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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斷劍走天涯》第66章:7君之秘
  亞父故弄玄虛,暢飲幾口好酒,在屋內踱步,微醺之間,竟豪言吟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

  一旁翊棠求知心切,起身奪過酒壺,沒好氣的說道:“不要賣關子了,快快說來!”

  被他掃了興,亞父席地而坐,確又感覺頭腦晃蕩,索性扶頭側臥,哈氣連天。在翊棠再三催促下,才不屑的說道:“別看這七君親傳弟子們平日情同手足,為了七君之位,也都乾著手足相殘的勾當!這七君之間,明面和諧,其實都是師尊不分,毫無長幼秩序。如此,如何能值得這‘君子’之稱。”

  翊棠本欲反駁,但他口中所說的七君之事,自己卻不知曉,一時語塞,但仍倔強的說:“難道亞父知曉?”

  “自然!這武林之中,少有我不知曉之事。”亞父用手打著哈欠,在翊棠催促下,才繼續說道,“這青玉七君期初為武劍莊主的七位得意門生,他們情同手足,生死相隨。然而……”亞父緩緩講述之中,解開了“七君之迷”。

  原來,青玉派始創於盛唐年間,武劍莊主更是為人正直,文才兼備,山門常開,廣聚天下英才。這七君本是其得意門生,深受莊主感染,個個為人仗義,鋤強扶弱。即便莊主離開,他們也將青玉派打理得井然有序,不失江湖威望。

  後有一人,自稱“武止”,四處尋師,便到萬劍山莊詢問,並贈送七君“七星劍”為見面禮,這七把長劍通體雪亮,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劍柄刻有“陰陽魚”,劍身分別刻有“北鬥星宿”,並在各自對應位置鑲有寶珠。只是這武止贈劍後,便再未離開山莊,最終莫名消失,成了一大“迷案”。

  莊主遲遲未歸,初代七君也都逐漸老去,擔心百年之後,青玉派“隕落”,便共同約定,各收門徒三人作為考驗者。明面收徒,實則為考量傳人人選。只是弟子各有雄心,擔心本門秘術外漏,或因沒繼承七君之位而懷恨在心,從而報復本門,便暗自決定,由確定傳人暗中將其余兩人殺害,從而得到師父認同,繼承七君之位,並傳承佩劍。

  如此看來,昔日情同手足的師兄弟,最終都要淪為競爭者,進行生死決斷。翊棠想到與青訣師兄的情誼,再幻想將來二人站在生死對立面的情形,實難面對,內心掙扎,表情痛苦,難以面對事實真相。

  亞父看在眼裡,認為殘酷的現實深深傷害了這位充滿善良的少年,安慰道:“江湖險惡,除至親之人外,再難遇良人。”

  翊棠仍然不敢面對現實,企圖“狡辯”推翻他剛剛的“故事”,不服氣的說:“亞父又是如何知曉這些的?”

  亞父打著哈欠,翻了個身,懶洋洋的說道:“我本為江湖散人,沒有敵人,卻又都是敵人,沒有朋友,卻又都是朋友。所以要想知曉這些江湖之事,卻也並非什麽難事,畢竟有些事,他們‘名門正派’不好動手,便要委托我等‘閑人’出面……”還未說完,鼾聲就已響起,翊棠拍了拍他,見他沒有反應,便躲在角落,獨自調節。

  晌午時分,翊棠肚子餓著難受,咕嚕嚕的叫個不停,可亞父酣睡正香,不想擾他清夢,便到洞口看了看。

  洞口外雖然有個小石台,但是向下望去,也是深不見底,這要是失足落下,定然粉身碎骨,曝屍荒野。想到這兒,翊棠不禁咽了咽口水。

  天上雖有飛鳥,奈何自己沒有翅膀,追取不得。峭壁上零零散散也會冒出一兩顆植物,

但卻沒有藤蔓。洞口四周全是岩石,就連借力的地方都找不到,幾次嘗試後,終無結果。  看著茫茫山下正沮喪時,不知何時,亞父走至身後:“小子,是想下去嗎?”

