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又是一個謎語人老哥。
顧三秋沒選擇直接動手,阿貝多雖然拿出了武器,但還是一副“要不我們談談”的模樣。
而且,末光之劍應該很厲害,在搞到想要的情報之前,這樣的選手還是不要貿然交惡的好。
“呵呵,有趣。”
戴因斯雷布看向阿貝多:“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我只是發現了有人藏在這裡而已,然後我猜藏起來的人是你。”
阿貝多淡然道:“冒險家協會已經有過多項記載,在針對清剿魔物一類的任務當中,有零星的幾項記載注明了有人目擊過一位一身黑的男子。”
“只是一些記載,你就能夠確定我一定會過來?”
“當然不是,但如果在這些記載當中添加一個前提就足夠了。”
阿貝多凝視戴因:“那些聲稱目擊過你的記載當中,全都是一些在冒險家協會的高難度任務記載,也就是說普通的小打小鬧你還看不上。”
“或許你不知道,冒險家協會已經將你劃為了‘需要特殊注意’的名單當中,而我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找到了其他地方的相關記載。”
“很有趣,非常有趣。”
阿貝多的長劍上亮起了金光:“但凡我能夠找到的記載,或多或少都會有人偶然看到一位金發男子的出現,而且都是在針對魔物的高危任務期間出現。”
“不知道在你的判斷當中,我說的這些夠不夠?”
戴因抱著雙手:“呵,沒想到,我隨手幫忙居然還被記下了,你的判斷很大膽,也很縝密,至少邏輯上沒有什麽問題。”
“那麽,你找我的原因是什麽。”
“靠,二位的對話能不能不要這麽離譜。”
顧三秋揮了揮手中的長槍:“我朋友就是想問問你這麽喜歡和深淵教團的人死磕是為什麽,然後確定一下你對蒙德有沒有危害而已,就這麽簡單。”
“兩個問題,
點兩下頭的事情,如果覺得點頭麻煩的話精簡到五個字的語言回復也能解決,別搞這一套行不行。”
“深淵教團?”
戴因撓有興趣地看向顧三秋:“這麽稱呼他們的人可是不多,至少絕大部分人都稱呼他們為魔......”
戴因突然不說話了,他震驚地看著顧三秋,臉上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
“你?”
“我?”
顧三秋指了指自己:“幹嘛,你也覺得我很帥嗎,但還是麻煩你先回答一下我兄弟的問題好不好。”
戴因臉色陰晴不定:“你的父親是誰,母親呢?”
顧三秋狐疑地看向戴因:“我說,難不成你還認識我親人?”
別看戴因這小子長得跟個冷傲小狼狗似的,但實際年齡可是五百年前坎瑞亞的那一批人。
“所以說,你見過我的父母?”
顧三秋的長槍上也開始閃爍起了金光:“聽起來是個很有意思的情報,不如小哥你跟我詳細說說?”
“不,可能是我認錯了。”
戴因搖了搖頭:“我對蒙德並無惡意,至於為何追著深淵教團的蹤跡不放,你們也可以理解為這是我未達成目的所做的行動。”
“那就麻煩把你的目的和我們說一下吧。”
阿貝多長劍輕輕一揮,趁著談話期間布置好的煉金儀器啟動,鐫刻著花紋的陣法回路瞬間將三人罩住。
“雖然這麽做有些不太合適,但是除開你的目的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是我想要知道的。”
阿貝多看了一眼顧三秋:“就算具有飛行能力,但想要在提瓦特實現高速移動,這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而你的記載幾乎遍布了整個提瓦特,如果不是我花大價錢從冒險家協會的秘密檔案當中調取資料,或許這件事情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
顧三秋一挑眉:“意思就是說冒險家協會的人知道提瓦特大陸上有這麽一個‘幽靈’的存在?”
“不,我調取的資料都是存放於各國協會的典籍庫當中,如果不是像我一樣帶有很強烈的目的性尋找相關信息,肯定不會發現其中的異常。”
阿貝多緩緩說道:“你不覺得,這種能力和空很像麽?”
傳送錨點!
顧三秋眉眼間的神色也認真了起來:“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深淵教團的人似乎也有這方面的能力,話說這家夥不會是內鬼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那種。”
“嗯,指派到地上的間諜麽,確實有這個可能。”
戴因皺眉,腰間的長劍出鞘:“我對你們沒有惡意,至少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是這樣的,希望你們認清楚這一點。”
“不管有沒有,如果你能夠和我們講一講你為什麽能夠在提瓦特大陸實現快速移動,說不定我們還能心平氣和地聊聊?”
如果能夠從戴因這裡搞到規模傳送的方法......
阿貝多和顧三秋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如果真能搞到,得罪一個經常跟著深淵教團蹤跡的人又有什麽關系,反正都是需要警惕的人物!
“我對你們沒興趣,至於我能夠快速移動的秘密,這是你們不能接觸的危險存在。”
戴因緩緩搖頭,身後緩緩打開了一個空間洞口。
他在離開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顧三秋:“可能真是我認錯了,若你真是那個家族的人,那就回去查一查典籍吧,說不定能夠知道我的身份。”
“那麽,下次再會。”
戴因消失,空間洞口也關閉,顧三秋收槍坐了回去,扭頭看向了已經在檢測儀器的阿貝多。
“你怎麽沒動手。”
“你不也沒動手麽。”
阿貝多說道:“能夠在我的煉金陣當中來去自如,他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還要有價值。”
“是啊,真是太有價值了。”
五百年前的活古董,這種玩意兒怎麽可能沒有價值,如果讓一些急於提升家族底蘊的暴發戶家族知道的話,肯定願意出大價錢把這樣的人塞到人造琥珀當中裝點門面的。
阿貝多問道:“你真的不認識他麽,他看到你的時候第一眼那種震驚的反應不像是假的,拜托你仔細回憶一下。”
“而且,剛才他願意說那麽多,很可能就是因為你這張臉的緣故。”
“不認識,真不認識。”
抱歉了戴因,少爺我要演一演,畢竟咱也沒有料到你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就出現。
顧三秋毫不猶豫搖頭:“按理來說這家夥也算是特性鮮明的存在了,如果我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的話肯定會有印象的。”
“還有一點你說錯了,他不是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誰知道人家藏起來沒現身之前有沒有偷偷打量過我們兩個。”
顧三秋聳聳肩:“好好想想,無論他是和深淵教團唱雙簧,還是真的在一門心思和深淵教團作對,這種人的腦子豈能是一根筋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