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就是我自己畫的。”
空解釋道:“從這個角度,他們看不到的。”
顧三秋大力拍著空的肩膀:“暖男,你燙到我了,你簡直就是提瓦特模范男友。”
僅限於沒遇到多少異性角色之前。
“你怎麽又在說怪話了,聽不懂。”
空微笑道:“鍾離先生說我這樣行走在外的人,遇到這種魂類生靈的概率比較大,所以說就教了我一些小手段?”
顧三秋眼睛一眯:“小手段?”
他有點慌,因為他想起了當初解決奧賽爾之後的事情。
為了保證深淵教團不要搞事情,他當時把魔神戰爭時期的老古董都開出來了,為的就是打一手埋伏。
然後,帶隊前來的熒妹居然能準確無誤地說出戰船的名號,然後又蹦出了一句這是當年老爹帶著她去看的。
震驚顧三秋和黑袍人一萬年。
空沒察覺到顧三秋的不安,反而是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樣,除開這一道符印之外,還有一些能夠操縱元素力的小伎倆。”
“比如說我剛才並沒有用打火石,一張符紙蓋在上面就可以解決問題了,非常方便。”
好吧,如果是這些的話倒也沒什麽問題,他還以為老爹又打算搞什麽奇怪的操作。
顧三秋看了一眼派蒙和阿瑠:“他倆吃的是一樣的飯菜?”
“自然不可能。”
空相當自信:“我把派蒙喜歡吃的東西全都擺在了她的面前,憑她的速度,阿瑠怎麽可能搶得過她,其他的才是為阿瑠準備的。”
很好,非常棒。
顧三秋默默地給金毛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就開始思考符紙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如果說這是其他世界,那麽倒也能夠用“這是包含了神秘法則的符號”來解釋,但是這裡是提瓦特,元素才是法則當中的大哥大。
“與其說是符紙,其實更像是合成。”
以凡人的手段,煉製出一張神奇的通行證。
合成是一種古老的煉金技藝,排除普通人對於煉金術存在的一些神奇誤解,煉金術的來源已經難以考證,但確實是涉及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不過說來說去,合成技術是怎麽傳承下來的?
但按照這個邏輯的話,說不定這些來歷古老的技藝就是當年的某些成果。
至於這個成果有沒有起到作用就不得而知了,有天賦學習煉金術的終究是少數。
若是這個邏輯沒有問題,那麽這一項技藝本身可以是很多東西,只要內核是“人類文明的結晶”就可以了。
逃出輪回的沒必要是人,也可以是文明的火焰。
順帶一提,點石成金這一項不是假的,神奇的阿貝多老師能夠輕松做到。
對於提瓦特本身的法則而言,這只不過是一種元素精煉的手段,點石成金的結果肯定要比原材料小上很多。
但是自從顧三秋知道了阿貝多有這項手藝之後,就相當嚴肅地告訴他這是非法的。
這是當著摩拉克斯卷屬的面製造假幣啊!
還有比這更過分的事情麽!
幸好的是這一項手藝目前還沒有其他人知道。
不過以這個時代的處境來看,老爹在黃金屋裡面留下了數年之內足額的摩拉,這就意味著璃月能夠對摩拉實際的數量有一個相對清晰的認知。
意思就是說,如果什麽時候市場上突然出現了大筆摩拉,那顧三秋一定會將屎盆子扣在至冬國頭上的。
他們要做的事情注定了他們無法通過分流的做法和平演變,大額支出絕對會有,只不過做這方面監控工作的工作人員會禿得很快。
沒事沒事,月海亭的養老退休政策了解一下?
這是高強度工位,別說什麽財政壓力,沒錢的話他顧三秋出,保證你能過上豪富的生活。
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給我看死至冬國那幫不省心的混蛋。
夜蘭能夠查到潘塔羅涅的隱秘商道,雖然沒有名偵探去哪哪裡就死人的神奇被動,但是手段和個人天賦絕對是頂尖層次。
查,把那些至冬國的人往死裡查。
查不出來也沒事,雖然有終結一切契約的契約,但如果至冬真的影響到了璃月,顧三秋絕對會翻臉不認帳。
簽契約的那個是我老爹,但是我最最親愛的老爹摩拉克斯在請仙典儀的時候已經歸去了。
哎呀呀,一不小心神經病犯了,腦子裡面還多了幾個完全不一樣的人格呢,我有不卜廬神醫白術先生開的證明喲。
簡而言之一句話:反正老子不認這契約!
顧三秋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地上,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阿瑠的腦袋瓜。
“阿瑠啊,你知道我剛才去了什麽地方麽。”
阿瑠疑惑:“三秋哥哥不是去方便了麽?”
顧三秋搖頭:“我沒有去方便,我只是感覺到了你所說的聖樹有奇妙的波動,所以說跑回去看了一眼。”
阿瑠吃驚:“你,你燒了聖樹?”
“我說了,只是去看了一眼罷了,別激動。”
顧三秋大有深意地看著阿瑠:“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麽,遇到了什麽。”
不等阿瑠說話,顧三秋已經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看到了一隻翱翔於天際的巨鳥,她駕馭著雷霆降臨到了我的身邊,告訴我你們身邊的那個孩子一直在騙你們。”
阿瑠有些慌了:“卡帕奇莉怎麽會,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顧三秋溫柔地摸著阿瑠的腦袋,但是旁邊的派蒙卻在擔心顧三秋會在一瞬間掀了小夥伴的天靈蓋。
“她告訴我,讓我帶你走,帶你這個唯一的朋友去見她, 不要在這裡繼續經歷那一輪又一輪的痛苦和悲傷。”
“她說那是你們的約定,高居天空之上的雷鳥,依舊渴望聽到朋友的歌聲。”
“阿瑠,你能告訴我,鶴觀究竟發生了什麽,還有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卡帕奇莉......”
阿瑠失神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最後也終於振作了起來,選擇將一切的真相告知大家。
小男孩與卡帕奇莉的相遇,歌聲勾連起了一大一小的友誼。
為了取悅雷鳥而獻上愚昧的血祭,慘死的孩童。
憤怒的天雷毀滅了鶴觀,一次又一次的輪回。
派蒙忍不住縮進了空的懷裡,小肩膀輕輕聳動,已經不忍心聽下去了。
空柔聲安撫派蒙,隨後抬頭看向了顧三秋。
“看我幹什麽。”
顧三秋身形一變,化作了阿瑠的模樣,陡然出現的情況將彌漫的悲傷衝散。
“三秋哥哥,你是怎麽做到的?”
“短時間之內可以。”
假貨阿瑠扭了扭脖子:“既然如此,那就從一切的出發點開始,終結這個破故事。”
“橫渡苦海,若是能將眾生之苦扭轉,那也不錯。”
看到顧三秋的變化,派蒙他們也明白了顧三秋想要做什麽,當即心動了起來。
“三秋,我們可以在遠處旁觀麽。”
三秋被抬上去,說不定還要自導自演被血祭,為了真實性大概率還要加上一點點慘叫和扭動,怎麽想都是“有好戲看了”的預感。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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