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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武東晉》第127章 奉旨旅行
關子陽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不過現在這場面,突然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了。
 好在還沒尷尬太久,宮中來了個小太監,說是褚太后有急事召見關子陽。
 入得宮中,褚蒜子已經在顯陽宮中等候。
 “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太后何事召見……”關子陽心裡還擔心這家中的後院, 不自覺得就想起褚蒜子,也只是雙十年華的沒人啊。
 好在沒讓關子陽胡思亂想多久,太后一臉焦急地告訴了關子陽這次叫他所謂何事。
 原來是褚蒜子有個女兒,名叫司馬嬌奴,他深得褚蒜子的寵愛,都加都稱她為三公主。
 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 可在四年前,因為褚蒜子在安排她的婚事,三公主居然偷跑出家,想去羅浮山出家。
 本來有司馬秋這個高手陪在身邊,應該不會遇到危險,結果不久前司馬秋回來了。
 三公主居然被人說虜。
 關子陽驚道:“在晉國還有人敢動司馬家的人?”
 褚蒜子也疑惑道:“我也奇怪,而且司馬秋是一品巔峰的高手,這大晉過內能打過他的人屈指可數,而且既然能打過司馬秋,那人也定然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而他竟然敢動三公主,聽司馬秋講述,說是湘東郡張家的人,也是士族,不過我居然沒有聽說過,我也覺得十分蹊蹺。”
 湘東郡張家?
 不就是自己十年前,被自己打斷腿那小子張大彪的張家嗎?
 這事不會跟自己有關吧?
 關子陽問道:“司馬秋前輩呢?我想問問他事情的細節。”
 褚蒜子道:“回來沒多久,報了信就昏迷不想了,太醫說是中了毒, 他靠著強橫的內力,硬壓著毒才回到建康,此刻毒性爆發,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
 “我今日招你進宮,就是想讓你去一趟羅浮山,聽聞你師傅是羅浮山的開山祖師葛洪,你去的話再好不過。
 而且北府軍已經成軍,謝玄作為北府軍副都督,可以讓他先幫你處理北府軍事宜。”
 關子陽低著頭,嘴角一彎。
 想不到居然用這種借口把北府軍交到了謝玄頭上,褚蒜子也真是想得出來。
 不過關子陽早就知道,自己不弄一個北府軍給朝廷,無論是司馬家還是謝家,他都沒法交待。
 而且自己早有準備,現在的北府軍,說是十萬人,其實都是流民軍中精挑細選的戰力比較低的流民。
 關子陽笑了笑,然後一臉不以為意問道:“臣這就立馬趕往羅浮山。”
 見關子陽答應,褚蒜子站起身, 虛扶了他一把。
 “關都督辛苦了, 等你這次回來, 我必然重重有賞。”
 “太后, 司馬秋前輩可有說,他們怎麽會和湘東郡張家結怨嗎?”
 褚蒜子狐疑道:“這正是我覺得詭異的地方,聽司馬秋的意思,有個和三公主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打斷了張家少主的腿,對方誤會是三公主做的,然後一直從湘東郡跟到了羅浮山,一直在暗中多次下手,不過都被司馬秋說阻。
 知道上個月,不知道張家人在哪裡得來一種奇異的毒藥,連司馬秋這種一品巔峰境的高手也中了招。”
 ……
 就在這時,太監來報,司馬秋醒過來了。
 褚蒜子喜道:“正好,關都督隨我去見秋老。”
 二人來到西椒房,禦醫正在為司馬秋把脈。
 司馬秋老態龍鍾,應該已經六七十歲了。
 見褚蒜子到來,司馬秋還想下床見禮,褚蒜子連忙阻止。
 “秋老,這位便是羅浮山葛洪的弟子,關子陽,這次我準備派他去羅浮山救三公主,你能再說說事情的經過嗎?”
