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的老哥在聚餐基本結束時平白無故的站起跳起另類的舞蹈。在場的一個個莫名其妙:小子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剛剛開始,其他人一個個感覺莫名其妙。
此時,最急的是小展延,他心裡很急,但又不知如何阻止,輕聲喊:“楊哥,楊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老四,讓他跳跳,別慌張。”阮建奎阻止道。
這個老三怎麽了?沒喝幾杯酒,難道他真的醉了?看他平穩的動作,不是醉酒人的樣子啊。是不是平時太脫群,過於寂寞,今天突然參加聚會,所以激動得手足舞蹈了?但他的臉色神情不是那種歡喜的動作!怪了!估計應該是有什麽怪病!但他們都是學醫的,據他們所學,沒有什麽病有這種表現。
女漢子杜鳴乾脆托著下巴“欣賞”。
在阮建奎的阻止下,在場的漸漸從開始的莫名其妙變成“欣賞”。此時,已經沒有人動筷子吃東西,所有人都被老哥的另類所吸引。
很有節奏、動作搭配協調好看。突然,老哥在激烈的舞動中來個急刹車——停下了。
“老三,怎麽不跳了,很好看啊!快,繼續,我們在欣賞,哪位同學放一放合拍的音樂。”阮建奎道。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麽,是諷刺還是真的想欣賞?
“不,不好意思。我,我以前滴酒不沾,今天喝一點酒,剛才醉了,忘記了我是什麽,讓大家怪怪了。”老哥故意語無倫次的說道。
哈哈!“讓大家怪怪了”,這話是學霸說出的?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他明顯在裝逼。
時光轉換站裡,老哥喋喋不休的訴說自己的另類行為和同學們的眼光,無休止的在責怪老弟。
“怎麽辦?讓我怎麽收場?快,快給我解決的辦法,我知道我的好弟弟最聰明,最有主意!”老哥幾乎在哀求。
相比於之前的愣頭青,老哥已經進步多多了,他會融入集體了,而且最起碼他知道他的“行動”會讓人莫名其妙了,是一個可塑之才,以他的聰慧,哪天超越了自己,那自己又被“腦殘”了。超越自己最好,“腦殘”就殘吧,那是自己的依靠!
“哥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的是辦法。”老弟知道了老哥的另類,也確實想笑,但又不能笑,其實自己雖然在說“有的是辦法”,但他有過吊的辦法,他實際是在拖延時間想招。他知道老哥現在是熱鍋中的螞蟻!自己最起碼是旁觀者。就算老哥不是熱鍋中的螞蟻,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繼續裝醉,裝得越像越好,裝醉你就可以隨心所欲,說什麽話人們都見慣不怪。”
“了了了,廢話,沒時間和你磨磨唧唧,白來。”老哥說罷消失。
“走,老弟不是愛跳舞?樓下就是酒吧,走,去唱、去跳,讓你玩慶興。”雷澤彪喊道,說著喊買單。
到前台結帳,雷澤彪拿著手機要掃描結帳,老哥裝著像酒醉的樣子,故意歪歪扭扭的上前阻止:“說好了今天我請客,彪哥別這樣,讓我來。”
“過去,過去!哥請,你的心意哥們領了,你有這個心就行。”彪哥笑著道。
怪不得喊女朋友時那麽大方:有多少喊多少來!實際上他一開始就不以自己當真。人家是有錢人家,看看自己,沒有父母依靠,沒有經濟來源......他是看不起還是......但總之,他沒有惡意。
說話算話,既然自己提出請客,就得自己付,自己也有一筆小財富了。
所以老哥沒有多解釋,以他的速度,掏出手機掃描付款,然後退回原位。 彪哥大方地掃描付款,手機上顯示:已付款。
“老奎,你先付了?你什麽時候付的?”彪哥問。
“我沒付。”
“那是誰?小展延?還是校草?這餐飯我請。老板,誰付的錢?”彪哥問,他真夠哥們的。
“他付的錢,他在你前面掃描你沒見?”前台手指著老哥道。
“你在我前面掃描?你剛才還跳舞,你什麽時候來掃描?”彪哥奇怪的問,此時大家也感覺莫名其妙:小子今天神了!一件件事弄得整堆人摸頭不著腦的。
真的神了!他真的懂那真正的易經八卦?此時,張純投來異樣的目光。她想:這個人不是一般人!他走路歪歪扭扭,但他底盤穩,他根本沒醉,他是故意在裝醉,他裝醉幹什麽?還有剛才......
“沒有跳舞之前我就來掃描了,我,我真的想跳舞!”老哥沒法圓滑,糊弄說道。
“走走走,去酒吧,去給你唱個夠、跳個夠。”阮建奎道。
這些人一個個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一頓飯錢而已,誰想付付。真的,如果他們認真的追究剛才老哥所說,那是漏洞百出。因為跳舞前老哥根本沒有離開過。
只有張純在留意,她越想越覺得老哥深不可測,在她的思維深處認定:這個人不一般。
到了酒吧,彪哥出示了此酒吧貴賓卡後,一群人進入他們時刻認定的大包間。
雷澤彪宣布:“我請客,大家盡情玩。拍了拍老哥的肩膀:老三,哥請客,讓你跳個夠。”說罷在手機上點了這個酒吧的大套餐,之後套餐陸陸續續上齊。
一上酒吧,幾對戀人就黏上了。
彪哥安排了一切,就急急忙忙的去“照顧”自己的拉拉,看他好像在盡力解釋什麽,但他聲音小,酒吧音樂聲大,聲音被覆蓋了。老哥也不想去聽那些八卦,否則以他的功力,要去聽是小菜一碟。
阮建奎與杜鳴則不同,他們不沾黏,只是並排坐在一起,偶爾用手搭一搭杜鳴的肩膀、後背,杜鳴有時抖開,有時不得不任由他搭,畢竟是一對情投意合的戀人。 至於他們的話題,離不開他們的武道:取得多少進步,有什麽心得,哪裡哪裡的“同道人”的趣聞等等。
校草劉嘯和駱浪則徹徹底底的沉溺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若無旁人一般黏黏糊糊的,看來是初戀期,低聲耳語,臉上充滿幸福,完全忽略了他人的存在。
小展延眼裡時不時的瞅劉闖,這是追求的大好時期,可他連正眼都不敢直視她,太靦腆了。不知道他心裡怎麽想的,如果說話,以他的功力可以聽到,但人的內心,自己沒法弄懂。大學是戀愛的一個黃金期,小弟可憐,老哥沒想到自己也是單身狗,忘我的想去撮合撮合一下。
“展延,看上就大膽點,怕啥?她不會吃了你。吃了你有哥幫你護駕。”
“楊哥,她的名字......我怕以後被欺負。”
“沒事,名字是父母給的,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說不定她是溫柔體貼之人。易經裡講,剛柔要相濟才最好。說不定她太過於溫柔或軟弱被欺,她父母才給她起這樣霸道的名,以化解她的軟弱。”
“楊朝東,你真的懂那些?”張純道。
張純喝了幾杯冰啤後,臉上出現少許紅暈,之前吃飯時,她知道要有下半場,所以她沒有喝酒,雖然泡杯,但她把酒喝到嘴裡後,假裝喝水,然後將嘴裡的酒吐到水杯裡,所以吃飯時,她滴酒未沾。現在喝了冰啤,酒壯膽,她主動前去與老哥搭腔。
“會呀!剛才說的準不準,你心裡明白。”老哥故意拖長語氣,盡量裝醉。老弟的招可以,裝醉,醉話沒人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