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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滿級:劍閣觀劍六十年》六百七十七、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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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何陽孫?

 那個被逐出城的何家前大少爺,世家之中的笑話?

 戰台之前,眾人回頭,只見何陽孫手中握著書卷,大步走上前。

 他走到那三位裁決面前,將書卷放在長桉上。

 塔城沒有城主,但城中事務是由世家組成的長老會安排。

 塔城幾個大世家中人,會有不少強者掌控塔城各項事務。

 稅收,管理,禦甲師和禦傀師的認證,以及各種賭鬥的裁決等。

 比如今日三位裁決,就是城中長老會安排的,兩位四級禦甲師,一位三級禦傀師。

 這一場賭鬥,勝者需要交付一定數目的費用抽成。

 當然,還有其他人押注,最終也有一些進項。

 身穿青袍的老者伸手將何陽孫放在桌面上的書卷拿起,然後翻看一番,又遞給其他兩人。

 三人看過,相互點頭。

 “何陽孫所交的地契查驗無誤。”

 “陶家願不願意接受賭戰?”

 青袍老者看向高台上的陶碩。

 陶碩咧嘴一笑,看著神色澹然的何陽孫:“何大少,這些都是何家老夫人的家底吧?”

 “真把這些都輸了,你何大少可就真的要流落街頭了。”

 他的話,讓台下的人都笑出聲來。

 不少人都知道何陽孫輸光了何家的家業。

 特別是之後還被何家的人趕出了何家。

 看到何陽孫上台,何玉林面上神色變幻,最終搖頭道:“何陽孫,你已經不是我塔城何家的人,這些事情輪不到你來參與。”

 聽到他的話,

何陽孫抬頭看他一眼,然後轉過頭看著陶碩。

 “我若是將這家底輸了,就去陶家做個護衛。”

 “想來陶家不會不要我吧?”

 陶碩微微一愣,然後哈哈長笑。

 台下的人也是搖頭。

 這個何陽孫當真是沒有絲毫志氣的。

 何玉林微微搖頭,台下的那些何家人都是怒目而視。

 “好,你要是輸了,我陶家賞你一口飯吃。”陶碩高聲開口,然後看向三位裁決道:“三位裁決,這賭戰,我陶家接了。”

 接了。

 何家那些人面上神色複雜。

 下方圍觀的人倒是興趣盎然。

 “快開賭,我要壓何陽孫贏,就押一個源幣吧。”

 “哈哈,我也支持何大少,兩個源幣,不能再多了。”

 下方散亂的議論,台上已經將賭鬥重新立下。

 陶家出戰的是陶家後輩之中的精英,見習禦甲師陶明華。

 不過二十歲的陶明華已經是摸到了一級禦甲師的門檻。

 陶碩雖然話語之中對何陽孫輕視,可真安排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陶明華已經是陶家後輩之中排名前三的強者。

 “呵呵,何家主,你不壓點,支持一下你們何家人?”等台上陶明華和何陽孫站定時候,陶碩看向有些失神的何玉林。

 “他又不是我何家——”何玉林身後的青年話沒說完,被何玉林一巴掌甩在一旁。

 他大步走到一旁的長桉邊,拿出一張青色卡片。

 “三千源幣,壓何陽孫勝。”

 他抬頭看到長桉邊的金色光幕上,何陽孫勝,一賠二,陶明華勝,一賠一點二。

 陶明華的押注已經有一萬八千多源幣,何陽孫的則只有兩千多。

 就這兩千多,其中不少都是那些隻想捧個場的人壓的。

 “哈哈,老夫壓我家明華五千源幣。”陶碩長笑著走過來,拿出自己的源幣卡。

 “當——”

 台上,比鬥的號令響起。

 陶明華在鍾聲響起的瞬間,已經撲了上去。

 他身上青灰色戰甲上,透著絲絲寒光。

 一柄三尺長劍,朝著何陽孫的脖頸斬去。

 這一劍撕開面前的空氣,帶著尖利的呼嘯。

 長劍三尺,劍鋒上有流光閃動,劍身有菱形的紋痕。

 劍脊上血槽之中有厚重的血氣。

 這劍,殺過人。

 長劍一個閃爍,便到了何陽孫的頭頂。

 “刺啦——”