 司馬秋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講述了他們的遭遇。
 這也是關子陽擔心的,自己又不是天下無敵,萬一對方比自己強太多,自己也好找太后多要點人馬了。
 司馬秋緩緩道來。
 關子陽這才知道,這事,罪魁禍首,居然真是自己。
 那日關子陽從湘東郡何府的住院雅集溜之大吉後,張家人便追了出來,結果沒追到自己,倒是追上了三公主的馬車。
 張家族長張余,帶領幾名家族好手,乘快馬沿著去廣州的官道追去。
 天色剛亮,張家一行快馬就追上了一輛牛車。
 “車中何人,下來問話”張余喊道。
 一人掀開牛車簾子,隻隱隱看到一個腦袋,眉似遠山,鳳眼含情,雪白的瓜子臉未施脂粉,卻也比湘東書院那傅粉的男子還要白上幾分,他睡眼惺忪的看著眾人:“什麽人,大清早的嚷嚷啥,饒人清夢!真不禮貌。”
 坐在車頭的車夫頭戴鬥笠,低著頭,看不清樣貌,他淡淡說道:“主人稍等片刻,我去打發了他們。”
 張余旁邊一人低聲對他
說道:“族長,聽人說,彪少爺就是傷在一個容貌俊麗的少年手上,恐怕正是牛車中的少年。”
 張余又問道:“你們可是從湘東郡出來,車中少年是誰!”語氣十分的不友善。
 車夫揭開鬥笠,原是一頭髮花白的老者,他淡淡道:“他是誰,豈是你們這些傖子配問的。”原來這張氏家族原是北方士族,南渡也就幾十年而已,所以說話還帶有一點北方的口音,被老者聽了出來,東晉的南方人,或者南渡較早的北方人,都稱南渡不久的人為傖子,是一種十分不敬的稱呼。
 張家家族本就龐大,在湘東經營幾十年,穩穩有湘東第一士族的趨勢,今天居然有人敢稱他為傖子,張余怒不可遏,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完手一揮,吩咐手下道:“給我擒住他。”
 得到族長號令,其他人紛紛下馬直接向那牛車而去。
 鬥笠老者將手中趕牛車的鞭子輕輕一抖,鞭稍直接就綁在了一手手腕之上,老者一用力,那人就被摔了個狗啃泥,眾人見老者出手不凡,就一起向他撲了過去。
 老者又是幾鞭子甩出,每次出鞭必纏住一人手腕、腳腕或者脖子,幾個呼吸間,除了沒有下馬的張余,張家的人都摔在了地上。
 張余怒罵一聲:“一群不中用的東西。”
 說完雙腿在馬腹上用力一蹬,馬被他這一腳踹得瞬間倒地,(此時還並沒有馬鐙出現)然後高高躍起躍起,雙腿在空中頓時開始膨脹,直接撐破了褲管!
 老者見後輕蔑一笑,道:“原來是汝南南頓張氏,怎麽,吳郡張氏沒收留你們,你們自己跑到這湘東郡來作威作福了?”
 當年張余祖上南渡的時候,本來最先是來投奔吳郡的張家的,不料吳郡張家根本就不收留他們,最後南頓張家隻好繼續向東遷徙,來到了荊州湘東郡安頓下來,這件事在當時也成了世人的笑柄。”
 這件事說到了張家人的痛處,張余在空中又提了一口內力,含怒向老者踢去,老者不慌不忙,右掌擊出,拍在了張余腳掌之上,張余頓時覺得腳底一股巨力傳來,自己向後倒飛出去。
 張余一落地,發現自己右腿已然酸麻,剛剛自己的一腳已經全力一擊,老者輕而易舉就接下,心裡已經知道對方實力遠在他之上。
 張余也不猶豫,翻身上馬,喊了一聲‘撤’,其余剛剛受傷倒地的人紛紛緩緩爬起來,一溜煙就走了,正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本以為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哪知道張家人居然一直跟到了羅浮山,三番五次動手,司馬秋都是輕松破解。
 張家人只是認錯了人,而且武功實在稀松平常,司馬秋一直沒下殺手,結果終於釀成大禍。
 聽到如此,關子陽就放心了。
 領了褚蒜子密詔,關子陽回道關府,召集眾女,說了此事。
 這次大家意見出奇的一致,就是一起去。
 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所以關子陽就答應了眾女。
 ……
 兩個月後,眾人終於是到了湘東郡。
 關子陽帶著眾女,一路是遊山玩水,走走停停,一路歡聲笑語,所以走得比較緩慢。
 整整兩個月終於是到了湘東郡,找了個官驛休息。
 這個官驛很簡陋,就一間茅屋,屋旁馬廄有栓了兩匹瘦馬,屋前擺了兩張方桌,一名老驛卒倚在茅屋門前打著瞌睡。
