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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此界開神道》第173章 公開拜祭,官方承認的正神
李隆身著朝廷賜下的禮儀華服,開路的是聲勢浩大的旌節隊伍,如此動作莫非是要去皇室宗廟告祭?

 這是很多目睹節度使出行的民眾猜測,可能是李節度覺得之前打擾了大虞皇室先靈,要去安撫告罪。

 既然是拜祭,那就一起去祈禱,保佑郎陵下次別受這種災難,於是跟在後面的隊伍越來越龐大。

 然而當經過皇室宗廟時,李隆卻沒命人停下,反而是直奔城北,那裡有什麽廟宇?

 城隍廟!

 難道是要去拜祭城隍廟?雖說城隍神確實神威蓋世,也正是他老人家出手,才保護了他們。

 可城隍神畢竟不是朝廷承認的正神,這樣有違禮製。

 但覺得不合適的終究只有部分守護正統的讀書人,大多數小民對李隆的舉動並沒有排斥,反而都在說早就該由節度使親自祭祀了。

 城隍神守護沅南多年,名聲在外,特別是在李隆統一郎陵全境後,其守護范圍也隨之擴大。

 這兩年郎陵全境皆是風調雨順,家家戶戶存有余糧,此等恩惠值得每位郎陵人銘記。

 當初修建城隍廟時,很多大戶為了破財免災,出錢出力,所以郎陵郡城的城隍廟都是按最高標準建造。

 儀門、中門、拜亭、廊廡等建築排列有序,甚至連城隍屬神的配殿都有,當然目前還沒有屬神配享香火。

 人群一路來到廟前廣場,烏泱泱一大片,祭酒劉土早已得到了消息,此時帶著一眾廟祝迎接。

 “節度大人今天是要親自拜祭吾主嗎?”

 “沒錯,從今天開始,我李隆轄下城隍神君就是正神,各縣鄉官衙當以祭祀皇室宗廟之禮相待!”李隆這話中氣十足,一點也沒有遮掩的意圖。

 後面很多城隍信徒也聽到了這話,面露震驚與喜色,不顧這裡是廟宇重地,竊竊私語將好消息傳遞給其他人。

 跟在李隆旁邊的書記官隨之遞給劉土一分蓋上節度大印的詔令,上面是正式公文,要求郎陵節度轄下地方官以正祀之禮祭司城隍。

 哪怕以劉土如今的城府也不由得喜形於色,臉上的笑容都要要裂到嘴角,其他廟祝也好不到哪去,都被李隆給的這份大禮給驚呆了。

 雖然一直以來,城隍土地在郎陵的地位並不比正祀的宗廟祖靈差,甚至被默認在城內修建廟宇,允許百姓上香。

 可默認歸默認,一天不被官方正式承認,就一天還是王朝史書上的淫祀邪神,這無關神靈本身的行為。

 由於歷史上曾有幾代王朝因為冊封神靈而莫名覆滅,所以後世王朝對於冊封正神都諱莫如深,連承認某個野神為正神之事都少有發生。

 了解到這些歷史後,劉土等一眾廟祝都有些無奈,心灰意冷,沒想到今天李隆居然不顧王朝忌諱,公開承認城隍為官方正祀。

 即使不是中央王朝的承認,可也算是在正神之路上跨出了一大步,日後李隆開創新王朝,那城隍就是正神!

 隨後就是李隆在劉土的帶領下,以節度使的身份公開拜祭,由於時間倉促倒也沒有攜百官舉行最盛大的九祭之禮,只是簡單的四拜之禮。

 李隆的每一次彎腰拜祭都帶動著所有信徒,他們自此以後就是正神虔信,拜祭祈禱時充滿了興奮和對城隍的祝福。

 “禮畢,伏惟尚饗!”伴隨著劉土的高昂之聲,節度使拜祭之禮結束,宣告四方一個諸侯正式承認城隍正神。

 陳堯心中猛然一緊,抬頭望向天空,然而澄澈如水什麽都沒有,也沒事發生,他似乎被什麽注意到了。

 神靈者,福禍皆有感,更何況他如今站在一界巔峰,有氣運加持,對於直覺上的示警自然不會當成錯覺。

 可他沒有在意,無非就是仙界哪個大人物察覺到了什麽,眼下仙界通道堵塞還不至於威脅到他。

 當然這也給了他一種緊迫感,等仙人能下凡時,他必須要具備橫掃他們的實力。

 歷史上那些覆滅的王朝和隕落的神靈,陳堯都不用證據,肯定也和仙界脫不了關系。

 只是現在元衍界經歷三次靈潮,方才打開一絲縫隙,讓下界修士能和仙界溝通,以前仙界要如何對人道王朝施加影響。

 正一道,天靈道,陳堯不由自主想起了兩大修道聖地,莫非是他們?

