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整塊表蒙,全都是鑽石?
這要是給了我爸戴上,他還不得瘋?
就憑這表蒙他就不敢戴出去!”
栗芸的表情很是精彩,好家夥,上次送她的手表用的水晶,這次直接上鑽石了。
而李振華則是一臉的坦然,面對她的驚訝很是平靜的說到。
“嗨呀,到時候你別告訴我老丈人不就完了,
你就給她說,這塊表就是他女婿自己個做的,
材料是精鋼的,表蒙是普通的鋼化玻璃,
只不過是塊做工好點的表罷了,讓他放心戴就是!
還有啊,人工鑽石其實不貴。”
雖然他這麽說,可栗芸還是有些忐忑,
最終還是在他這張嘴的努力下,讓她接受了這個說法。
將燭龍行舟這塊表講完,栗芸也對另外一塊女表產生了興趣。
將行舟重新放回到盒子中,拿起另外一塊出來。
這塊的外觀和之前那塊有著很大的差別,那一塊是圓形表盤,可是現在自己手中的這塊,卻是方形表盤。
就算是兩塊手表外觀如此巨大的差距,但是放在一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情侶表。
拿在手中,將表遞給李振華隨後說道。
“講講這塊吧,你也知道我家我媽當家,
說的話就是聖旨,你討好老丈人,還不如去討好你丈母娘呢!”
在對方問出這句話後,他馬上就將手表拿在了手中,一邊展示一邊介紹著。
“這塊表是送給我丈母娘的,嘿嘿嘿,它叫燭龍-水畔,
先從名字說啊,剛剛那塊是船舵的造型,叫行舟,
這塊是抽象碼頭造型,叫水畔,兩塊手表是不是很般配!”
兩塊手表的名字,取的很有深意,
栗芸此刻就像是一個小迷妹一樣,看著他的眼神中滿是小星星。
崇拜的看著他,在他的繼續講述中,也將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手表上。
“這塊手表和男表一樣,外殼用的同樣都是鉑金,
表蒙用的也是人造鑽石,並且兩塊表在機芯上我都做了創新,
其實也不算是創新,就是我將機芯裡的紅寶石軸承換成了鑽石軸承,
雖然紅寶石軸承已經夠用了,但是誰會嫌棄東西更好呢?
這算是低調的奢華,兩塊手表都是這樣的設計。
這塊手表功能上來說,除了沒有潛水計時,其他的功能全都一樣,
這麽說吧,為這塊女表花費的時間是男表的兩倍,
因為這塊表的外形並不是圓形,且表盤還小,
男表的表盤是46mm,而女表的表盤大小是38mm。
表盤小,還要實現同樣的功能,
那就代表著機芯內的結構要更加的精致,加工精度也更加的高超。
我可是將我全部的實力都展現在了這塊表上。”
他的講解,很通俗易懂,讓栗芸聽了個明白,
這兩塊手表,不光是在材料上有著價值,
而且在技術上還有創新,在加工工藝上有極致的用心。
栗芸聽完講述,很是感動,他的男人用心了。
“真好,這兩塊表聽你這麽說下來,我都有些不想給我爸媽了。”
聽到這麽說,他立刻慌了神,
這可是聘禮的一部分,這要是不送上去,他還怎麽在老兩口眼中爭取高分。
“小芸,別了,這兩塊表就送上去吧,
反正我人在這,你想要什麽時候要這麽塊表,我就什麽時候給你做,
要不這樣,以後我每年都給你做塊新的,
咱們換著帶,也讓你手裡的那塊玫瑰歇一歇。”
她將手表重新放回盒子,兩塊手表裝進盒子裡放在了床頭櫃上。
“嗯~”
說著一聲‘嗯’,栗芸就鑽進了李振華的懷裡不老實起來。
很快一場牌局即將開始,就在撲克已經抓在手中,
所有的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出牌呢,
這才發現沒有穿雨衣,從牌桌上伸出手來,想要穿雨衣的時候。
栗芸一把將他的手拉回了牌桌上。
“別找了,我都不怕他吐,你怕啥,
吐了就吐了,大不了不就是懷嘛,
懷了生就是了!”
這一晚,撲克打到很晚才散場。
第二天,他早早的就起來了,在栗芸的額頭上蓋了個戳,之後起床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就看到了眼睛通紅的郭書貴,劉曉冬也在陪著他說著話、聊著天。
“臥槽,鍋巴你的眼怎了,這麽紅,還有血絲,
你這是熬夜了?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和空姐去飛機廁所了!”
郭書貴聽了從沙發上抓過一個抱枕,直接就朝著他扔了過來。
“你給我滾,要不是你一個金牌令箭,我會回來?
