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額……。 ”
高峰愣愣地看著惑星,惑星驚訝地看著高峰,兩個人都沒有料到一點,荒野編制的亞麻布並不是很結實,高峰之前被擊落時,曾經大幅度運動過,導致身上的衣服都有損傷,卻沒有想到,後果這麽嚴重?
“什麽東西……?”
高峰還在愣神,想著是進還是退的時候,惑星突然發問,抬起屁股想要離開,恰好露出一點縫隙,讓高峰早已經安奈不住的家夥滑了進去,這時高峰有機會拿出來,他也正是這麽想的,心中想著不可乘人之危,不可以在這個地方,但那東西不聽指揮向前突刺,宛如刺殺練習一般,衝破了最後的阻礙,讓惑星痛苦一聲,全身收緊,死死地咬住他的家夥。
“是什麽,好疼……。”
惑星泛著眼淚花子對高峰哭泣道,高峰卻轉頭對咬著指頭看著他們的血丫頭大聲說道:
“乖……,去外面玩兒,不準其他人進來……,好了我叫你……。”
血丫頭不是個搗蛋的丫頭,乖乖走了出去,惑星還在為下身的劇痛而呼吸亂想,高峰卻凝視她的眼睛說道:
“月撩沙說過,你是我的女人?”
惑星聽到這話,頓時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雖然沒有經歷,但聽說過,只是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這裡,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後再次痛哼,因為高峰認為自己找到了理由,便不再客氣,這個時候已經深入敵軍巢穴,若是再撤退,那就是逃兵,
身為戰士,怎麽能當逃兵呢?所以高峰決定直搗黃龍,剿滅一切抵抗。
惑星在高峰的奮勇中,疼的全身抽搐,但時間不長,一種異樣的感覺浮現心頭,這種感覺就像她在某個夜裡,夾.緊雙腿摩擦時的羞人感覺,隨後她便不再哭泣,糊裡糊塗的承認,自己已經從少女變成少婦。
高峰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在最意想不到的地點,和最意想不到的人完成了這個世界,從初哥到男人的體驗,也再一次體驗到了處男的秒shè,本想為了男人的自尊找回場面,但這裡確實不是地方,只能作罷。
“每次都這麽疼麽?”惑星在高峰完事之後,奇怪的問著高峰,高峰嚴肅地搖頭,繼續烘烤著褲子,不時低頭看向自己破爛的褲襠,心中發誓,一定要搞出材質最好的面料出來。
“哦……。”惑星乖巧的點頭,隨後說了一句話,讓高峰差點撲到在地上。
“有點難受,還好時間短,以後時間都這麽短就好了……。”
等高峰帶著小媳婦一般羞怯的惑星從山洞裡走出來的一刻,卻發現白虎正在雪地中翻滾,五官都流出鮮血,熟皮子和一些人站在遠處,驚恐地看著雙手叉腰,做生氣狀態的血丫頭。
相比成年人,血丫頭真的和豆丁一般大小,怯生生的摸樣最惹人疼愛,但小豆丁可愛的外表下,是吃人的老虎,白虎顯然被血丫頭給虐了。
“他要進去……。”
血丫頭說話並不清晰,nǎi聲nǎi氣的帶著一絲變音,一臉嚴肅的樣子,就像執行拯救世界的任務,那樣子快要讓高峰給萌死了。
關閉
“咳咳……,怎麽回事兒?”
高峰假意的咳嗽了一聲,給了血丫頭一個鼓勵的眼神,沉聲向熟皮子詢問。
熟皮子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向高峰走來,血丫頭刷地攔在他和高峰之間的路上,讓熟皮子腿腳發軟,直往地上蹭。
“讓他過來吧,你去玩兒吧,別再嚇唬別人了……。”
高峰一句話讓血丫頭眉開眼笑,蹦蹦跳跳的跑到一邊蹲下,托著下巴好奇地看著臉頰害羞的惑星。
“大人,是這麽回事兒……。”
熟皮子艱難地咽下唾沫,就要給高峰解釋,高峰大手一揮。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這麽大的男人,還被小丫頭欺負,說出去還是庇護者,真是丟人……。”
高峰狠狠地打擊白虎,想起之前白虎看著惑星貪婪的眼神,心中就生氣,之前惑星和他沒有什麽關系,所以他不在乎,但是現在惑星是他的女人,怎麽能不在意?白虎似乎已經被打擊的麻木了,猶如拔了毛的孔雀,再也不敢擺出庇護者的派頭。
“你身子還沒好,去裡面休息……。”
作為一個男人,關心自己的女人是應該的,高峰帶著關切和不容置疑的話語讓惑星順從的點頭,轉身向洞子走去,腳步卻不見虛浮。
“難道和我做那個,還能療傷?”
高峰心中有些古怪,隨即將注意力放在山下,山下的荒人已經聚集起來,白虎之前一定是想要通報,才被血丫頭攔下,因為血丫頭的年紀,白虎並沒有看在眼中,結果被狠狠地扁了一頓。
“大人,人都召集了,不過他們走不了路,半路上就會倒下……。”
趴在地上的白虎艱難地抬起頭,兩道鼻血順著鼻孔向下流出,猶如兩條長龍。
“食物的問題……。”
高峰沉吟起來,之前他想到了什麽,卻因為和惑星尿褲子而耽誤,後來一系列的發展,讓他壓根就忘了,現在重新想起來有些困難。
背著雙手來回走了幾步,高峰的眼睛就在白虎的身上來回掃動,讓他縮起脖子,害怕高峰將他當做食物給煮了。
來回掃視白虎,高峰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上前幾步,一把扯下白虎身上的皮衣,讓白虎慘叫起來,宛如殺豬。
“蓬……”
高峰將獸皮衣抖動一番,撫摸著毛發下面的皮膜,揚起眉毛,對熟皮子說道:
“你不是叫熟皮子嗎?不知道獸皮是可以弄熟的麽?只要弄熟,就能吃……。”
轉運中心在高峰離開之後,依然籌備著防禦體系,兩座山頭已經挖掘出地堡一樣的工事,再也不用害怕庇護者搞突襲,jīng銳勇士可以在地堡中,像向山下發動攻擊, 不用擔心對方的反擊。
而在靠近地犰部落的地面上,一隊隊契奴正在用簡陋的工具在地面上挖掘戰壕,戰壕不用太深,只要讓荒人不能快速奔跑就行。
像金屬罐頭一般叮叮當當的杆子帶著比他小兩號的金能來回巡視壕溝的挖掘,金能扛著他標志xìng的門板,不時手癢,便下去挖幾鍬,三兩下便挖出一個個巨大的地坑,讓杆子點頭稱讚。
但此刻杆子有些心神不靈,因為高峰出去的時間太長了,按照平時的測算,高峰在天空之上不能飛行太長時間,必須下到地面取暖休息。
可高峰已經去了大半天了,讓他不由地擔心,害怕高峰出意外,就在他向天際瞭望時,眼睛驟然眯起,在風雪之中,看到一條綿延的黑線出現,下一刻,杆子便踹翻了保存火種的石爐,燃燒的炭塊掉在半濕不乾的草垛上,升起烏黑的濃煙。
這是由木蔸花乾草堆積的草垛,一旦被點燃,就會升起如同實質的黑煙,即使凌冽的山風都不能吹散,燃起的黑煙也讓下方的jīng銳勇士們躁動起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隱約傳上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