 這一路行來,越是往南走,官驛也就越是簡陋,出了湘東郡,也就出了荊州,官驛也終於從土木結構變成了草木結構。
 老驛卒見有人來了,熱情招呼著關子陽一行,老驛卒一邊安排著茶水飯菜,一邊叨念著驛站的瑣事,看來這個驛站確實是好久都沒有人來了,老驛卒平時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這見了人就說個沒完。
 關子陽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老驛卒的話,才知道,原來出了湘東郡以後,南邊基本都是窮山惡水之地,兩廣丘陵人煙稀少,除了官道沿途,基本是荒山野嶺。
 這個驛站比之關子陽之前路過的要冷清得許多了,關子陽記得這裡是湘粵要道,按說不應該如此荒涼才對,於是向老驛卒打聽打聽情況。
 老驛卒笑道:“我這驛站就在騎田惡鬼嶺邊上,平時基本是見不到人的,這裡一個月才送一次南方郡縣的公文,所以驛站也就只有我一個驛卒。”
 說著端出了他準備好的飯菜,說道:“這這些都是我自己種的小菜,自己養的雞鴨,你們放心吃,不夠再給我說,你們這十個銅板我保證你們吃得飽飽的。”
 “謝過驛長了,你這一桌子菜呀已經很豐盛了,夠了夠了……我關子陽雖能吃也是吃不完的,”關子陽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
 眾人一邊吃,老驛卒在一旁笑著給他們講著這騎田惡鬼嶺的故事。
 其實這裡以前就叫騎田嶺,幾十年前,這裡不斷發生怪事,先是不斷有人發現沒有心臟的動物,後來附近的樵夫,獵戶也開
始在山裡不見,偶爾有命活著從山裡出來的也是瘋瘋癲癲,說是裡面有惡鬼。
 於是這騎田惡鬼嶺的名字就漸漸傳開了。
 往後幾十年來,再也沒有人敢進這山裡,官道也從新修築,繞開了這騎田惡鬼嶺。
 關子陽作為共產主義接班人,自然是不信什麽惡鬼的,歎道:“這騎田嶺少說方圓有幾千多裡,要是都繞開它走,那去廣州得多繞十幾二十天的路程啊!”
 青蟬被這老驛卒的故事嚇得澀澀發抖,顫巍巍說道:“小郎君,這騎田惡鬼嶺這麽恐怖,繞就繞吧,官道都繞著它走,咱們萬不可進去冒險!”
 關子陽一笑:“我也就開個玩笑,聽說惡鬼最喜歡的就是漂亮女孩,我怎麽能讓我的青蟬姐姐去以身犯險呢!”
 “哎呀,小郎君你別說了。”青蟬捂著耳朵不敢再聽。
 這時,一輛牛車緩緩駛了過來,一個十一二歲的青年揭開車篷的簾子跳了出來:“哎呀,終於見到驛站了,可餓死我了,驛長,把你們最好的菜都給我端上來。”
 說話之人聲音很大,可是藏不住音色的細膩,如果不是見他一身青色長衫,頭戴方巾,定會被人誤會是個女子。
 與這青年一起的,還有一個頭戴鬥笠的老者,老者一言不發,只是跟在青年後面,步履穩健,低眼掃視了一遍坐在院中的關子陽一行四人。
 院中本就有兩張空桌,關子陽他們佔了一桌,老者和青年就在另一桌落座。
 老驛卒迎了上來,笑嘻嘻說:“哎呀,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呀, 我這小驛站一個月沒人路過了,今天居然來了兩撥,我準備的飯菜都上給這桌公子了,你看我給二位先烙兩張餅吃著行嗎?”
 青年一聽只有烙餅,失望溢於言表,再一看關子陽桌上,雞鴨小菜一應俱全,頓時是舌底生津,看著那隻肥雞,就移不開目光了。
 關子陽見此情景,大度的笑著說道:“如果這位公子和老大爺不棄,我們可以拚桌一起吃。”
 青年聽完喜笑顏開,忙道:“真的?”一邊說著就站起身就準備過去了。
 老者瞪了她一眼,青年被嚇了一跳,又乖乖坐了回來。
 關子陽那一桌鶯鶯燕燕,個個都是世間少有的絕色,惹得青年不住側頭觀望。
 青年失望地坐回板凳上,嘟著嘴哼了一聲,就一言不發了。
 老者吩咐老驛卒先上兩張烙餅他們墊墊肚子,然後把所有好菜都端上來,說完還遞上了一兩碎銀,出手可比關子陽他們闊綽了許多。
 老驛卒接過銀子,開心地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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