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看到了嗎,有人在冰靈撲靈裡面發布了一段視頻,說是找到了南水鎮多亞斯公會的所有財富。好家夥,堆滿了整個房子的靈石和裝備呀,那賣出去得值多少錢。”
“看公告,你們趕緊看公告,ice主說東西太多她不敢獨吞,把它們分批藏在了南水鎮各處,要和我們玩一個尋寶遊戲,凡是找到寶藏的,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歸他。”
“這騙人的吧,誰拿到這麽多好東西還有拿出來分享的道理,要是我的話,就把它們一小部分一小部分搬出來,慢慢花,那花十幾輩子都花不完吧。”
這時兩個小朋友拿著小鏟子開始在他們面前刨土,“呀!小莫你看我挖到什麽了,好像是一個藏寶箱誒,哇!裡面全都是靈石誒,好像有五十多塊吧。”
“我看看,天呐!我要趕緊告訴爸爸,我讓他埋下去的藏寶箱變成了真正的寶藏,快點,我們把它搬回去。”
看著兩個小毛頭歡天喜地地將滿滿一箱子靈石往自己家搬,圍觀的人隻覺得口乾舌燥,不約而同地從家裡拿來挖掘的機器,開始滿大街地挖洞。雖然他們很有默契地沒有將這條消息散布出去,但是沒幾分鍾,寶藏是真實的消息就不脛而走。
“哈!好累啊,終於把事情給辦完了,幸好資源中心那幫家夥同意了我的改造計劃,我也把能拿得出來的一部分靈石全部埋了下去。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安心在這裡招收成員,而不用擔心特拉利法那幫家夥搞小動作了。”
趁著即將日落的風光,夏小夢搬來一張桌子擺到霜糖齋的門口,然後又立了一個惹眼的招牌,然後趴在桌子上愜意地不想動彈。而她的面前則是一群群汗流浹背挖洞翻土的尋寶大軍。
小佑:“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小夢,竟然能想到這種一舉多得的好辦法,看樣子在我變成半個羿義期間,為你出了很多好主意讓你大受啟發,這不給我來頓全魚宴犒勞一下?”
夏小夢:“所以說沒有意羿義的氣,你承認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只知道吃的小肥貓了?如果是之前的話我或許還會答應你,不過現在嘛,表現得好一點的話我或許還能給你買一罐你日思夜想的貓罐頭。”
小佑:“嘿!這不公平,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我都是我自己,這點你不能否認,”抱著夏小夢的胳膊,臉上的表情又凶又怒又委屈,“再說我可是做了那麽大的犧牲,差點都不是我自己了,我不管我不管,快給我買!喵嗚!”
夏小夢:“誒呀,你瞧瞧我,怎麽能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呢,我還得去通知一下小嵐和拉裡,今晚開一個聚會,讓他們先相互認識一下。小佑你先幫我看一下攤子,拜托你啦,招不到人的話我們的公會可成立不了哦。”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小佑:“你用靈睿就行啦,明明就是不想給我買,連應付我一下都不願意,你真的是太討厭了!”說完小佑就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這時它是覺得現在的自己是有多麽的惹人嫌了,目光轉向霜糖齋,眼裡閃過一絲凶光。
事實上用靈睿夏小夢幾秒鍾就將消息發給了兩人,在酒店訂了位置,她之所以跑掉,只不過是想要看看特拉利法他們的反應而已。
果然,和她預想的不錯,雖然三家公會在這裡買下了大量的地盤,但是現在已經被尋寶的人圍得水泄不通,他們越是不讓人進去挖,人群就越激動,這樣一來雖然不太可能直接打起來,但是絕對能讓他們分身乏術不能再做別的事情。
“自討苦吃。”夏小夢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然後去接小佑,但是當她回到霜糖齋的時候,卻是差點驚掉下巴。
只見小佑將羿義從屋子裡搬到了外面的桌子上,然後在周圍畫下了一些鬼畫符,然後又在羿義的身上到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水,尾巴盤在他的胸口將身體支撐到空中,後腿盤臥,雙爪掐訣,看上去像是某種邪惡的獻祭現場。
夏小夢:“額,你這是弄啥嘞?”
