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棒梗。”劉海中跟著閻老摳來到賈家的門口。
站在門口。
看了一眼。
這嶄新的地面,屋內也非常的整潔,就像是沒有人來過一般。
“很有可能啊。”閻老摳苦笑道。
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小偷也知道遠離自己的片區,去其他地方偷東西,避免以後遇見熟人之後的尷尬,可是這棒梗,有手有腳,可是專門盯著他們這些人。
什麽玩意?
哎。
“那就先等秦淮茹回來之後,我們再找她算帳。”
“對。”
閻老摳也想過直接去派出所找所長,將棒梗給抓住,可是他們不知道棒梗在哪裡啊。
這特麽的尷尬的。
只能等他們回來。
中午時分。
人陸陸續續的回來。
看著站在門口的閻老摳、劉海中。
“你們怎麽在門口杵著啊,不回家做飯嗎?”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晃晃悠悠的盯著兩人。
“老太太,不著急,四合院出賊了,您趕緊回家看看,這家裡丟了什麽東西沒有。”劉海中連忙提醒道。
他可是知道聾老太太屬於富戶啊。
不差錢。
“什麽?”
聾老太太有些著急,她可是存了不少啊,還有每個月的養老金,這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回到屋內。
看著那空蕩蕩的櫃子。
心裡面也是一片的哇涼。
坐在門口的小馬扎上。
“這是那個挨千刀的乾的啊。”
聾老太太直接在院子裡破口大罵。
“別說話。”
“三大媽原先想跟聾老太太透個底。”可是被閻老摳給攔住了。
“等一會再說。”
陸陸續續的。
當秦淮茹摟著何雨柱的胳膊走進四合院的時候,大眼瞪小眼,四合院的眾人緊緊的盯著秦淮茹。
“怎麽了?”
秦淮茹有些不解。
她這也算是有婦之夫。
怎麽不就是挽手嗎?
難道這也是大逆不道。
“呵呵。”
“淮茹,你回來了。”
閻老摳走上前,虛偽的一笑。
“嗯。”
“三大爺,這是有話要說吧。”秦淮茹可是太了解閻老摳了,一般可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生怕她借糧,若非必要。
很少跟她說話的。
“四合院出賊了。”
閻老摳提醒道。
“什麽?”
秦淮茹也顧不上跟他寒暄,一路小跑,掀開門簾,回到自家的時候,打開床鋪的下面,那盒子還在,偷偷的打開看了一眼。
還在。
不錯。
“三大爺,這不會就你家被偷了吧。”秦淮茹松了一口氣,反正不是自家,那愛誰家,跟她有什麽關系呢?
呵呵。
“秦淮茹,這不僅僅是我家啊,整個四合院,除了你們家的東西,都沒有丟之外,大家夥可都丟了東西了。”
閻老摳提醒道。
這?
秦淮茹也立馬意識到這問題可能就嚴重了,既然不是他們家,那很有可能的人選是誰?
盜聖——棒梗。
除了他之外。
外人怎麽對四合院這樣的了解呢?
“三大爺懷疑是棒梗。”
秦淮茹硬著頭皮,看著他。
“嗯。”
“不然除了他還有誰啊。”閻老摳不滿的看著她。
“胡說八道。”
賈張氏立馬不滿。
看著閻老摳。
“棒梗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怎麽可能是我家棒梗呢?你這一看就是血口噴人。”賈張氏可不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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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的是。
萬一這要是真的。
那棒梗可能就要背著抓了。
這一看就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沒有幾年的功夫,能出來嗎?
哼。
“明知故問。”
劉海中走上跟前。
“張大媽,這不過是提前跟你通個氣,你們若是賠償的話,我們也就當沒有發生過,這若是不同意的話,那就只能找派出所的人過來協調抓人。”
呵呵。
“去找啊。”
賈張氏可不怕這些。
她都不知道棒梗躲在哪裡,還怕他們的威脅。
“諸位,這是都家裡丟東西了。”秦淮茹可不像賈張氏這樣衝動啊。
這熊孩子。
你說偷,就都偷了,她也能裝不知道,然後找人調查的話,最後可能也會不了了之,想要抓住一個賊。可是不容易的。
四九城。
不說有一萬。
也有八千。
盲流太多。
數都數不過來。
“嗯。”
“淮茹,我們家丟了三千。”二大媽直接抱怨道。
“我家五千。”
三大媽不甘其後。
這一個個平日裡不顯山漏水的,一個個還哭貧窮,關鍵是一個個還欠著徐冬青的錢,這都不是在嗎?就是不舍得還。
也是活該啊。
“我家有五百。”
“三百。”
“九十。”
....
一個個的。
爭先恐後。
就是為了讓秦淮茹知道,這棒梗一下子偷了可不少在,這若是躲起來,最後誰能抓到。
萬一要是花了呢?
“我三萬。”
聾老太太一出手,直接將秦淮茹也嚇了一跳。
這不會是端了聾老太太的老窩了吧。
這棺材本都給偷的一乾二淨。
他們都知道聾老太太有錢。
可。
當真的知道丟失了多少錢之後,哪怕是秦淮茹也險些跌倒在地上。
不能承認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原先覺得這或許是幾千塊錢。
她咬咬牙。
也還了。
可現在?
她不準備給棒梗背黑鍋了,主要還是背不動啊。
這熊孩子。
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至於賈張氏更是如此。
恨不得現在就立馬脫離與棒梗的關系。
這加起來。
少數也有五萬了。
誰能還得起。
這幾乎都能抵得上一個人二十年的工資了。
她負擔不起。
秦淮茹也負擔不起。
何雨柱。
哪怕是有能力,可是憑什麽給棒梗背黑鍋啊。
澹澹一笑。
“大家既然丟失這麽多,這也不能說明就是棒梗做的啊,我看還是請派出所的老王過來幫忙吧。”秦淮茹解釋道。
“好。”
閻老摳緊握的拳頭。
這不聽不知道。
一聽嚇一跳。
若是有五萬塊錢,都可以在郊區買上一套小洋樓了,還在這裡等什麽。
哪怕是。
秦淮茹也不能答應啊。
負擔不起啊。
“既然秦淮茹這樣說,那大家就將自己心裡面的懷疑對象給告知王所長,這最後一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閻解放,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請啊。”
閻老摳看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閻解放,這人算是廢了啊,這什麽時候了,還在發呆。
不當人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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