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思考完關於邪祟的大事之後,顧三秋總算是想起來他忘記了什麽事情。
糟了!
緊趕慢趕總算是衝回了璃月港,反正顧三秋自己覺得,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用“諂媚無比”來形容。
鍾離掃了一眼自家這個不省心的,不過也算是恰到好處,如果說這小子第一時間趕回來的話,說不定就要和留雲撞上了。
如果聽到了留雲所說的之後,反而有可能產生矛盾,能避免就盡量避免吧。
作為一個退休人士,鍾離也還是在操心同事關系,屬實是有些心累了。
但是嘛,自家小鬼居然連自己安排的事情都能忘記。
這一點不能慣著!
就在顧三秋笑得無比諂媚的時候,一塊巨石從天而降,沉重的悶聲讓顧三秋下意識地舉起雙手。
嘭!
顧三秋膝蓋微微一彎,這才算是穩穩地托住了這塊巨大的石頭。
“我去,這重量怎麽有些不對勁,老爹你又從什麽地方挖出來這種奇怪的石頭。”
顧三秋咧咧嘴,能夠讓他做出一些調整才能夠穩穩托舉住的石頭,怎麽想都不是凡物才對。
“幹什麽去了。”
“嘿,老爹你大概也知道我有些奇遇,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說能夠將邪祟什麽的扔進去,或許就能夠一勞永逸呢?”
顧三秋露出了笑容:“不只是邪祟,再大膽一點的話,那些被鎮壓在孤雲閣之下的敵人,是不是也能夠做到這一點?”
“你倒是敢想。”
鍾離看向顧三秋:“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那個所謂的奇遇是什麽樣子,展現出來我看看。”
在觀察完漆黑的空間洞口之後,鍾離眉頭皺起了起來。
就連他也看不出來這之後隱藏著什麽東西?
有趣。
了解了大概的運行機制之後,鍾離擺了擺手,示意顧三秋將其收回去。
“別想了,在不知道真正的強度之前,貿然嘗試絕對是危險的舉動。”
鍾離敲了敲桌面:“世界之外的東西,其實並不是那麽少見,那位艾莉絲,其實也經常把一些異世界的東西帶回提瓦特。”
“只要不觸及真正的底線,這些東西其實都不會受到太多的關注。”
顧三秋皺眉:“我當時猜想的是,這東西背後連接著某種奇怪的東西,甚至是生靈,這樣才能夠有求必應。”
“如果說這之後是那種對我有惡意的人,萬一什麽時候給我傳送出一大堆危險的東西想要弄死我怎麽辦。”
鍾離笑了起來:“安心,以此物與你的聯系,你也可以主動關閉這一點來判斷,此番奇遇的製造者對你並無惡意。”
“而且,這說不定就是艾莉絲因為好玩製作出來的神秘道具,剛好被你偶遇到呢?”
想起那個瘋瘋癲癲自號魔女,和當年的小淑文有得一拚的姑娘,鍾離就莫名覺得心累。
當年為了提防她在璃月搞大破壞,他可是親自陪同盯了好一陣子。
嗯,還要感謝那個酒鬼詩人提前給出的情報,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一不小心漏過去了。
誒?
顧三秋下意識眨了眨眼睛。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如果說提瓦特是一個萬事分明條理清晰的世界,那麽艾莉絲就是這個世界之中唯一一個在技能樹上點滿了“不確定性”的奇女子。
如果自己的金手指真的和對方有關的話,常理而言金手指的上限應該高不到什麽天地獨尊萬道唯我的層次。
但是安全性那是蹭蹭往上漲!
只要自己不做出什麽太離譜的事情,這個金手指肯定就不會是他需要時時刻刻留意的威脅。
自己還有璃月這麽一大家子要照顧,再離譜也不會離譜到艾莉絲那個程度就對了。
“你說的這個方法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嗯,算了。”
鍾離搖了搖頭:“妖邪那邊你不用去管了,反正有魈在,翻不起什麽風浪來的,留著它們還有點用處。”
顧三秋瞬間打蛇隨棍上:“難不成老爹你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安排麽,不如現在就說來我聽聽?”
“呵,能有什麽規劃,那是小聖做的布置,不是我的。”
鍾離解釋道:“否則那些東西怎麽會在你展現出實力的時候,憤怒地在那裡大喊顧聖。”
“留著邪祟,難不成還有什麽用處不成?”
你也要弄一個禦影爐心出來玩玩?
“誰知道,那小瘋子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鍾離搖了搖頭:“知道當年小聖是怎麽跟我說的麽,他要將這些邪祟全都圈養起來,這樣的話璃月就會有一個獨一無二的邪祟觀賞樂園,借此機會讓提瓦特見證岩王帝君的強大。”
“呃,聽上去似乎也很不錯?”
“唉,你家的腦子我確實不懂,但是這不重要了,先說我交代給你的事情。”
鍾離放下了茶杯:“這次慶典,你叫了幾個蒙德的朋友過來玩是吧,等下你就跟他們回蒙德。”
顧三秋一秒淚流滿面:“老爹你不要我了?”
鍾離抬起手來:“一塊石頭可能還是不夠,居然還能這麽跳脫,是時候將封印若陀的空間交給你扛著了。”
“我錯了,開玩笑的!”
顧三秋本想放下石頭,但是在鍾離意味深長的眼神下表示投降,不繼續舉著的話大概率會被來上一套物理層面的教育。
“嗯,其實並不是我讓你去蒙德的,是巴巴托斯,那個酒鬼詩人讓你過去。”
鍾離站起身來:“那個酒鬼詩人說, 讓他的大侄子偶爾也要想起來履行一下西風聖子的職責,去幫助偉大的風神執政傳遞意志。”
顧三秋表示抗議:“最後那句話老爹你肯定是原句照搬下來的吧!”
“嗯,正是如此。”
“但是我那個西風聖子的職位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啊!”
顧三秋辯解道:“當時騙人的時候我用的都是烈風之力,這和溫迪有半毛錢的關系!”
“溫迪?呵呵,這麽文雅的名字,和那個毫無風雅之氣,時常爛醉如泥的酒鬼一點都不搭。”
鍾離瞥了一眼顧三秋:“誰讓你答應西風教會那個小姑娘的,男人就要有所擔當,懂麽。”
“怎麽還扯上男人的擔當上了......”
顧三秋抹了一把臉:“那麽至少也得說一下發生了什麽吧,讓我去幹什麽的。”
“先說好啊老爹,如果去了那邊,他是因為喝了太多就沒錢付帳被扣押,然後要我去給錢帶人的話,你能借我一道神力麽。”
顧三秋認真道:“不求多,能夠支持我一瞬間打出五六十次鎮世岩槍就夠了,怎麽說也要給我的好叔叔一點教訓。”
“最後一句話為父讚同。”
鍾離搖了搖頭:“但是那個酒鬼詩人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特地與我傳訊,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