小佑:“哼!我才不要理你,我要把羿義的氣給吸乾,讓我永遠都保持之前那個樣子,這樣我就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而且還能讓你聽我的。”
夏小夢:“你為什麽會以為變成別人的樣子和性格就能讓你感覺更好呢?小佑就是小佑,你只能是你自己。更何況現在白晴也不在這裡,只有她才能把氣抽出來。”
小佑:“那我明天就去找她,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說完扭頭繼續和夏小夢賭氣。
夏小夢無奈地看著它,猛然抱起將它塞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扛起羿義就走。
小佑:“嘿,你要幹什麽?我現在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夏小夢:“好了小佑別鬧了,先跟我去一個地方,你把羿義搬出來倒是讓我有了一個想法,或許我們的公會明天就能成立了。”
海穆酒店,步嵐和拉裡已經到了這裡,遠遠地就看到了夏小夢,步嵐首先招手:“小夢姐,這裡這裡。”
拉裡:“小夢小姐,請容我說一句,你選地方的眼光實在是不怎麽樣。像這種地方根本就是給那些平民百姓野餐的,而不是給像我這種高級人物的,我請求你換個地方,在這兒我會吃不下飯的。”
夏小夢:“額,可是我們就是平民百姓啊,再說我們還能去哪,這是整個南水鎮唯一的酒店了。而~且~,你也不是什麽高級人物呀,我沒看出來你有哪點和我們不同,更何況你的樣子好像比我們更像山村野夫。”
事實確實如此,拉裡穿的還是他之前的那一身行頭,戴著草帽墨鏡,現在腳上還多了一雙拖鞋,看上去反而更像摳腳大漢。
拉裡:“額,咳咳,我這是在玩懂不懂,在扮演某個知名的海上強盜,他很有名的,所以我們需要去一個更有格調的地方。”
步嵐:“考死...考死普雷?普雷是誰呀,你為什麽要玩考死他,而且這和海盜有什麽關系,我是不是該報警把你抓起來?監獄或許...更有格調?”撓撓頭,一點也不明白拉裡的意思。
“嘿孩子。”拉裡按在步嵐的肩膀上認真道:“我不希望這個世界上還有像你這種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存在,你需要一堂深刻而且意義非凡的補習課,小夢小姐,我想這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不希望以後要和一個小呆子呆在同一個公會裡。”
“哦不,我想這個任務應該交給你。”夏小夢在他的身上點了點:“小嵐剛出來經歷社會,所以他需要一個好老師,而我相信你能成為一個好老師,這是身為夥伴應該做的,你們都是鬥者,我想肯定有很多共同語言的。好了我們進去吧,如果你依然嫌棄這裡的話,我可以給你在外面開個小灶,篝火燒烤怎麽樣?和你很相配。”
遠處,一群瘋了一樣的人群圍著篝火成一個圈,瘋狂地狂歡造作,酒水、油脂、汗水攪和在一起,看樣子是在為今天找到寶箱而慶祝。
拉裡:“好吧,我想我沒得選了,勉為其難吧。”
剛想走步嵐又擋在了他的面前,雙手抱拳極為認真地說道:“老師,請指教。”
拉裡臉色一垮,伸手按在他的頭頂,將他扭向了另一個方向,“小子,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進入酒店內,今天這裡的人格外的多,幸好她訂的是包房,讓服務員慢慢上菜,然後將羿義往椅子上一囤,然後擺了個舒服的造型。
夏小夢:“很好,現在人都到齊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第三個會員,他叫沃凱樂,你們也可以叫他羿義,額,叫羿義就好。步嵐,你是唯一在那種情況下還願意加入我們的,所以不管以後如何,公會永遠都是你的家。最後是拉裡,雖然你有點奇怪,但是也是個人才,我會好好重用你的。還有小佑,我的頭號小助手,我最好的朋友,你們以後一定要好好相處。”
“哼!”小佑還在生氣。
步嵐:“你好羿義大哥,我是步嵐,很高興認識你....額,你為什麽不說話?難道是我有什麽地方讓你不高興嗎?”
