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和眼前的俏寡婦一樣,都是嫌貧愛富的人,關鍵眼光還挑剔,可惜所托非人,遇見的都是不著調的人。
看看我家的傻柱,為人老實,可沒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一根筋, 對一個人好,一生也就認定了這個人。
...
呵呵,若是徐冬青知道聾老太太心裡的想法,一定會嗤之以鼻,他還一根筋,哪個男人不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啊。
若是傻柱一根筋,怎麽還看見四合院的媒婆,絡繹不絕啊!
之前的時候,人家之所以不願意給他說媒,還不是看出他一直和俏寡婦糾纏不清,還有軋鋼廠的人也都知道。
流言蜚語最是害人!
也就是現在徐冬青頂了這顆雷,再加上還有聾老太太拉下自己的面皮,一直給媒婆說傻柱的好話。
其實傻柱在胡同中的條件還真得不能算是最差的,看看隔壁的誰,連一間房子都沒有,還要租房住。
旅館?
這年頭,也不能說是旅館吧,還需要開介紹信,租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條條框框之下。
家裡的房子不夠住的人家。直接從外面撿一些廢棄的磚塊, 自己在院裡搭建一件茅草屋,能擋住風雨就行。
只要不光著錠滿院子的跑,沒有人會說幾個閑字,看看後世的老皇城根,四合院中那裡還有落腳的地方。
只要是能利用的地方,都給你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就是留下一個走廊。也被各種車給堵的嚴嚴實實的。
勉強能走即可...
“淮茹,你給秦京茹說說傻柱的情況,讓小妮子也明白一下傻柱的情況。”聾老太太語氣隱隱有些變化。
秦淮茹原本還正在洗衣服,一時之間,心裡面有些踟躕,這件事也需要她說嘛?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挽起袖口。
微笑的轉過身:“老太太,我說了哪管什麽用啊,關鍵是要看秦京茹自己的意思,我又不是她的長輩,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秦淮茹將自己給摘出來。
她可不願意蹚渾水,誰知道中間還會鬧出什麽么蛾子,至於坑不坑,也唯有讓秦京茹自己去體會。
反正他是看不上傻柱。
怎怎呼呼!
思想還是有些幼稚。不懂得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感情,關鍵是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咳咳!
聾老太太瞅了一眼秦淮茹,知道這俏寡婦不會勸說秦京茹,遂而也就死了這條心,準備親自上手的時候。
四合院外。
一道靚麗的身影,還有一點文質彬彬的感覺。一副俊俏的模樣,文弱的書卷氣息。讓聾老太太眼前一亮。
這姑娘長得不錯啊。
哪裡來的?
正想要上前問一下姑娘的情況,年芳幾何?可否婚配,還沒有說出口,就看見一個小兔崽子從那姑娘的身後鑽出來。
小白眼狼!
“棒梗,又闖下什麽大禍了。”秦淮茹俏臉一寒,這小兔崽子難道就不能安生一會嗎?若不然,怎麽總是給他闖禍啊。
“你好,請問哪一個是秦淮茹女士啊。”略帶書卷氣息的姑娘將棒梗從身後拉出來,看見前院的兩個人。
熱情的詢問道。
秦淮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手,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您是?”
“我叫冉秋葉,乃是棒梗的小學老師。”
落落大方中,反而讓俏寡婦有些自慚形穢,不敢和這姑娘對視。這姑娘也算是活成了大部分普通人心裡面的白月光。
“冉老師,我家棒梗又做了什麽壞事了。”秦淮茹一把拖過髒兮兮的棒梗,將他給趕回房間中。
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
冉秋葉搖搖頭。
其實和棒梗的關系不大,她是來要帳的,拖了一年的學費是不是應該交一下了啊。
“秦姐,棒梗的學費問題?”冉秋葉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反而有些羞澀,不好意思一般。
咳咳!
秦淮茹咳嗽兩聲,憤怒的看著屋內還在換衣服的棒梗,恨不得拿起雞毛撣子將他的屁股給打開花。
家裡的條件也算是富裕了一點,怎麽可能不給他交學費呢?一定是這個小兔崽子將錢用來買零食了。
拖了一年,也算是有‘本事’了。
“冉老師有些不好意思啊,我這就給你。”
這年代,學費還真得是一點也不貴,也就一塊多,相當於書本費了,就這個錢,棒梗也敢亂花。真得是有些無法無天。
秦淮茹從口袋中掏出一塊五,遞給冉秋葉。
“冉老師,見諒了,我最近比較忙,就給忘記了。”秦淮茹目送冉秋葉離開之後,將手裡的衣服摔進盆裡。
一臉怒氣的衝到屋子中。
看見躲在張氏身後的棒梗,看著已經被打的掉毛的雞毛撣子,幾乎光溜溜的,再打一次就可以換新的了。
張氏臉色一變。
“淮茹,棒梗又哪裡惹你了,你這是要打死他嗎?”張氏連忙攔住道。
“婆婆,你就不要再給棒梗打掩護了,他竟然敢將學費錢都給偷出來,買東西吃,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秦淮茹一把從張氏的身後,將棒梗給拖出來。
竹筒炒肉的呼聲身。
有些刺耳!
張氏呆滯的看著不爭氣的棒梗,內心一片的苦澀,這兔崽子真得是一個倒霉孩子啊,一點也不懂得什麽是好。
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讓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平時小偷小摸也就算了,可是還不好好的學習,長大之後,能幹什麽?
街溜子嗎?
“媽,我再也不敢了。”棒梗的聲音有些虛弱,捂著屁股癱倒在床上,倔強的小眼神,哪裡有半點不敢的意思。
更多的可能是暫時的撤退!
打完之後,俏寡婦的心裡也有一些後悔啊,可是強忍著淚水,掀開門簾,走到屋外,洗衣服!
目視著屋內的不成器的棒梗。
心裡面更是暗自下決心,要在生兩個可愛的孩子,若是指望棒梗給她養老,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讓他守著這一間房子自己過吧。
一點也不省心。
張氏有些心疼的看著棒梗:“你說你怎麽這麽的不爭氣啊,平時偷雞摸狗我可以不管你,可是你怎麽連這個錢也偷啊。”
張氏苦口婆心的勸說,在棒梗的眼中和空氣一般,一點也不接茬。
反而有些不耐煩:“奶奶,我想要吃小炒肉。補一補身子!”
呸!
張氏一巴掌捂在棒梗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