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座狼一族的威名在這一區域那可是凶名赫赫,不管是有仇,沒仇的,聽到座狼部落都會額嚴陣以待。
而他沃斯特作為座狼部落僅次於族長那一個大祭司存在的人,戰士級巔峰的實力也足以讓所有人小心對待。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對面藍星領部落竟然只有一百人就敢拋下了那高聳城池,出門迎戰。
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是在侮辱他沃斯特。
“兒郎們,有人在侮辱我們座狼部落,怎麽辦?”
沃斯特惡狠狠地高呼,那些手下的狼人這幾天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都是一個個炮仗一般,一點就著。
“殺,殺了他們!”
狼人戰士振臂高呼,眼睛都紅了起來,滿是殺意。
“撕碎他們!”
沃斯特拿著武器一馬當先,就向著陳也的部隊衝了過來。
他今天一定要拿下夔牛城,然後屠城!
“哐當!”
十多個巨魔以及十多個犀角人大步前衝,一把將巨大的盾牌砸到了地上。
重盾下端是近似乎倒三角形的模樣,狠狠一砸就嵌入地面,掀翻土皮。
將近三十多片重盾額彼此相互依靠,形成了一個弧形的鐵幕。
“投矛!”
鋼鐵洪流當中,陳也一聲令下,數十道金屬長矛從重盾牆之後飛了出來,向著狼人陣地激射過去。
噗嗤”
長矛極為鋒利,速度又快,加之這重盾牆攔住了一部分狼人視線,因此攻擊變得尤為突然。
毛如流星,一瞬間就扎穿了許多正在前衝的狼人,將他們釘在地上。
“鏗鏘”
沃斯特磕飛長矛,臉色陰沉, 但是絲毫沒有讓手下撤退的意思。
戰爭不可能沒有傷亡, 只有衝破了前面那道重盾牆, 然後短兵相接,他們座狼部落的長處才會發揮出來。
心中這般想著,沃斯特加快了衝鋒的速度,他要將自己當做尖刀撕破重盾牆。
陳也在陣中輕笑,想要衝破前陣,哪有這麽簡單。
“弩手射擊”
方才投矛的就是弩手,長矛攻擊,打散對面陣容,緊接著的就是一陣陣的弩箭箭雨。
數百米的距離,足足落下了三波箭雨,一下子將幾十個狼人直接報廢。
沃斯特目眥盡裂,心中冰冷到了極點。
這可都是他的族人,短短幾百米衝鋒,竟然損失了這麽多。
來自武器上的壓製顯現出了恐怖的力量。
座狼一族這邊,雖然人人都是見習戰士,而且見習中品的不在少數。
但是他們身上的衣甲實在是與藍星領相差太遠了。
蓄能鐵弩發射出來弩箭威力很大,帶有極強的貫穿力,往往是在狼人戰士還未察覺之時,就已經是刺穿他們的身體。
“殺!”
在拋下了幾十具屍體之後,終於沃斯特帶著余下三百出頭的狼人戰士衝到了重盾面前。
“轟”
一聲聲巨響, 狼人戰士和重盾撞在一起,強大的力量竟讓重盾後退幾分。
但也僅僅是後退而已。
重盾手可都是巨魔和犀角人,一個個的,三米多身高,身體就像是坦克一樣的厚實。
狼人們的衝擊力在他們眼裡,確實是不值一提。
“冬”
短兵相接,兩股洪流匯聚一起,弩手們失去了最佳輸出位置。
但是,很快巨魔他們站了起來,直接將重盾向前一推,將最前面的人頂飛,然後一把將斧錘拎了起來,向著身前的敵人橫掃。
斧錘本就沉重,巨魔他們力量更加強大,這一個橫掃,竟然像是在割草一樣,
打飛了數個敵人。陳也一方,開始變陣,每一個重盾手作為前排開始橫掃敵人。
然後兩側準備許久刀盾手左右掩護,配合重盾手抵禦和擊殺對手。
狼人們倒是想要繞過來襲擊重盾手,但是兩側刀盾手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弩手也是紛紛將蓄能鐵弩背到身後,然後拿起身後另一隻長矛,開始配合作戰。
鋼鐵洪流,頓時分化成了一支支四人小隊,兼具秩序與野蠻分割和撕咬著座狼一族的隊伍。
“這些家夥竟然還有這樣的配合!”
沃斯特一顆心沉入谷底,族人一個個的這四人小隊的陣法絞殺。
眼見著傷亡越來越大,沃斯特那裡還能坐得住,當即對身邊剩下三個戰士級手下道:“出手,利用戰士級的力量破壞他們配合。”
破局之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用超出對方的力量,去破開這個配合。
這也是超凡世界最常見的破局方法,一力降十會。
三個手下不用沃斯特多說,也知道現在情況十分不妙。
他們是來攻打別人城池的,但是現在竟然傷亡慘重,作為隊長,必須站出來解決問題。
只見他們手持武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幾個小隊衝擊。
圖騰附體之後,獸化的戰士級狼人普通一擊就能夠讓重盾手身形踉蹌,倒飛而出,無法繼續掩護自己身後的隊友。
“有效!繼續拆解他們的配合。”
沃斯特和三個手下一起動手,瞬間起到了成效。
他們不求一擊斃命,只求將配合立即破解,然後讓局勢逐漸拉回來。
“吼!”然而這個時候,一聲暴怒的獸吼突然響起。
只見雷犽熊如同雷神下凡一般,直接飛出一隻大斧直衝一個戰士級狼人。
大斧環繞著電弧,來勢洶洶,那戰士級正是高興之時,想要去破壞了另一隻小隊進攻。
忽然惡風襲來,身後冷意蔓延,猛地轉身。
“噗嗤”
雷電大斧直接從他肩膀一閃而過,整隻手臂,齊根斷絕,傷口處盡是電弧灼燒出來的焦黑。
“沃希克!”
沃斯特看到這幕,不住大吼,但是已經晚了,隨後而來的雷犽熊冬冬冬衝到了他的面前,抬起滿是雷電的熊掌開始進攻。
沃斯特一咬牙,當即是想要過去弄死那頭蠻獸。
忽然,一道暗紫色光芒向他襲來。
他心中一驚,連忙躲避,這才堪堪躲了過去。
心中驚魂未定,猛地轉頭看去,忽然發現自己身前站著一個年輕人。
“是你!”
沃斯特咬牙切齒,他記得陳也,就是眼前這個的家夥讓人將重傷的沃利吊在城牆之上,活活給曬死了。
“當然是我,想要對別人出手得先試試過我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