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實的發展卻並不總是如人所願的,上一秒還在感歎獸靈丹的妙用和功效,下一秒凌歌就又是被現實給直接啪啪打臉了。
讓凌歌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些紫紅色的火焰在他的身體中穿梭的時候,雖然他此時的經脈上有著冰元素和獸靈丹的雙重保護,但是異火憑借著他那恐怖的高溫, 依然是在極端的時間內就是攻破了凌歌的層層防禦,依然是緩緩地滲透進了凌歌的經脈之中。
人類的身體裡面是無比脆弱的,更不要說是經脈了,即使異火之前的恐怖溫度確實是已經被削弱了,但是剩下的那些滲透進去了的余溫卻依然是會對凌歌產生毀滅性的傷害…
瞬間後,凌歌就是從他的身體內部感覺到了劇烈的痛苦,一陣陣的痛苦就如一波波的浪潮一般, 不斷拍打著他的神經。
在高溫的炙烤下, 凌歌他身體內部原本寬敞明亮甚至帶著一絲絲金色的經脈血管, 都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個猶如被扭曲而死的線形蟲一樣,看上去已經變得是極為怪異與恐怖了。
強忍著自己的經脈被活生生燒斷的痛苦,凌歌的身體也是正在不斷地間接性抽筋著,此時他渾身肌肉都是緊繃著顫抖著,條條青筋也是正在不斷地聳動著,他那慘白的臉龐,此時已經是徹底變得絲毫血色了。
萬獸靈火此時就像是因為疫情在家裡關了好幾年的哈士奇一樣,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盡情撒歡的地方,既可以釋放他的天性,又可以報復那個把他再次打回原形的人類,就是開心就完了!
紫紅色的火焰還是在瘋狂地穿梭著,僅僅是幾分鍾的時間,凌歌的體內幾乎便是已經被它給破壞得一塌糊塗了。
而且,此時最糟糕的,還是那無論是冰元素還是最後的獸靈丹藥力,都是全部都已經不堪重負了, 終於是徹底在跟異火的拉扯消耗之中被全部消耗完畢了。
凌歌身體內的幾道防禦,現在已經是全部都是再沒有足夠的源頭來支撐它們的修補和補充了。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凌歌的體內已然是被這恐怖的異火給搞的七零八落,變成了近乎殘廢的狀態。
凌歌還記得,要是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的話,在未來的某一天,霍雨浩也是會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口服冰火兩儀眼中的兩種極致冰火雙泉裡的水,結果導致了長的數月的癱瘓。
而這一次,凌歌甚至要比當時的霍雨浩還要淒慘,至少當時的霍雨浩還是體內的冰火形成了製衡,達到了一個相互製約的狀態。
可是,此時他自己,就是被遠超極致之火的火焰給灼燒著,體內的冰元素根本就不是異火的對手,對上了異火的溫度,那根本就是摧枯拉朽。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再是凌歌需要去費心神的地方了,凌歌在這之前就已經是開始初步嘗試接觸在他經脈中肆意蕩漾的那一縷縷的萬獸靈火了。
不過,雖然只是剛剛接觸一下下,就變已經是讓凌歌大感頭疼了。
這種狂暴的異火能量,在他的體內簡直就像是一隻時刻準備著要拆家的哈士奇, 凌歌就是束手無策,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才能夠不再讓得鬧下去,而是聽從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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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顯然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幾次三番地嘗試著控制失敗之後,凌歌卻也是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始終專心致志,堅持不懈地嘗試著控制這縷異火。
一次失敗,兩次失敗,三次失敗……一次次的嘗試,換來的也只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罷了。
不過,失敗畢竟是成功的好媽媽,終於,在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之後,一直在運轉著《焚決》的凌歌終於是在嘗試得近乎已經將近麻木的狀態下,有所收獲。
在體內運轉著《焚決》不斷地引導著異火,原本不論是凌歌再怎麽按照路線運轉,異火都是對他理都不理,視若無物。
可是,在凌歌一次次的嘗試之下,事情終於是迎來了轉機。
心頭猛地一跳,凌歌好似是發現了什麽,強行控制自己穩下心神,而後,凌歌則是仔細查看了起來他自己的身體。
而後,在他看清之後,當下驚喜地發現,他的經脈之中那縷原本胡亂穿梭的萬獸靈火,竟然是已經開始正在順著他的精神力所運轉的路線運行了起來。
而在察覺到了這一情況後,凌歌的精神頓時就是為之一振,不容易,真的是太不容易了,花費付出了如此之多的力氣,終於是在這一刻有了收獲的希望!
面對這樣的希望,凌歌自然也是欣喜落狂的,可是,他確實收放自如,控制情緒,並沒有讓激動地情緒打斷他的魂力運轉。
成大事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凌歌收斂心神,深知行百裡者半九十的道理,絕對不能因為情緒的放松而功虧一簣。
於是乎,凌歌又是趕忙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這縷已經上了道路的小小一縷萬獸靈火, 就像是給它套上了一個項圈似的,讓它變得聽話,變得服從,然後再緩緩地順著他那已經是凌亂地不成樣子的經脈路線運轉起了《焚決》。
此時,在凌歌的不斷努力之下,就在凌歌已經被破壞地千瘡百孔的脆弱經脈之中,一縷紫紅色的火焰卻是在緩緩地流淌著,而凡事他所沿途所過的地方,凌歌經脈四壁之上所粘附的冰元素就開始逐漸消融了起來。
淡淡的白色霧氣開始繚繞在了凌歌的經脈之中,只是片刻後,白氣又是轉換成許些的細小冰晶,粘連在了凌歌經脈的四周,開始保護著經脈不受異火的侵蝕。
而隨著凌歌對於異火的引導力,甚至說是控制力的不斷加強,凌歌體內的冰元素都是已經不再像是最開始那樣消耗的劇烈了。
凌歌小心翼翼地牽引著這縷小小的紫紅火焰在他的經脈中運行著,像極了小心翼翼牽著狗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