  興許是剛剛太專注了,亞父聲音雖然不大,卻還是嚇了他一跳。回身看了看他,低頭摸著憋憋的肚子說:“不像你,我正在長身體,是會餓的。”

  看他嘟嘴的樣子,孩子氣十足,亞父忍不住哈哈笑道:“哈哈,到底是個孩子。”見他還是沮喪,便收住笑臉,“不如,我先教你些腳上功夫,如何?”

  翊棠此刻隻想快速填飽肚子,嘟嘴到:“能頂餓嗎?”

  “當然!”亞父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輕功,能使人身輕如燕,岩壁可走,水面可行。”

  翊棠想著昔日鬼軍輕功模樣及那日在寺內後山逃跑時無意使出的本領,頓時來了興許:“好啊,我要學!”

  “不餓了?”亞父繼續挑逗他,見他羞愧的樣子,感覺十分有趣,隨後繼續說:“常人無非行走與奔跑,即便跳起,其高度與距離也是有限的。然而學會輕功,便能起如飛燕掠空,落如蜻蜓點水,或如重石下墜,著瓦不響,落地無聲。”

  “又賣關子!”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翊棠顯得有些焦躁,催促道。

  “這輕功,不是外功心法,而需內功修煉,屬於氣功。在於如何調節元氣,從而可以大幅提升奔跑、跳躍、攀爬、閃轉騰挪的本事。通過運氣,可以讓自己在輕小物體上站立、行走,也無須奔跑,只需雙腳使力,便可起躍。”亞父侃侃而談。

  “那該如何修煉呢?”聽了這些,翊棠起了興趣,求知心切。

  “修氣。”見翊棠滿臉疑惑,亞父又說,“修煉輕功,需要從打坐煉氣開始,後期能夠將氣自由提起或沉著,數年之後,便能起數丈之高,更甚這,可在空中短暫行走。”

  “亞父教我!”翊棠興奮著說。

  “嗯,你已打通任督二脈,可達到元氣循環,體能又有三股真氣,想來,你修煉起來,成長也會迅速很多,剩下的就要看你的悟性啦。”說罷,在翊棠攙扶下回到洞內坐下。二人盤腿而坐,一同修煉,“意守丹田,聚齊氣力。”

  翊棠照做,將體內元氣全都聚集在丹田處,越聚越多,亞父也是一直要求他繼續,不要中斷。隨著元氣越聚越多,仿佛超過丹田所能容積,瞬間,所有元氣一湧而出,全都向頭頂百會穴處跑去,導致整個頭內有股向外膨脹的感覺,仿佛就要炸裂一般,疼的翊棠鼻血直流,癱坐地上,喘著粗氣。

  “是否感到頭脹難耐?”亞父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平靜的問道。

  “正是。”翊棠喘了幾口粗氣,稍感平靜,頭部卻還是疼痛難耐,“感覺頭要炸了一樣,眼珠都要被擠爆。”

  “站起來走兩步感受下。”說完,翊棠顫顫悠悠起身,在地上走了兩圈,亞父又問,“怎麽樣?是否感覺有些不同?”

  翊棠臉上再次露出笑容,興奮道:“感覺腳底輕松了許多!”

  “那就對了,意守丹田,氣聚百會,自然會有頭脹感,然而足底湧泉穴元氣減退,就會感到格外輕松,從而更好駕馭行走。”亞父捋著胡子繼續說,“不過,至於這元氣如何把握,拿捏得當,則需要長年摸索修煉,方能提高輕功本領。好了,繼續練習吧。”

