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廢話,這種事情我有什麽好跟你開玩笑的,多說點真實的給你自己判斷一下,至少我現在還能多吃點東西,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淵上一臉高深莫測,或者說這是從對方的說話語氣裡面聽出來的,顧三秋實在沒有那個本事分析對方的表情。
多少兄弟來了可能都夠嗆。
“越往上越簡單,你知不知道這六個字蘊含的意思到底是什麽。”
“別急,孩子,讓他說下去。”
阿倍良久出現在了顧三秋的身後:“關於這個時代的某些隱秘,我也挺感興趣的,說不定還能為你分析一些情報。”
“前輩你醒了?”
“嗯,你的天定星辰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增強了,對我也有些好處。”
阿倍良久看著下方:“好了,這位來自另一個地界的年輕人,你可以繼續了。”
“嘿,您老早上好啊,沒想到我這個年紀了還有說出那個詞的一天。”
這要是放在以前,阿倍良久要麽不蘇醒,要麽就懶得和淵上有什麽交流。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
淵上說道:“這裡有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提瓦特,另外一個暫且不論,七元素都是基石法則一樣的存在。”
“但是你們這些提瓦特人無法吸收元素力,而蒼穹之上的真實也被虛假的幕布所掩蓋,另外一個世界則是沒有那麽多條條框框。”
阿倍良久皺眉,隨後恍然。
“湖,海?”
淵上猛地坐了起來,隨後撫掌大笑。
“哈哈,老先生學究天人,果然不愧是曾經的文明火炬!”
“不錯,就是湖和海的區別!”
“湖,即使再怎麽大,只要有那個恆心毅力堅持下去,你遲早是能夠看得到對岸的,再怎麽樣也能瞟到一眼輪廓。”
“但是海就不一樣了,你窮極一生去探索,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支撐下,你甚至只會在一片區域裡面繞圈罷了,這就是區別!”
“看得到輪廓,就代表只要朝著目標而努力,那麽你的終點就在那裡等著你!”
“湖,代表著極限,而海是無窮盡的,再厲害的冒險者也不敢斷言自己能夠逛遍大海的每一個角落!”
顧三秋被淵上這一套理論搞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一開始聽上去像極了瞎扯澹,但是在提瓦特大陸,想要證明這番話的例子那可太多了。
就算是那個假設當中存在的外界,在顧三秋這裡也不是沒有實際桉例能夠充當計算數據。
假設從自己那個廢物金手指裡面拿出來的物品,標簽為“金”的代表著達到魔神水準線級別的實力,那麽問題就來了。
能夠光明正大拿出來使用,並且還能夠做到一定程度上商業流通的魔神級物品,究竟是外面某一個正常世界更多,還是提瓦特大陸更多?
別管商業流通是用錢買還是高品質的以物易物,只要能流通就行。
黑龍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提瓦特大陸本身的位格很高,裡面的修行者放出去之後可以成為拳碎大山,吐一口氣能讓江河倒轉的武道強者。
但是現在的提瓦特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已經破破爛爛的了。
別說什麽死後世界元素輪回這麽高層次的東西,光一個奔行世間的地脈就隔三差五的大小毛病數不勝數。
如果說顧三秋放出話去能夠解決一勞永逸解決地脈的大小毛病,只要條件不是什麽“六國臣服”那麽誇張,估計都會有人願意。
在淵上說的這件事情上,更不用說還有更高位的存在搞事情壓你等級。
病患努力克服病魔都已經很勉強了,鍛煉身體更是無從談起。
而且如果還要再疊加一下顧聖的猜測,提瓦特所代表的這個湖還有可能是受了天災人禍,整體水域面積還在持續縮小的那種。
這誰頂得住啊!
“前輩,他說的這些你覺得可能性大不大。”
阿倍良久沉吟片刻:“我們那個時代過於混沌,有些東西看的不是太清晰,但是結合如今這個時代的各種跡象來看,這位年輕人說的已經很接近真實了。”
靠。
顧三秋乾脆利落地將所有食物掃了下去。
“會說話就多說點,我可太愛聽這些了。”
“說?你還想要我說什麽,提升實力的未來目標我都給你找好了,其他的你能不能自己努力一下。”
顧三秋笑呵呵:“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在你的腦袋上努力一下。”
“突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如果我對你的靈魂進行破壞級的信息榨取,等你活過來之後會不會成為一個智障。”
“時間悖論什麽的我不是太懂,按照你的猜測,如果那真的是透支未來的活法,現在的你出現問題,是否又會映照到稍微靠前一點的未來,也就是變成呆子的那個未來。”
淵上:?
“你這,按照你們璃月話來說,這應該叫做卸磨殺驢吧。”
深淵教團都沒你這麽黑心!
顧三秋一拍手掌:“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有文化的人,畢竟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的話,也不能說是我虐待你們,沒錯吧。”
淵上:?
什麽時候弱勢一方的心理準備都變成安心施暴的理由了,你這道德製高點的建設是不是多少有些隨便了點!
“奉香人,這就是你對待一個泄密者的態度嗎,長久以來誰還敢向璃月投誠,不都要擔心自己什麽時候就被隊友搞死!”
顧三秋負手而立:“以普遍理性而言,我盟友還真挺多的,要不要給你陳述一遍我在各地的稱號。”
“而且我不是已經把斷頭飯送到你旁邊了麽,做個飽死鬼也省得給前輩找麻煩。”
“我對你們的立場和陣營不感興趣, 上層打成什麽樣子對我而言沒有正義和邪惡之分,因為誰活下來都不是好事。”
“兩敗俱傷或許也不行,誰知道裡面有沒有誰自帶自我毀滅傾向,要輸之前拉上整個提瓦特及附屬世界一起死。”
淵上:“你#¥%!......”
阿倍良久看著氣急敗壞的淵上,相當仔細地分析其中能夠得到的情報。
“看他的表現,如果真要進行那種級別的摧毀工作,影響絕對不會小,肉身和靈魂的問題很大。”
阿倍良久說道:“畢竟磨損,如果說我們那個年代沒考慮那麽多,但你們這個時代可謂是無處不在。”
或許以前阿倍良久是一個一心蒼生萬分單純的科研大老,但是在經歷了太陽事件之後,指望這種人依舊聖母根本不現實。
對於顧三秋擺在明面上的死亡威脅,阿倍良久甚至想說一句孩子要不你直接動手。
作為實實在在的科研人,他其實不怎麽排斥這種實驗,更不用說實驗對象還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淵上,教團成員,放在淵下宮這就是個闖入國土破門入宅的土匪,就差燒殺擄掠這一步沒進行了。
深淵笑話,因為除了阿倍良久他們這些常世之靈外,這裡已經沒有白夜國的子民了。
或許丘丘魔物們是,但是教團不會對他們動手,因為這些都是能夠被吸納的力量。
無人可殺,無處可搶。
對淵上做什麽,阿倍良久連一丁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