我在外面開疆拓土呢,你居然拉我後腿!”
聽對方的語氣,自己剛剛的玩笑好像開的並不和時宜。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可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你不就是在拐著彎罵我,我可不想當趙構。”
說著來到兩人身邊坐下,劉曉冬在一旁接著說到。
“先別鬧了,都挺忙的,說完了正事,我還得去工地呢!
今天水務局的說要過去,將水管鋪過去,得過去看著。”
一聽也是,自從有了公司大家都有自己的一攤子事。
“那就先說正事,這次叫老郭回來是因為雪地摩托造了出來。
期間都是老郭在和胡修聯系,這次去送摩托也得跟著。
當然還有一個事,就是我打算這次的雪地摩托隻送不賣!”
兩人安靜地聽著,一開始還沒什麽,可聽到後面的話,卻是有些吃驚。
之前他在這個項目上的意見可不是這樣的,能有這樣的想法,他在運營上有了很大的進步。
“哈,這是怎了,突然之間開竅了!”郭書貴有些驚喜的說了一句。
“嗯,明白,那就送,我同意!”劉曉冬也在後面跟了一句。
可是兩人這樣的態度,讓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什麽情況,他還想從這個事上看到這不一樣的東西呢,可兩人的反應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你倆這是個什麽情況?”剛剛問出這句話,他就想通了。
這個事上他都這麽想了,兩人肯定也是想到了。
“哦~,我明白了,那就不談這個了,反正是全票通過就是了。
胖子你那邊記得先緊著簡易板房來啊,
咱還是得趕緊,將產量給提上去才是!”
三人聊了一些洪都的事,還有公司最近的運營問題,
將各自管理的事情,遇到的問題都說了下,集思廣益弄出了解決方案。
說完了這些,接著說到了雪地摩托。
“現在公司的日常問題說完了,跟我走吧,去看看我弄出來的摩托。”
說完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兩人也跟在了身後。
別看劉曉冬就在公司呆著,可他還真不長去李振華的實驗室,所以他也對雪地摩托很感興趣。
車間邊上的小實驗室,裡面沒有一個人。
在他將兩個項目完成後,就給這邊乾活的工人到了兩天假,
放假回來後,他們就先回原崗位去幹活,
什麽時候他這裡需要人了,再將這這人召集回來。
推開門,兩台雪地摩托就擺在房間中央,很是醒目。
進門之後,兩個人的反應完全不同,
劉曉冬看到兩台車,徑直向著那台重新設計的摩托走了過去。
而郭書貴不同,他卻圍著由白虎改裝過來雪地摩托看了起來。
從這裡就能看出兩人出發點的不同,郭書貴是以銷售的眼光在看,
對他來說全新的雪地車不一定會有銷量,可是他看著的這台就不一定了,
這台車根本就是以白虎7改過來的,除了輪子換成了履帶,別的沒什麽區別,
新車賣不出去,不好賣,但是改裝套件不一定啊。
這可是有市場的,所以他一進來就研究起了這台摩托。
而劉曉冬是在以製造的眼光在看,對於和白虎7沒什麽差別的雪地摩托,他沒有什麽興趣,
反而是全新的這台車,他卻在考慮車子的製造難度等問題。
兩人一邊看,他就在一旁給兩人講解。
兩人算是對這兩台摩托有了個大致了解,而且劉曉冬也在經過講解,了解了改裝套件的價值。
“不得不說,鍋巴你的眼光是真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哪個有盈利點!”
劉曉冬有些佩服的對著郭書貴說道。
“呵呵沒啥,就是咱倆的出發點不同罷了,
如果咱倆的工作換換,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樣,
咱們都是從自己的職業角度考慮的這個問題!”
聽著兩人的互相追捧,李振華則完全被扔到了一邊,好像是不存在一樣。
“咱們是不是該討論下,去送車的事了!”
兩人經過提醒終於將注意力拉了回來。
討論過後,並沒有什麽意外,郭書貴負責的銷售,所以他要去,劉曉冬則負責看家。
而他自己作為車子的設計師,當然也要過去。
郭書貴打電話聯系了胡修,對方將地址告訴了他。
劉曉冬找了台貨車專車,直達目的地。
下午兩人沒有跟車,而是選擇了坐飛機去,人先到,到後等摩托。
走之前給栗芸見了個面,就和郭書貴走了。
而在洪都廠這邊,艾哈邁德沒有停留,簽完字就回去了。
而一百多號白袍們則留了下來,就在李振華他們二人坐上飛機的時候,
這些白袍分成了五組,每二十人跟著一個教官在學習,
學習著飛舟這款飛機的操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