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四位小夥伴的交流內容就比較合理多了,至少恢復到了正常年輕人交流的東西。
比如香菱說又出現了什麽新款式的女式服裝,自己在出行的這段時間廚藝又有了什麽進展,最後還邀請諸位過來嘗試新菜色,俗稱小白鼠。
行秋一臉壞笑地說重雲在接受按摩的時候身上紅得像熟透的大蝦,重雲則是開始說行秋在外兜售自己的《沉秋拾劍錄》,結果鮮有人問津的醜事。
顧三秋告訴他們又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去進行了一項挑戰,正是那個令如今大多數年輕人都難以招架的“和鶯兒談話超過五分鍾”的奇葩項目。
不過很顯然,那幾個不信邪的年輕人最後都沒有通過挑戰。
“哈哈哈,原來今年也有這種頭鐵的年輕人嘛。”
行秋哈哈大笑:“沒想到啊沒想到,萬文集舍當年都已經有‘挑戰糗事一百講’這種趣味小冊子了,居然還有人去找死。”
“沒辦法,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是他們有勇無畏,各個都覺得他們是能夠開辟新世界的存在,要麽就是喝了酒或者打賭輸了之後被脅迫了。”
香菱放下筷子:“誒,原來你們男生當中還有這種奇怪的挑戰嗎,這樣的話鶯兒姐姐豈不是很受困擾?”
顧三秋笑了笑:“這倒不至於,反正輸了的人都要從鶯兒那裡買香膏,她也不虧就對了。”
“要是什麽時候處於銷售淡季,估計鶯兒都巴不得每天都來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這樣的話她就能好好賺上一筆了。”
“按照常理來推斷,她應該是不會輸就對了。”
行秋則是輕輕一抬手,操控水元素給香菱倒上了一杯茶水。
“誰跟你說的這只是我們男生之間才有的活動,不也有一堆女孩子經常去找鶯兒姐‘了解常識’的嗎,只不過是你沉迷磨練廚藝不知道罷了。”
“原來是這樣?”
香菱喝茶:“那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這話一出,顧三秋晃了晃腦袋,開始懷疑今天的酒裡面是不是添加了什麽奇怪的迷藥,為什麽他都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而重雲則是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朋友,香菱一提醒之後他也算是後知後覺,為什麽自己的好友知道得那麽詳細。
“我說,你這家夥不會是穿著女裝混進女生群體,說不定還發展出了一個閨蜜圈,所以才知道了這些東西吧?”
顧三秋相當懷疑這家夥的信息來源,就像是男生當中討論的某個女孩子身材好,女生圈裡的各種小八卦一樣,講道理這種玩意兒一般來說是不會出圈的。
當然,除非你的身邊有一個能夠被綁上火刑架的朋友,這樣的話說不定他能知道。
“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行秋暴怒。
“我是這種人嗎,而且為什麽非得是我穿女裝混到女生群體裡面打探消息啊,就不能是依靠我高超的交友水平和談話技巧以及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外表嗎!”
“再說出這一長串的形容詞之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已經代表你這家夥心虛了。”
顧三秋瞥了一眼行秋:“我家裡面那些關於心理方面的書你應該看過不少,但現在還是這麽暴躁,我覺得這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
香菱和重雲看向小夥伴的目光逐漸帶上了嫌棄。
“真不是啊!”
行秋努力爭辯:“這些事情都是我在和鶯兒聊天的時候她告訴我的!”
“你放屁。”
顧三秋毫不猶豫戳穿:“我記得以前你和她打過交道,然後就被一眼看穿了‘外表文雅但對某些事情非常好奇’的本質,後來你就再也沒有去過春香窯。
”
香菱和重雲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聽我說完啊混蛋!”
行秋深吸了一口氣:“我主管家裡的絲綢生意,上次過去就是想要和鶯兒談談關於香膏和絲綢之間的配合問題,就是那次她告訴我的。”
“畢竟春香窯的香膏算得上是一絕,出於尊重我肯定要親自去談的。”
“我只是在她面前抱怨了一句家裡面的人想要讓趁年輕談戀愛,甚至讓我去參加一些商圈年輕人的聚會,然後鶯兒就跟我說了這些。”
行秋攤了攤手:“所以說,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這些信息真的是通過談話得來的!”
“哦,這個理由還能勉強相信一下。”
“只是勉強相信嗎!”
顧三秋擺了擺手:“這個問題不重要,先揭過。”
“揭過個毛線啊你這個混蛋,這可是關乎我個人榮譽的事情,豈是能夠說揭過就揭過的!”
顧三秋聞了聞倒出來的酒,確認沒有問題之後這才繼續開喝。
“怕什麽,我們幾個又不會說有人要去把這種事情說出去,頂多就是大家聚餐的時候拿出來笑話你一下,淡定點。”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接受啊!這不就是要把我的黑歷史拿出來鞭屍嗎!”
行秋突然有些絕望,在座幾位都是神之眼的擁有者,沒有回來的也都擁有神之眼,再加上還有一個精通丹藥一道的顧三秋,可想而知他們的壽命上限會非常非常高。
而他的黑歷史將會伴隨著如此之長的時間一直在朋友之間被提及,甚至發展到最後很有可能被日後璃月港的說書人傳唱下去......
不!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對外說!”
“放心,我們不會說的。”
顧三秋對著行秋搓了搓右手三根指頭,香菱和重雲後知後覺緊跟隊形。
!!
“你家這麽有錢還要來訛詐我!”
“賺點外快有什麽不好的。”
“對了,今年的帝君之舞,你家有什麽想法沒?”
“這次競標不是我家中的,所以說到時候我當一個看客就好了,沒有什麽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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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話題之後,行秋明顯松了一口氣。
“今年的海燈節應該不會有什麽變化了,這幾年都是這個樣子,外面的祟神都被那位給清掃得差不多,駐守在外的千岩軍應該也能夠輕松一點。”
“沒什麽變化麽?”
顧三秋嘴角帶笑:“或許吧,可能真的不會有什麽變化。”
“喂喂喂,每次你這個家夥說反話的時候,就代表著你肯定要搞出什麽大事來了。”
行秋警惕了起來:“你想幹什麽?”
“你要幹嘛。”
“那當然是帶我一個啦。”
行秋振振有詞:“無論你要去幹什麽,在海燈節這個時候肯定不是什麽破壞和諧穩定的事情,排除那些之後肯定是好玩的事情啊。”
“有好玩的事情怎麽能不叫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