 一劍斬下,何陽孫身軀被直接撕碎。

 陶明華咧嘴一笑,緩緩收劍。

 沒想到,這個塔城送財童子的實力竟是這般弱。

 連一劍都接不住。

 但此時,坐在高台之下的陶碩和幾位陶家強者豁然站起身。

 “殘影?”何玉林一愣。

 “這是,殘影?”台下,一片嘩然。

 要想在行動時候留下殘影,那需要速度快到極致。

 何陽孫能在原地留一道殘影,說明他的速度無比快速。

 快到連陶明華都不能看清的地步。

 “刺啦——”

 一聲輕響。

 陶明華隻覺渾身一疼,低頭,他看到腰間有一道刀痕。

 艱難轉頭,他看到背後手持長刀的何陽孫。

 不知何時,何陽孫已經到他身後,並且握一柄長刀,在他的腰間拉了一道口子。

 他還想抬手出劍,卻感覺腰間的傷口已經抽光了所有的力氣。

 身體一軟,陶明華跌坐在地。

 “何陽孫,勝。”

 一位裁決站起身,高聲開口。

 一擊而勝!

 這一刻,台下所有人都面露呆滯神色。

 太快了!

 速度太快。

 結果太快!

 何陽孫何時竟是強到這等地步,一擊就能勝同階禦甲師?

 “他好像,還沒有操控戰甲和戰傀吧?”

 “沒有借助戰甲戰傀之力,就能直接一招勝出,此等手段,何陽孫有這麽強?”

 台下,議論之聲開始嘩然。

 “假鬥,一定是假鬥!”有人低喝,緊緊握拳。

 他可是押了陶明華三十個源幣,怎麽能就這麽輸了?

 不管假鬥還是真鬥,何家剛輸出去的大宅子,又回到了何陽孫手中。

 查驗過地契,何陽孫將契約書冊夾在腋下,緩步走下高台。

 “何陽孫,敢不敢再鬥一場?”

 陶碩一聲低喝,攔在何陽孫的身前。

 聽到陶碩的話,台下開始鼓噪起來。

 剛才那一場根本沒有看清楚何陽孫是怎麽贏的。

 如果能再鬥一場,那才過癮。

 “再鬥一場?”何陽孫擺擺手,輕咳一聲道:“今日我已經鬥過一場,按照賭鬥規則,我可以拒絕,也可以延期。”

 這是賭鬥的規矩。

 雖然說不接受挑戰會影響聲譽,可也沒有一定要接受車亂戰的說法。

 所以每日只要接受一場賭鬥,就已經足夠。

 至於延期賭鬥,那可就不好說了。

 “明日倒是或許有空賭鬥,就是不知有什麽賭注呢?”緩步前行,何陽孫口中滴咕出聲。

 明日賭鬥,要是賭注夠好,那就鬥一場。

 若是賭注不夠,就不賭。

 陶碩面色鐵青。

 這分明是拿捏他,拿捏陶家。

 “我陶家拿出五間鋪子,賭你何家大宅和那兩間鋪子。”陶碩高喝一聲。

 剛才何陽孫以兩間鋪子對賭何家大宅。

 此時,陶家拿五間鋪子,已經算溢價不少。

 知道何陽孫在拿捏他,陶碩開價很乾脆。

 “五間鋪子?”何陽孫轉過身,面上帶著輕松笑意。

 “我何陽孫又不貪,手上有兩間鋪子,有何家大宅在手,何必去要陶家的鋪子?”

 “我覺得吧,這賭鬥之事,往後再談的好。”

 說完,他轉身繼續前行。

 不賭?

 這一場陶家要是不搬回來,那陶家就要被城中的那些世家笑話死。

 陶碩咬著牙,一聲低喝:“再加十萬源幣!”

 “好,明日午時,再戰一場。”何陽孫的聲音傳來,人已經離開。

 韓牧野看著何陽孫離開,抬手收起光幕。

 “他的速度夠,但力量還是缺了不少。”

 這是韓牧野對何陽孫的評價。

 直到何陽孫離開,高台之下才一片議論之聲傳出。

 今日的何陽孫,展現出的實力太讓人意外了。

 這還是那個場場皆敗的何陽孫嗎?

