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混沌陣線的戰鬥,就像解謎遊戲,不時遇到一個個難題,再想辦法克服,限於自身狹隘,高峰有很多計劃都是一廂情願,可裂山伽羅不經意的一句感歎,高峰發現自己走錯了方向,也許一開始就錯了,裂山伽羅沒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大用,崩雲伽羅也不是最理想的攻擊主力。
裂山伽羅的強大,在於感知的運用,一個烈山伽羅如果能夠裝備科技武器,發揮的戰力絕對首屈一指,就像當日九個楓葉裂山,可以打的自由之城崩雲之下的高端力量無話可說,問題是怎麽將其發揮到極致?
還有浮空飛艇,一直以來,高峰都不認為浮空飛艇有什麽前途,這些簡單的飛艇與血海艦隊相比,就像驅逐艦與小漁船的差別,可換個思路,小漁船若是能夠躲在驅逐艦也找不到的地方,用比不驅逐艦差的武器,遠遠的攻擊,又是怎樣一種景象?
高峰聯想到前世的某個的戰場,老舊的戰列艦大炮林立,裝甲驚人,宛如浮動在大海的鋼鐵要塞,可在飛機出現後,恐怖的大殺器就像待宰的羔羊,沒有辦法傷到空中的敵人,最終被一枚枚從天而將的大當量炮彈擊沉。
雲層就是混沌艦隊無法企及的天空,浮空飛艇就是躲在天空中的戰機,只需找到能夠擊沉戰列艦的炮彈,就能對混沌陣線的艦隊展開屠殺,哪怕最恐怖的毀滅王巢也不再值得關注。
就在高峰胡思亂想中,飛艇來到一處處於水深火熱的區域,前方的暗紅的雲層變得鮮紅無比,仿佛火焰在燃燒,千萬顆火流星在雲層中炸響,無數猩紅的彈鏈在雲層中編制出幾何形的花色。
一艘老式浮空飛艇艱難的穿梭在流星火海之間,看到這艘飛艇,高峰的炙熱的心就像被冰水澆透,並不是對這艘飛艇的關心,而是他的計劃中出現大紕漏。
這艘飛艇顯然是在遊動攻擊時,被下面混沌艦隊發現馬腳,那看似激烈的流星火雨式攻擊,只是一艘重型戰艦的火力全開,十多門副炮與十多座近程防禦系統,交織的流星火雨,遠比前世一個重炮營的集火還要可怕。
這艘穿梭在彈雨中的飛艇終究沒有運氣逆天,連續被幾發120毫米高速炮的炮彈擊中,凌空化作火球,變成無數散碎的殘骸向下墜落,下一刻,所有攻擊全部消失,隻留下氣息紊亂的雲層中,帶著濃濃硝煙的氣流。
裂山伽羅漠然的看著前方,友艦消失後的空白,摩挲手中的機關炮,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浮空飛艇也沒改變方向,繼續向之前火雨交織的地方飛去,至少在那邊下方的雲層中,還有一艘敵艦的蹤跡,若是有機會擊毀,也算間接給同伴報仇了。
甲板上剩下的十七名低階伽羅,此時已沒了剛剛出發後的忐忑與不安,他們親眼見到了戰友躍出飛艇,向敵艦發起自殺攻擊的絕烈,也看到了高峰擊毀敵艦後,安然歸來的風采,現在又見證,一艘同樣帶著低價伽羅遊擊的飛艇,在流星火海般的強大火力中,艱難穿梭,最後被粉碎的一刻。
一幕幕讓他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戰場,什麽叫做生死無常,也對昨夜高峰放浪高歌的歌詞有了新的理解,那艘飛艇裡的二十名低階伽羅也許不知其名,但一定是昨夜與他們飲酒高歌的同伴,也許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他們始終記得,昨晚一夜的放浪形骸,那一張張真實的面孔。
“希望熊怪不要在上面,作為我的朋友,可不要這麽容易死……。”
之前相隔太遠,發生的變化又太快,高峰沒有在第一時間,感知飛艇的實際情況,此時飛艇消失,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禱告。
很快感知就將下方的情況探知,下方與他猜想的那樣,只有一艘重型戰艦,這艘戰艦也被層層疊疊的無人戰機包圍,形成立體的防護圈,比之前被他炸毀的那艘,更加注重防護,此外,還有很多毀滅戰士也林立在戰艦的外殼上。
`“大人, 要不要出動……。”
裂山伽羅打斷了高峰沉思,眼神從下面的低價伽羅身上掃過,他不會指望高峰,低階伽羅就該用在這裡,尤其是在一艘飛艇在眼皮子前被擊落,為了報仇,就算損耗十個低階伽羅,也不算什麽。
高峰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說道:
“要動手,但我們換個方法……。”
當已被伽羅世界淘汰的神佑炮重新被搬上甲之後,裂山伽羅糊塗了,這東西連灰狗都沒辦法擊穿,對付重型戰艦更是吃力,難道高峰還能將它玩兒出花樣來?
高峰隨手搭在神佑炮上,就見神佑炮與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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