以表誠意。

 不用說,這杯酒就是毒酒,還是皇室專用,觸之必死。

 應鴻羽見太后一乾而盡,也沒懷疑,當即準備喝下,結果被一隨從道士攔住直言有毒。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太后口吐鮮血,眼看命不久矣。

 “國賊,我在下面等著你,大虞列祖列宗不會讓你得逞的。”太后鳳目圓睜,怒斥道。

 緊接著她又用雙手抱著幼帝,痛哭道:“母后不在了,這應賊一定不會讓你活下去,吾兒願意陪母后一起走嗎?”

 “兒臣願意。”幼帝聲音清朗,眼神平靜地看了一眼應鴻羽。

 “不好,快攔下!”應鴻羽發現不對,然而為時已晚。

 幼帝早就在嘴裡含住了糖丸,只要咬破,即可斃命。

 三月二十五日,應鴻羽以太監宮女毒死帝後為由,對鎬京大內開展大清洗,殺盡所有知情之人。

 然而太后早就安排人送出了衣帶血詔,大事可能幫不上,傳個消息還是有忠心太監願意乾的。

 三月二十九日,攜帶衣帶血詔的太監出現在益州州治錦官城,經由益州牧姬鄢確認,此血詔為真。

 帝後崩殂的真相大白天下,應鴻羽再難堵悠悠之口。

 “天與弗取,反受其咎!”

 對於李隆來說,這正是稱候建國的天賜良機。

 興平八年四月初一,當為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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