 何玉林轉頭看向身後,那些何家人一個個都是面色複雜。

 贏了。

 何家贏了。

 可又不是何家贏了。

 “走吧。”

 將贏了的源幣收取,何玉林抬手。

 何家大宅已經輸了出去,如今他們真的要流落街頭。

 好在之前所有人都有準備後路,大宅不在了,還有其他住處。

 “明日再來看看,何陽孫要是真的有本事,我們,再說。”

 ……

 回到店鋪的何陽孫沒有逗留,直接飛奔出城。

 回到何家莊子,何母微微一愣。

 “母親,你看。”何陽孫將手中的大宅地契送到何母面前,激動開口。

 “大宅的地契……”何母面上神色也複雜。

 “怎麽來的?”她看向何陽孫。

 何陽孫忙將自己近來的進步說一遍,又說起自己與陶家之人一戰,贏回大宅的事情。

 然後,他低聲道:“我已經答應了陶家,明日賭鬥。”

 聽到他說明日還要賭鬥,何母微微皺眉。

 不過她沒有開口製止,而是站起身來。

 “走,跟我打一場。”

 打一場?

 何陽孫有些忐忑的跟在何母身後,走到庭院之中。

 “嗡——”

 何母手中一柄長槍閃現,身上一套亮銀戰甲透著光暈。

 沒等何陽孫站穩,何母手中長槍已經朝著他當頭刺下。

 這一槍又快又急,槍芒閃耀。

 這是借戰甲之力,將力量與速度發揮到均衡程度。

 這一槍雖然不是發揮出何母三級禦甲師的戰力,也至少是將近二級水平。

 沒有穩定的一級禦甲師戰力,這一槍絕對接不住。

 何陽孫看著長槍刺來,本來的慌亂立時消減。

 抬手,手中長刀一個橫斬,刀光與長槍相觸,輕輕一引,便將長槍所刺的方位改變。

 就這一刀,就讓何母面上露出驚異之色。

 以力泄力,以力引力。

 這等手段,絕不是一位還未正式認證禦甲師的人所能有。

 何母抬手一點,槍身磕在刀鋒,然後又朝著何陽孫扎去。

 長槍速度比之前一槍更快幾分,槍鋒之上的流光,透著一絲金色,一絲冰寒。

 何陽孫的長刀刀鋒上,瞬間冰霜凍結。

 要麽棄刀,要麽受傷。

 何母目光看向何陽孫。

 他也好奇何陽孫能怎樣抵擋這一槍。

 刀鋒冰寒,何陽孫手中一震,刀光閃耀。

 “震!”

 一聲低喝,何陽孫刀鋒輕顫,將所有的冰霜震碎。

 一刀震碎了長槍上的夾帶的冰霜,他一步退後,長刀拖地便走。

 才走三步,他身上一道銀亮的戰甲浮現。

 戰甲出現的瞬間,他整個人身軀一下子虛幻起來。

 何母手中長槍刺出,何陽孫的身形卻出現在她身側三尺,長刀橫握,刀鋒輕輕一帶。

 這一刀湊的太近,何母手中長槍來不及回轉救援,只能以槍身抵擋。

 “刺啦——”

 刀身與長槍相撞,引動一條金色的流光。

 何陽孫身形化為流光,刀鋒上帶著金光,就在何母身周三尺,長刀變成短刀,刀鋒不斷橫切。

 何母想拉開距離,卻不管怎麽退都無法擺脫何陽孫。

 橫切的刀鋒不斷纏繞,好似要將她的身軀裹住,讓她挪移的空間都越來越狹窄。

 “當——”

 直到十息之後,何母才尋到一個空隙,一槍刺出,將何陽孫的身形抵住。

 何陽孫也不再出手,往後退一步,躬身道:“母親,孩兒戰力如何?”

 如何?

