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昭陽徹底醉倒,離塵搖了搖頭。
先將剩下的半扇鱉孫,收入囊中,抽空也讓離騷嘗嘗鮮。
然後把昭陽背回竹林小舍。
一夜無話。
……
翌日,清晨。
所有的選手齊聚一堂。
“綠綺姑娘,怎麽還沒有來。”
“是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呵呵,愚蠢啊,綠綺姑娘昨天看了我兩眼,足足比你們多了一眼,還不懂什麽叫差距嗎?”
“那是因為你流口水,特別惡心,人家才翻了個白眼。”
“咳咳,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在她的心裡種下了一粒種子,以後每次見到我,都印象深刻。”
“怕了,怕了~”
……
呵呵,一群舔狗。
牆角位置,離塵默默的喝酒修行。
【《酒神篇》暢飲美酒,自動修煉中……】
【《龍象般若經》坐姿激活,修煉中……】
【《龍象般若經》與《因果轉業訣》佛經接龍中,修行速度大幅增加。】
【《因果轉業訣》結合相對論,推導出了黑洞的存在,修行速度大幅增加。】
不多時,果然那個名叫綠綺的女子如期而至。
在一群舔狗的注視下,綠綺東張西望,終於在牆角發現了平平無奇的離塵。
見離塵正襟危坐,綠綺心中不自覺的撲通撲通亂跳。
“離塵法師,聽聞你是愛酒之人,嘗一嘗咱們女兒寨的美酒。”
離塵只是聞到一股香風,便見到綠綺已經坐在了身側,手中斟滿一杯美酒,遞了過來。
“額,施主客氣了。”
說完暗暗朝後挪了挪位置。
誰知道綠綺像牛皮糖一樣,又貼了上來。
感受著臂彎傳來的柔軟,離塵忽然心中一動,正好可以打聽一下師叔的消息。
唉,只能出賣自己的美色了。
當下接過酒杯:“綠綺施主,果然周到。”
綠綺眼波含媚,微微低下頭,就連脖頸都暈紅了一片。
【啊,他在誇我,我好幸福~】
離塵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借機道:“果然是好酒。”
“這酒可是焚寂先生所釀的淚空流?”
綠綺含笑:“法師弟弟,果然是見多識廣,這酒的確出自焚寂先生之手。”
【傻弟弟,只要你從了我,人家每天喂給你喝。】
“咳咳,不瞞施主,小僧也是愛酒之人,不知能不能有幸,與焚寂先生見上一面。
好當面瞻仰‘雕酒大師’之神通。”
【法師弟弟,焚寂先生從不見和尚的。】
綠綺面色微紅,重新給離塵斟滿美酒:“法師弟弟,姐姐也會釀酒,釀的比焚寂還好喝。”
說著靠在他的身上,吐氣如蘭道:“不如……弟弟隨我回……”
“咳咳,施主,客氣了客氣了。”
說完趕忙起身,這再坐下去,容易擦槍走火。
綠綺自知有些失態,也站起來輕輕綰了下青絲,朝離塵暗暗送了個秋波。
【法師弟弟,正人君子,通過了人家的考驗,我真的好喜歡。】
綠綺見自己佔不到便宜,便也識趣的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對離塵噓寒問暖一番。
【法師弟弟,姐姐必然奪你的大筍。】
離塵心中暗道:戀愛腦真的可怕。
不過他可以確定,自己想見焚寂恐怕不容易。
按照奪筍大會的規定,第二階段要在兩天之後舉行。
也就是說,離塵還有兩天時間。
昭陽自從昨晚醉倒之後,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他所說的那個酒窖,就在半山位置。
可惜,竹林小舍外有人把守,不能隨意外出。
離塵只能先放出血翅黑蚊前去偵查。
不得不說,血翅黑蚊是真的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執念,這才過了多久,它就通過那棵白骨巨樹,孕育了數千後代。
離塵只是一個念頭,便放出了血翅黑蚊,烏壓壓一片。
這些蚊子,無孔不入,很快酒窖的情況,就摸得一清二楚。
從竹林小舍到酒窖有兩條路可以進去。
一條是大路,直通酒窖洞口,路上巡邏就不說了,單是酒窖門口的守衛就是個麻煩。
不過酒窖存儲,必須通風,所以是有通風口的。
離塵便讓血池黑蚊,順著風尋找,找到通風口的位置,然後從通風口反推出來。
果然發現一處風口暗洞,可以讓人進入。
而這處暗洞與外面的一條小路相連。
只是小路白天時,常有人出沒,不好躲避。
所以直到夜色降臨,離塵穿好夜行衣,以渡影之法,繞過守衛,出了竹林小舍。
他有諦聽妙術,但凡有什麽風吹草動,便趕緊躲避起來,一路上非常謹慎。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進了酒窖。
此處是山體腹地,距離門口的守衛有很長一段距離。
酒窖裡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酒缸。
離塵矮著身子躲在酒缸之間。
耳邊隱約傳來男子嘈雜之聲。
離塵愣住了,酒窖裡有故事啊。
趕忙貼了過去,從縫隙看過去,只見在酒窖的空處,幾十個身著鬥篷的人影,圍坐在一起,各自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她簡直不是人……嗚……每天都要,有時一連要好幾次,我的腰真的好痛。”
……
“嗚,我家那位,每天回家都是酩酊大醉,喝醉了就家暴,欺負我一個弱男子算什麽本事。”
……
“她背著我在外面找人了,每天回家,身上都有其他男人的臭味。”
……
“果然天下的女人都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
被擁在中間的那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聆聽。
等所有人都抱怨一遍後,才安慰道:“兄弟們,你們受苦了。”
……
“女人們越來越猖狂了,咱們必須凝成一股繩,團結起來維護我男人的利益。”
“先生說的對。 ”
“男權之光!”
“男權之光!”
……
離塵躲在酒缸之後暗笑,果然如大公子所說,入贅的日子不好混啊。
就在這時,他忽然愣住了。
因為在自己躲藏的酒缸側面,竟然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離塵頓時出了身冷汗。
剛才自己的注意力全被那些贅婿吸引,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時候出現在身邊的。
那人同樣身穿夜行衣,臉上蒙面,只露出一雙秋水般的眼睛。
看身形,似乎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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