 不過他也沒有自添煩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眼下還是先給李隆一點回應。

 城隍殿,神案上的三牲被香火氤氳籠罩,神像金芒大放,其光透過殿頂將整座城隍殿照耀的金碧輝煌。

 雖然這神跡隻維持了片刻,可也讓滿城居民再度肯定了城隍真神,也知道神君對現在這個李節度很滿意,是神靈認可之人。

 因為一個人的拜祭而顯聖,在城隍出現在郎陵地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祭酒劉土剛才在顯聖的時候也接到了神諭,這讓他對李隆越發重視起來,邀請李隆於後殿休息片刻。

 陳堯的神諭很簡單,讓他們從今天開始全力配合李隆,無論是協助穩固境內統治,還是對外擴張都要出力。

 李隆今天的做法讓他很滿意,主動和被動意義就不一樣,他以前一直沒讓李隆公開承認他。

 一是這樣做會動搖郎陵氣運,導致根基不穩;二是會讓城隍暴露在大眾視野之下,導致其他潛龍背後的仙門提前針對。

 說時遲那時快,城隍殿的金光一經散去,郎陵城上空的紅色法網一陣波動,其中積存的氣運開始散去。

 不是憑空消散,而是向陳堯這裡匯集,直至原本核心深紅的氣運開始變淡,氣運減少這才停止。

 陳堯感受著充沛龐大的外運,居然有種滿足感,這就是“國運”加身嗎?

 氣運由內而外,他如今神品足夠承擔,一絲絲外運居然在燃燒,潛移默化增強他的本命。

 神力運轉愈發順暢,各種神通信手拈來,大氣運者無往而不利。

 還沒有敕封,只是承認,就能給他帶來這般提升,難怪每次王朝更迭,都有仙道門派入場爭龍。

 一旦潛龍成龍,人主給予回報,帶來的氣運回報將是非常豐厚的。

 就像靈潮最底谷的時期,很多仙門大宗都難以出一個真人,這時為了維持真人不斷,宗門能夠長久傳承。

 獲得人主敕封,國運加持,便是一條突破真人的有效路徑。

 李隆掌控的郎陵氣運突然衰落,對於各方面的影響將是難以估量的,可以看到四面八方的黑灰之氣洶湧襲來,衝擊著郎陵的人道法網。

 縱使那一抹抹紅光奮力驅逐,也難以避免剩下的“國運”被磨損消耗。

 陳堯自然不會看著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他一指點在自己頭頂的氣運之柱上,一道溫柔和煦的金光被握在手心,正是人道功德。

 他勞心勞力維護郎陵的發展,被萬民所敬,肯定是有匯報的。

 這麽多年下來,除了改易本命所消耗的人道功德,他還剩下不少。

 這次李隆以“國運”加持他,他便以人道功德護持郎陵氣運,隨著陳堯大手一拋。

 一道凡人肉眼看不到的金光橫掃郎陵四周,金光所過之處,黑灰劫氣全部煙消雲散。

 最後殘剩的微光投入有些不穩的人道法網,裡面波動的氣運就仿佛有了主心骨,瞬間安穩下來,不動如山。

 城隍廟後殿,古香古色的陳設,配上靜謐的環境本該使人安心,可李隆卻是有些坐立不安。

 他剛才當眾拜完城隍之後就有些心慌,心中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什麽。

 “李節度,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好,這道平安符您拿著。”劉土從懷中拿出一塊暗紅的桃木符,上面用朱砂繪製著奇特的符文。