 何母點點頭,身上戰甲消退,轉身就走。

 以此戰力,絕對同階無敵。

 塔城。

 陶家大宅。

 五進的大宅,每一層都有好幾個練武的廣場。

 家族之中,還有許多鍛造和煉製戰甲戰傀的鍛造室。

 “家主,查清楚了。”

 正中的大堂,陶家家主陶碩還有其他一些家中強者都在。

 一位穿著青色戰甲的青年走進來,沉聲道:“何陽孫目前在禦珍坊開了個修補戰甲戰傀的店鋪。”

 “這些時日,那店鋪之中並無什麽生意。”

 塔城就這麽大,也沒有什麽秘密能瞞得住。

 何陽孫他們的店鋪就在那,稍微打探一下就知道。

 何陽孫還是那個何陽孫,但已經不是何家少主,只是個尋常店鋪的掌櫃。

 “僅是如此?”一位陶家長老皺眉,低聲道:“若只是如此,他不該有這等手段。”

 以往的何陽孫有什麽本事城中大多都知曉,絕不可能一擊擊敗陶明華。

 “據說,何陽孫手上的戰甲和戰傀極強。”戰甲青年壓低聲音,低聲道:“這是我花費了五十源幣才打探到的消息。”

 戰甲戰傀極強?

 他與陶明華交戰時候,都沒有動用戰甲和戰傀。

 或者,只是借助了戰甲的一絲力量,連完整催動都不需要。

 頓時,大堂之中所有人面色都不好看。

 以今日何陽孫表現出的戰力,再加上還有更強的戰傀和戰甲,陶家根本無人能勝。

 “家主,少主認證一級禦傀師不是還未拿到徽章嗎?”

 忽然,下坐著的一位老者出聲。

 這話讓所有人眼睛一亮。

 陶碩點點頭,皺眉道:“勝之不武,怕是會影響祝兒的心境,也會傷他名譽……”

 陶家少主陶明祝,乃是同輩之中第一。

 他已經在月前認證了禦傀師,順利通過,只是還未拿到徽章。

 但他這也是一級禦傀師身份了。

 讓陶明祝上場與何陽孫相鬥,就算贏了,若是被揭穿,也是尷尬。

 “家主,難道你要將陶家的店鋪拱手送出去?”

 下方,一位老者抬頭,雙目之中透著憂色,低聲道:“那可是我陶家的產業。”

 他這話,讓周圍其他人都是面色凝重。

 誰家產業也不能白白送人啊!

 那都是他們拚命攢下的家業。

 “家主,少主也該為陶家出力時候了。”坐在陶碩身側的白須老者澹澹開口。

 他叫陶雲,是陶家的大長老。

 他擁有四級禦甲師修為戰力,乃是陶家戰力最強之人,是陶家的支柱。

 陶雲開口,陶碩輕歎一聲:“好吧。”

 “我親自去跟他說。”

 說到這,他站起身,看向眾人:“不過若是陶明祝能勝,其中一間店鋪要送他。”

 聽到他的話,大堂之中所有人都面上露出笑意來。

 “家主,只要少主出手勝出,別說一間店鋪,便是兩間也可以。”

 “就是,陶家的,不就是家主和少主的?”

 一時間,眾人的話語之中多了幾分輕松。

 以陶明祝的戰力,完全不需要考慮會敗。

 就看怎麽勝。

 ……

 一夜之間,何家何陽孫再次賭鬥的消息傳遍不大的塔城。

 之前不少對何家不在意的人,都在問關於何家的事情。

 對於何陽孫為何能翻身,能不能再勝一場,也充滿好奇。

 第二日清早,賭鬥的高台之前就已經擠滿了人。

 到午時,已經人山人海。

 “陶家人來了!”有人低呼,引來所有人轉頭側目。

 “今日陶家會是安排誰上台?”

 “陶家後輩之中,能勝何陽孫的可難找啊!”

 不少人都在計算,看到底誰才能擊敗何陽孫。

 不過一會,陶家賭鬥之人上台。

 “陶家少主陶明祝!”

 “怎麽回事,陶明祝不是已經認證了一級禦甲師嗎?以一級對見習?”

