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心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的黑色製服,反正一打開衣櫃,裡面全是清一色的對於深色的偏好。
而這一件衣服上面看不見任何標志的戰鬥服裝,套上去後,緊身的纖維以及納米合成製作的高科技,讓他有著一種通體舒透的感覺,仿佛,到直接卡在身上,都會因為這特製的鯊魚皮直接劃掉。
這簡直就是一個貼身軟甲一般的存在,看來林天心他沒少在這方面花錢和下功夫啊!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玩過荒野大嫖客裡面的一個遊戲,在荒野大嫖客裡面,好像叫做刀戳手指縫。簡而言之啊,就是將自己的五指打開,放在這酒吧台上,然後用鋒利的小刀快速的在手指縫隙之間無序的亂戳著,考驗的是反應能力。”
林天心只是微微一擺手,只見他人影一晃,旁邊一個小混混,手裡面的那柄匕首就瞬間被他奪了過來。
那快到極致的速度,小謝哥也是瞳孔微微一縮,這麽近的距離,連他都根本來不及過多的反應。如果說剛剛順勢拿著這把刀捅進他的脖子裡面,恐怕他也根本毫無反應能力,直接歇菜了吧?
一想到這裡,他就渾身冒出冷汗,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還是一個高手。
“你想怎麽樣,不錯……入侵家庭網絡的那個黑客,以及監視你的人是我,和我的這些小弟沒有任何的關系。”
小謝哥也還算是講義氣的主兒,既然對方來,那自然而然也不害怕攤牌,反正再怎麽說也得劃出一個道來。
看著這個年輕人沒有直接下手教訓他們,也就意味著對方應該也是有所顧忌。只不過刀切豆腐兩面光,都不好惹的情況之下,自然而然他也不樂意去招惹這麽樣一個強者。
“我們就來比一比吧。”
這個疤臉的男人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看了看旁邊躍躍欲試的小弟們,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們不小心招惹了一尊殺神,在這個時候硬打硬,可不是什麽明智之舉。能談判的情況下就能夠談判。
畢竟,如今對方已經明顯能夠和他們坐在同一個桌子上喝酒玩骰子,也就意味著他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資格來與他們進行籌碼的洽談。
林天心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小刀直接扔了出來,五指張開放在桌子上瞬間,只聽到啪啪啪的幾聲聲響,那幾乎是快若閃電的小刀,在指縫的中間,直接狠狠地戳了下去,又拔了出來。
幾乎就和打樁機一樣凶猛,他們還沒有看清楚,短短的數秒之內就懟了幾十下,這究竟得擁有多大的魄力以及核心力量,才能夠造就出它如今的實力。而在這個酒吧的紅木櫃台上,也已經出現了好幾個深淺不一的刀縫,但是這個男人的手指還依舊是完好無損,宛若被牛奶泡過一般高貴。
哪怕是這群整天在道上好狠鬥勇的小混混,也依舊是看著心驚膽戰,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表面的斯文皮膚白皙的秀才書生竟然有著這樣一股狠勁。
“看到了嗎,剛剛我用了五秒的時間連續在自己的指縫之間戳了43刀,那麽,願賭服輸輪到你了,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夠達到我這樣的速度,可不要太讓我失望哦,小老弟。”
林天心聲音依舊是平淡無奇,這讓那個刀疤男也是咽了一口唾沫,他突然明白自己對面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狼人。
最擔心的就是那種看似波瀾不驚,但是心中卻深藏溝壑,而且你還看不出他任何的騎手動作,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麽樣。而他的,
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那柄雪白的刀刃,如果說搓錯的話,那麽他可能這一輩子就少那麽幾根手指頭了。 可是他們內心裡面卻不敢有著任何的抗拒,因為憑借了他多年在道上混過的第六感,那種強烈猛獸一般的直覺,他知道,如果自己稍加反抗面前這個男人的地址,那麽,他帝王一般的威壓就會直接讓他當場喪命!
“咕嚕。”
那個刀疤臉的大漢又是吞了一口唾沫,喉結滾動,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弟,那些被他眼光射到的人都像是黑暗裡面被光照到的老鼠一般,直接就是滋滋的,往後縮了回去。
畢竟,在道上混表面兄弟還是挺多的,誰都是拍著胸脯平日裡跟你說有事?我頂著他是我大哥,我不出頭,誰給他出頭啊,可是真真正正到了出事的那一天,你就會發現,真他媽的全部都是好兄弟。
一個中用的都沒有!
“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個節目吧,這個東西太過刺激,我也不是很懂,這裡面的門道,這樣未免也就太不公平了吧?”
那個疤臉兒訕訕的笑著,只不過下一秒,他的頭髮猛然就被閃電般的抓住, 那像是賽朋博客電音音樂人的髒辮,直接就被楸著而後,猛然的砸在了酒吧的櫃台上。
“砰!!”
臉開啤酒,頓時那些黃色的酒水直接破碎沿著外面一出,摻雜著破碎玻璃割破臉面的鮮血流了下來。
根本不等他稍作掙扎,那把原本插在酒吧櫃台上的那柄刀直接就狠狠扎在了他手掌的掌心上。
“啊啊!!”
卒起不意的慘叫,也是讓整個酒吧裡面的人都是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在這霓虹萬盞的酒池裡面如同標槍一般挺立著自己的身影,黑色的帽兜看不見他的面孔,但是單單些手拿著武器,想要衝上去教訓他的小混混,醒悟過來時,幾個眨眼的瞬間。
就已經被他拳打腳踢,將好些個人直接像是丟沙包丟垃圾一般甩了出去,各種呻吟捂著肚子哀嚎著,有些人的嘴裡面吐出鮮血,竟然直接門牙都被打掉了。
這個看起來像小鮮肉一般的男人,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下場。沒有道上的實力,就不要到處囂張。出來混,否則遲早是要還的。”
林天心輕巧的將疤臉兒扎在手心上的匕首拔了出來,這更是疼的他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繼續哀嚎著不要。
聽到這話,這個男人也是臉上有著一絲玩味的意思,頓時,手上的刀又狠狠地插著對方的手掌扎了下去,而後也不理會那個已經暈死的死豬,搖了搖頭,要說起來啊!
還真是打擾他,今晚喝酒的興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