  “是,亞父!”聽了亞父一席話,翊棠瞬間茅塞頓開,迫不及待的繼續修煉。

  見他修煉用功,亞父起身向洞外走去:“輕功以吐納打坐,煉氣行動為主,然其理玄妙,除了恆心苦練外,尚需有較高悟性。你要悉心練習,切莫懶惰。待你功成後,便會步履輕疾、不揚微塵,借物使力,沿壁而走。即便輕如鴻毛之地,也能如履平地,似草上飛、水上飄;功力高深者,更是踏雪無痕,無跡可尋!”回頭看了看他用心練功的樣子,甚是欣慰,感到大仇可報,“好了,你先在此練功,我去下山尋些食物。”說完,一個縱身,就躍出洞口。

  幾日來,翊棠練功心切,廢寢忘食,日練夜練,讓亞父十分擔心,多次都提醒他,要練功得當,切莫急躁,以防元氣在體內暴走,走火入魔。然而翊棠每次都滿口答應,卻不以為然。害的亞父放心不下,也跟著寢食難安,生怕他有危險。

  時間飛快,轉眼就過去一個月,翊棠已經小有成就,雖然還不能在峭壁上行走,但這洞內,他已能穿梭自如,爬上爬下,得心應手。亞父看在眼裡,也是美在心裡。這段時間,翊棠難免有練功心切的時候,雖然元氣還未在體內暴走,但到處亂竄的感覺,也是著實將他折磨夠嗆,好在亞父及時出手,為他運功調理,才得以控制。見他刻苦練功,亞父雖說報仇心切,但也十分疼愛與他,數日相處,已然將他視為己出,時不時就要為他傳輸功力,助他早日功成。

  這日,翊棠感到練功頗有成效,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亞父面前展示,只見他從地面到洞壁,銜接自然,如同平地一般,並且已經可以在洞頂走上兩步,亞父看到也是頗為高興。

  二人正慶祝時,亞父又說:“小子,我沒看錯,你果然天資聰慧,練功進步如此之快,依我看,不出數年,便能在這江湖中享有一席之位!”

  “都是亞父的功勞!你這麽厲害,孩兒怎能給你丟臉呢。”翊棠嘴甜,聽得亞父更是笑不攏嘴了。

  “那是,虎父無犬子嘛!”說著,又試探性的問,“那你還想不想學些其他功夫?”

  “當然想!那日亞父展示,我都想學!”翊棠更興奮了。

  “貪心!”亞父也是喜笑顏開, “你喜歡,我就都教你!”

  “謝謝亞父!”翊棠像個孩子一樣,牢牢抱著他。

  顯然,亞父也是許久沒有這種親人的感覺了,十分欣慰而享受,摸著他的頭說:“那你想先學哪個?”

  翊棠略有思索,雖然那日功夫都很了得,但是青玉派劍法,是他最青睞的,便說:“劍法如何?”

  顯然,亞父也想到他會這麽說,並不新奇:“不急,那我今日再給你展示兩招,你看是否還要先練劍法。”

  說完,拉起翊棠,在他還未反應的時候,只見亞父右手呈龍爪在空中向右畫了個半圓後伏在腰間,隨後翻轉向下打在翊棠丹田處。

  翊棠頓感腹部寒氣入體,身體綿軟無力,竟打起了寒顫,嘴唇顫抖,牙齒打架,雙手抱緊自己肩膀,一直喊著“冷,冷”,不一會,嘴唇慘白,眉宇間竟凝起了寒霜。

  見狀,亞父又將蹲在地上的翊棠“拎”起,這次他呈龍爪狀的手反過來了,在空中向左畫了個半圓伏在腰間,向上翻轉又在胸口處打了一掌。

  這次翊棠感到胸口如火焰般炙燒,仿佛火山就要噴發一樣,隨時都能從胸口噴出岩漿。但慢慢的,竟將體內寒氣全都吸附過去,眉宇間寒霜褪去,又恢復往常神態,甚至多了一絲紅潤。嘴唇也恢復血色,丹田內元氣又恢復活躍,奇怪的是,寒氣被胸口“火山”吸走後,火山似乎也熄滅了,恢復平常狀態。

  翊棠扶著胸口,詫異的問:“這是?”

  亞父得意的一字一頓的說:“陰-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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