 高台之下,一片嘩然。

 禦甲師和禦傀師自有尊嚴,遵守規矩。

 塔城賭鬥也有賭鬥的規矩。

 “陶家陶明祝公子雖然已經認證一級禦甲師,但還未拿到徽章,目前不算一級禦甲師。”高台之上,主持裁決的青袍大漢向著四周拱手,高聲開口。

 這樣也行?

 台下人都是面上露出迷茫。

 這作弊是不是太過明顯?

 高台之上,身穿青甲的陶明祝面上神色凝重,還帶著一絲紅暈。

 這是感覺到羞恥慚愧。

 他是陶家少主,是尊貴的一級禦甲師,如今卻要與一位見習禦甲師交手。

 這是恥辱。

 “這賭鬥,只要何陽孫不是傻子,就不可能上場。”台下的人都是面上露出嘲弄之色。

 “陶家,也真是不要臉面。為了勝連這等事情都做得出來。”

 規矩是規矩,可規矩也有漏洞。

 比如今日陶家就是抓住了賭鬥的漏洞,近乎無解。

 難不成那何陽孫還能有一級禦甲師的實力?

 輸定了。

 “他來了!”

 忽然,廣場後方有人高呼出聲。

 身穿青灰色武袍,頭戴束鐵發冠的何陽孫,快步疾行而至。

 “何陽孫真的要戰?”有人皺眉低語。

 “陶家輸不起,他何陽孫輸得起,今日不該來戰的。”有人面色複雜,搖頭輕歎。

 “不管怎麽說,今日何陽孫敢戰,我高看他一眼。”另一邊,有人低喝。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下,何陽孫走上戰台。

 戰台之下,何玉林領著的何家人神色複雜。

 “少主……”有人低喚。

 身為何家人,此時看到何陽孫為何家而戰,當然心中慚愧。

 何陽孫目不斜視,走上戰台,將賭注放在長桉上,讓三位裁決檢查過後,走到陶明祝的面前。

 “何陽孫,你我也算認識,你該知道我的修為戰力。”陶明祝看著何陽孫,面上神色凝重。

 “你直接認輸,我換你一間店鋪,讓你能不至於毫無產業。”

 認輸。

 今日局面,何陽孫就算認輸也不丟人。

 相反,丟了面皮的是陶家。

 “陶兄,勝負要戰過才知道。”何陽孫神色澹然,手中握住一片戰甲甲片。

 “卡察——”

 隨著他手掌緊握,甲片鏗鏘覆蓋,瞬間化為銀亮戰甲。

 “好戰甲!”

 “漂亮!”

 “能瞬時覆蓋身軀,至少也是一級戰甲!”

 戰台之下一片驚呼。

 何陽孫這戰甲,當真是漂亮。

 陶明祝本想再勸,但見何陽孫已經亮出戰甲,便搖搖頭,伸手壓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卡察,卡察——”

 連綿的戰甲甲片拚接之聲響起。

 一套黑色的戰甲慢慢覆蓋他的身軀。

 這速度,比何陽孫要慢不少。

 “殺!”

 戰甲才覆蓋半身,陶明祝已經一聲低喝,飛身而起,一拳擊向何陽孫的胸口。

 這一拳之力帶動呼嘯的罡風,化為咆孝青狼虛影。

 以拳化影,這一擊在一級禦甲師之中也算是根基渾厚的了。

 陶家少主的修為,果然不凡。

 看著這一拳,台下的何家人都是面露絕望。

 以一級禦甲師的修為,完全是碾壓何陽孫。

 其他人也是輕輕搖頭,一拳之力,就已經看出結果。

 這一戰, 或許在這一拳之後就被分出勝負。

 看著青狼咆孝的拳影,何陽孫無悲無喜。

 如果是一個月前,面對這樣一擊,他就算是全力出手,也完全無法抵擋。

 但是現在,面對這樣的一拳,他有些興趣缺缺。

 太弱了……

 伸出手,掌心一團青色的炫光炸裂,將青狼鎖住,順手一帶,青狼身軀被甩出丈外。

 腳下步伐不停,何陽孫往前半步,左肩一個斜靠。

 “啪——”

 肩甲撞在陶明祝的胸口,陶明祝的身軀應聲甩飛。

 一擊。

 勝負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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