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漸漸歸於靈脈之中,而有一些地界,則變成了靈氣罕至之地,被後來的修士命名為凡界,而一些名川秀水之中,才擁有靈脈的痕跡。
靈脈被宗門勢力所佔有,而修士也在凡界與自己所屬的地界之中,設立了大型陣法,令仙凡兩隔,也令靈脈的靈氣不易散外出。
畢竟修仙界,雖說是修仙界,可是很多時候,諸多的宗門之間並不相連,大型小型的宗門,在一片擁有靈氣的地界上面存在。
但是周遭也有沒有靈氣的凡界,而靈氣並不多的凡界佔地面積,比擁有靈氣的靈界部分還要大上許多。
而妖族也是如此,佔據了人族領地之外的名川秀水,誕生出的妖族,若是沒有靈智,便會化為凡獸驅逐於凡界之間。
而天地清濁之氣開始區分,另修士不再如同上古時期一般,可以肆無忌憚的吸收天地靈氣。
清氣令修士體質更為強健,而濁氣另修士體內經脈漸漸閉合,體內被濁氣汙染之後,修行速度便愈發的緩慢。
而清濁之氣,也是在典籍之中描述的,無人可以說清這是什麽存在,但是卻真實存在。
凡人若是在凡界待久了,超過了十歲之後,即使是單靈根的資質,再入仙門之中修煉也沒有多少前程了。
修行速度,比之三靈根四靈根還要不如,所以凡是挑選擁有靈根的孩童時,總是會選取六到七歲的孩童。
而後,更是產生了修仙家族這一存在,這才令修仙界之中擁有靈根的修士,源源源不絕。
凡界之中,可誕生靈根的著實是過於稀有,而且大多不是什麽優質的靈根,於是宗門之中,也傾向於同諸多的家族一起存在。
那麽,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天地分清濁二氣之後,靈氣隔絕濁氣,令修士自建靈界。
可濁氣存於世間,雖說修士已以靈氣所抵禦,然而也仍舊令孩童出生起就被濁氣浸染,於是令人族如今的修行越發艱難。
而頓悟,就是一種激發人體體內被濁氣禁錮資質的的行為,令原本被濁氣所掩蓋資質,慢慢的恢復了一些。
上古時期,正是因為沒有清濁二氣區分,所以才擁有那麽多的大能修士。
而頓悟,只是令原本就擁有這樣的這樣資質的人族,回歸本源而已。
所以那些傳聞中,可以提升自己資質的天地靈寶,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所起到的作用,並非是提升什麽修行的資質。
而是清洗那人體內的濁氣,令那人體內清氣上升,濁氣減少,讓人原本的資質恢復一些,這才令修行速度快上了許多。
不過,這些也都是秦容淺的些許假想罷了,事實的真相又是如何,誰又能知道呢?
可沒一會兒,正準備等秦清水投喂的秦容淺,卻忽的感知到了一道鋒銳至極的靈氣,正在朝她靠近。
可當她側過去時,卻只見到了眼前那一雙儉樸的黑靴,她艱難的抬起脖頸,想要向上望去。
然後,也只看到了那人的膝蓋。
這誰的腿,怎麽那麽長。
蕭寒雨則是眉頭緊蹙的看著地上的小師妹,臉上的神情有些糾結,又有些難以言喻。
這是什麽新的修煉方式麽,現在的木靈根修士,都是喜歡這樣修行的麽。
他是不是老了,所以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蕭寒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蹲下了身,卻發覺小師妹似乎埋的太深了。
就算那樣拚命的抬起頭,他也看不見師妹的眼睛,這樣的話,他想跟師妹說話,就只能趴在地上了。
蕭寒雨在心頭糾結的想著,他覺得打擾她人的修煉,
並不是一種好的行為。但,他又確實需要同師妹詢問修行進度,師傅臨走前叮囑他照顧師妹。
於是蕭寒雨還是開口問道:“師妹,你能,出來說幾句話,再回去修煉麽。”
秦容淺還在地裡,努力的想掙扎一番,可耳旁卻傳來了這略微帶著幾分熟悉的清朗之聲。
這才知曉,哦,這是她的大師兄,她的大師兄,來看她這個師妹了。
秦容淺努力的想令臉上保持笑容,但過了一會兒後,她發覺自己做不到。
她已經在這地方被埋了兩天了,說實話,她也確實是有些膩了,就連吃個東西,都要被二人在一旁,用杓子投喂。
於是秦容淺在猶豫了一秒之後,終於是用極其迅捷的語速對著蕭寒雨說道:“大師兄我出不去了你快點把我挖出來我已經被埋了兩天了。”
蕭寒雨聽完這話,頓時挑了挑眉,小師妹這不是為了修煉把自己埋起來的啊。
於是他閉目向著地面探查了一番, 這才發覺地底之中,擁有些許不同尋常的土靈氣痕跡。
這些土靈氣聚集著周遭的土壤,形成了一小塊結靈之地,令人無法脫困。
想到這,蕭寒雨的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劍,秦容淺隻覺得眼前一晃,一柄金光閃閃的利劍便出現在了她眼前,令她心頭一驚。
下一刻,這一柄利劍就有猶如錐子一般,輕松插入了地面,令這一片空地之中凝結的土靈氣,瞬間在此刻破滅。
秦容淺動了動,發覺身前確實能動彈一下了。
而蕭寒雨則是伸出了那一雙瓷白修長,生了劍繭的大手,朝著泥土中探去,穿過了土層,準確地抓住了秦容淺的肩膀。
隨後又是三道劍光,直接刺入秦容淺兩側和身後的土壤之中。
下一刻,蕭寒雨便是將小師妹從泥土之中提了起來,那簡單利落的手勢,就像是拔出了一顆大白菜。
終於從這地面脫困,一種重獲自由的感覺湧上心頭,竟讓她有些許淚目。
可秦容淺一抬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面如冠玉,目綴碎金的容顏。
竟讓她心跳加快了幾分。
不過,秦容淺低了頭,看著下方懸空的雙腿。
哎?她怎麽感覺,現在這個動作,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啊?
而蕭寒雨皺著眉頭,提著眼前滿身泥濘的小師妹,看著那衣袍上頭的泥汙,下意識的,就抖了抖。
然後,抖落了一地的碎石土渣子。
原本心跳加快的秦容淺,在那一刻,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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