夏小夢:“實際上....”
拉裡:“呵,他現在還是個植物人呢,怎麽可能和你說話,而且我勸你以後也小心點,他可不是什麽善茬。”
“等等,你是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夏小夢的眼神很凌厲,因為對羿義的事他一直很敏感。
“額。”拉裡一慌,頓時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表面上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羿義,連忙胡言亂語:“我猜的,我修煉了一種、一種、一種特殊的技能,可以察言觀色,對,察言觀色,我能看得出來他受傷了,而且很不好惹。”
“真的?”
夏小夢慢慢站起身死死地注視著他的眼睛,拉裡不由自主地躲閃,想要再次狡辯:“我....”
“好我相信你。”然而夏小夢卻笑著坐了下來:“你的這個技能真的很厲害,或許對我們的幫助很大,不過還請你不要隨便用在自己人身上,畢竟每個人都不喜歡被看穿。”
拉裡一愣,沒想到夏小夢竟然沒有追究這件事,“你相信我的話?”
夏小夢:“當然,夥伴就是這樣的,無條件的信任,就算你說的是假話,我也相信你不是有意的。”
拉裡沉默,步嵐則是繼續說道:“原來是這樣,既然這樣我會好好照顧羿義大哥的。對了小佑前輩,為什麽我感覺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好像...沒有之前深沉穩重了。”
小佑:“等等,你為什麽叫我前輩,我只是一直貓啊。”
步嵐:“因為你說你是公會的元老啊,所以就是前輩,而且我也深深佩服前輩的氣魄和膽識,就算您是貓也比我強太多太多了,以後也請你多多關照了。”
“額,你這傻小子還真信啊。”小佑有些無語,沒想到他竟然傻到這種地步,不過心情卻是一下子好了很多,不由自主地帶上之前還有羿義之氣時候的態度和語調說道:“我也很看好你小子,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報我的名字,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成員之間融洽的氣氛讓夏小夢很出乎意料, 用手指點在桌子上呼叫服務的按鈕上,小聲說道:“好了,把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端上來吧。”
沒兩分鍾,桌子上響了兩下提示音,緊接著桌面分開,一個碩大蛋糕就端了上來,步嵐吃驚地合不攏嘴吧:“這、這是...”
夏小夢:“這是慶祝我們公會正式成立的蛋糕,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夥伴們,讓我們為以後的明天,加油努力吧。”說完端起杯子:“來,讓我們乾杯!”
“乾杯!”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熱鬧到了極致。
只不過小佑依然時不時地看向夏小夢,顯然對於之前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而夏小夢也早有準備,將蛋糕上一塊特殊的部分切下來放到了它的面前。
夏小夢:“給你的小佑,歡迎你回來,現在的你才是我最喜歡的小佑。”說完在它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這是..全魚貓罐頭加特色貓薄荷蛋糕!給、給、給、給我的?”結結巴巴地說著,口水已經流到了桌子上。
夏小夢:“當然,快點吃吧,今天你想吃什麽我都管夠。”
“小夢萬歲!”幸福的淚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半夜,依舊還有人堅韌不拔地尋找寶藏,其中有一個單獨行動的家夥忽然感覺好像挖出了什麽東西,“這是什麽,原來是骨頭啊,真掃興。”說著就要換個地方。
但是緊接著一團黑色的火焰就帶著骨頭飛了起來,無聲咆哮一聲,衝到了這個人的身上。
隨著一聲慘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響起的依舊是挖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