 這可是劉土親自所畫,不僅桃木材質超過百年,連繪製時所輸入的神力也不少。

 說來也怪,當李隆剛一接過桃木符,慌張不安的心緒頓時平穩了下來,臉色也舒緩不少。

 這時他們都以為是平安符的功效,李隆也對劉土大肆誇讚,只是他們不知道,一般的符籙根本對龍氣護身的人主沒什麽效果。

 李隆的心緒變化,純粹是氣運反饋所致,人主者心系天下可不是說說而已。

 其實陳堯不出手,倒也不是說李隆就坐不穩節度使了,因為李隆畢竟只是公開承認,而沒有正式敕封,分去的氣運有限。

 但境內蹦出幾個蟊賊,或者山民造反都是有可能的,反正勢必導致郎陵會亂上一會兒,出兵對外擴張的節奏就要慢下來。

 假如李隆真以一郡之地,給陳堯封個正六品神位,那可能就真要出事,甚至亂個幾年都有可能。

 兩年的統治期還是太短了,有些鄉民甚至都不知道頭頂多了一個節度使,又哪裡會對節度府的統治有什麽歸屬感。

 若是統治個十年八年,郎陵郡的法網有了黃色誕生,那也許供養一個六品神靈問題不會太大。

 供養和拜祭可不是一個概念,一旦敕封,就代表神靈和國祚的氣運連在了一起,神靈護佑國家,國家以氣運供養。

 陳堯暫時也沒打算讓李隆分出氣運供養他,不僅養不起,而且牽扯太大了。

 當然,如今李隆和陳堯站在統一戰線是肯定的,也是向外界勢力正式宣告,郎陵節度是他城隍神撐著。

 “李節度,這些是永山郡一部分核心信徒名單,相信對您應該有幫助。”見李隆臉色浮現紅潤,心神安定了許多,劉土開門見山先送上一份大禮。

 李隆不解,為什麽告訴他永山郡的城隍信徒是哪些人,然而等他一看到名單上信徒的各種身份,他明白了。

 “孟明,永山郡洮陽縣孟家嫡系,在洮陽影響較大。”

 “黃慶雲,永山郡郡城豪商,握有城內糧店兩家。”

 “張高,永山郡鍾武縣主簿,世代扎根鍾武。”

 “蔣滄海,永山郡縣豪……”

 只是稍稍粗略的看了一眼,李隆就興奮的滿臉通紅,死死地抓住這份名單。

 名單上的這些人可都是永山郡有頭有臉的人物,單個放在一邊可能沒什麽,要是放在一起可是能爆發出強大的能量。

 如果這些人為他所用,不用一兵一卒都能使永山郡趙家父子的實力削減三分,更不用說裡應外合這等兵家之術。

 “他們能相信嗎?祭酒可能使喚他們?”李隆眼含熱切,對劉土問道。

 “這些人都是吾主的虔信,經過吾主的認可,只要您需要,我這邊隨時都可以聯系。”劉土話沒說滿,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那就好,此次出兵把握更大了,只要趙光遠一動,我就出關奪取永山。”李隆握緊拳頭,信心滿滿地道。

 兩年前,靈潮突來,只要是超凡都知道要抓住這個機會,使實力有個大的突破。

 各大仙門也不例外,不約而同的宣布封山,讓門內弟子潛心修行,直到最近一年半年才紛紛重開山門。

 在仙門封山期間,他們自然顧不上俗世潛龍,只能讓支持的潛龍勢力暫緩擴張,積累實力。

 永山郡的趙家父子因為仙鶴觀出了大力,也聽從了振越轉達的建議,讓軍民暫時修養。

 李隆雖然沒有得到陳堯神諭該怎麽做,可其他勢力陡然放緩腳步也正合他的心意,剛下郎陵需要穩固根基。

 這兩年他就扎實貫徹了“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策略, 一直在勤修內政,積累人才和錢糧。

 可如他這般懂“緩”之大略的人畢竟少,荊州湘郡和桂陽郡地界這兩年可沒消停,要麽是彭慶攻打黃虎和湘郡,要麽是黃虎向北反擊擴張。

 三方打來打去誰也奈何不了誰,倒也維持了脆弱的平衡,可這樣的平衡在半年前被打破了。

 由於黃虎不懂內政,也不懂練兵,在之前掠奪的積蓄消耗完之後,轄區內頻繁爆發騷亂。

 糧食不足,那就只能出去搶,可打了幾次不僅沒有收獲,反而損失不小。

 最後黃虎破罐子破摔,再也不管軍民政務,成天沉迷享樂。

 神符大元帥都不想打了,下面的神符軍又哪還有什麽鬥志,要不是有一批核心的狂熱老營撐著,早被彭慶收服了桂陽郡全境。

 只是這般桂陽郡城還是丟了,神符軍也走到了盡頭,現在黃虎已一路敗退至起家之地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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