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一走,許祁就轉頭就拍江時景,“江時景你幹嘛嚇人家學妹,你沒看人……”
許祁本來想看阮安安,但看到阮安安旁邊的人又臥槽了一聲。
美女真多。
心道他不就請了個假麽。
回頭衝江時景感歎一句,“居然還有比你還要吸睛的人。”
江時景聽許祁前面那話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沒看阮安安離開的方向。
“好好,來來來,棋盤給你恢復了。”
許祁仔細看了看那邊那人,可不就是江時景青梅竹馬薑苓?
“誒江時景,那不是你們班的薑苓?”
江時景最近對“薑苓”兩個字莫名敏感。
聞言拿棋子的手一頓,狐疑地朝許祁視線方向看過去。
這才看到薑苓和阮安安正在說話。
一身小洋裝襯得薑苓更恬靜優雅。
許祁還在說,“我怎麽感覺她沒像以前說的那麽目中無人?這看起來挺溫柔的?”
江時景看著那邊,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是她,怎麽了?”
“她這是在幫劇社那邊招新?誒不是,她是這樣的人嗎?!”
許祁和池子穆一樣,跟江時景關系都不錯,他也請了一段時間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江時景視線已經從薑苓身上收回來了,繼續擺弄棋子,沒否認。
“看樣子是,她最近確實變了不少。”
薑苓最近棱角少了很多,這是真的。
聽到江時景的話,許祁連忙坐下來湊近他,“保真?”
把許祁推開,江時景回答,“保真。”
沉默幾秒,看到許祁躍躍欲試的樣子,“怎麽?你又有興趣了?你剛不是對剛才那學妹挺感興趣?”
江時景說的就是阮安安。
“哎這東西誰說的準,現在有了不行?”許祁毫不掩飾,“你別跟我說你沒興趣。”
“確實沒有。”江時景頭都沒抬,話這麽說。
擺弄棋子的手到底頓了頓。
要是說對薑苓的變化,他倒挺在意的。
許祁拉長聲音,意味深長,“哦……忘了,你確實沒興趣,你是彎的。”
身為江時景的朋友,許祁當然知道江時景是不是彎的。
他對男的也沒興趣。
“也是,要不怎倆搞搞?”江時景應聲笑了。
許祁連忙拒絕,“別了別了,我是直的,還是把池子穆給你吧,話說池子穆呢?”
“學生會紀律部也招新,你忘了?”
“哦,確實忘了他是部長了。”
真的想不到池子穆這二貨是部長。
許祁還是對薑苓比較有興致,“講真,薑苓變成什麽樣了?”
“你自己去了解不就知道了?這事問我?”
已經十一點了,江時景扯扯前胸的校服,他最怕熱。
莫名煩躁。
“那行,我遲早得了解。”許祁忘記了阮安安,反而表現出對薑苓的濃厚興趣。
“不是,你真感興趣?”江時景偏頭看他,眉頭皺了皺。
“當然是開玩笑了,我還能真追薑苓不成?”許祁否認。
“艸你別這樣,跟我搶了你媳婦似的。”
江時景:?
“?你想打架了?”
許祁就屬於那種平時騷話多的很,以前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但也不是誰都追。
“不不,不過要是試一試追一追也沒關系。”
江時景倒沒開玩笑了,正了正色,“說真的,許祁,你說一個人有可能變得這麽徹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