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
三大媽一愣,看著閻老摳得意的樣子。
“給我們爺倆炒兩個菜。”閻老摳叫住閻解成,將何雨柱答應下來的事情一說,閻解成也是有些興奮啊。
“在買點酒。”
言罷,直接從兜裡掏出五塊錢擺在桌子上,閻解成也是你難得大肚啊,平日裡也是深得閻老摳的精髓啊。
把摳門當美德。
“嗯。”
三大媽沒有說什麽,只要是兩人高興就可以,原先閻解成也是在外面居住的,可是後來當風波過去之後。
也搬回來居住了。
畢竟外面還是要房租呢?
原著中,閻解成之所以能在外面有房住,其實也是佔了於麗的光,單位分房子,才搬出去居住。
可是現在。
少了於麗,自然也只能回來居住了,不過這關系也算是改善了一點,最起碼這開飯店,也是閻老摳眼紅徐冬青的成就啊。
這酒樓一家家的開。
都有四家了。
在正陽門下也算是獨一份,怎麽能甘心呢?再加上閻解成有這個心思,也就二一添作五,兩人一人一半。
開起來。
就差一個大廚了。
無疑何雨柱是最適合的人選,想當初,閻老摳還專門踩點去徐冬青的酒樓坐了一天,在看了菜單之後。
那銀子可是嘩啦啦的掙啊
...
第二天。
當徐冬青去了茶罷去查帳的時候,才發現何雨柱沒有來上班,這人也是一個人精,很少交徒弟真本事。
這也就尷尬了。
若是讓他們炒一兩個菜,也就是家常菜的水平,這可是酒樓,價錢又比較高一點,難道就是為了過來吃一個家常菜。
“冬青,傻柱不來上班了。”
當於麗從四合院回來之後,帶來的消息,可是讓徐冬青有些錯愕啊,這難道還要比他大方的老板。
這年頭。
一般來說,也就是人均二百的水準啊。
想要更多。
除非有獨門的絕活啊。
“趕緊讓南易過來應付完今天。”徐冬青平靜的說道。
怪不得後世基本上都是自助餐啊,這裡面少了大廚,可是少了很大的開支啊,關鍵是還容易被人挖牆腳。
那只能改變主意了。
徐冬青想起了自助餐,這對於大廚的要求比較低,關鍵是還不怕被泄露,只要是食材好。現在皇城根還沒有開一家。
那他也算是第一隻吃螃蟹的酒樓。
一定可以一炮而紅啊。
“沒事的。”
徐冬青看著著急的於麗,連忙安慰道。0
“明天歇業,正好可以給員工放一個月的假,到時候,我們再開新的餐廳——自助餐,這樣的對廚師的依賴比較小。”
徐冬青將自己的計劃說出啦。
於麗點頭。
主要是這姑娘也沒有生意的頭腦,基本上都是徐冬青說什麽,她照著做就可以,這錢也掙得不少。
哎。
“這傻柱太過分了。”於麗不滿的抱怨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人之常情,我們也不能說什麽?”
徐冬青倒是一臉的坦蕩蕩,因為在他的記憶之中,最後傻柱可是被閻解成給辭退的,聲音是紅火。
可是幾乎傻柱掙得也不少啊。
以閻老摳的性格,怎麽可能任由何雨柱吃小頭呢?最後將他辭退之後,這生意也漸漸的變差之後。
關門歇業!
只能說是兩敗俱傷。
這也算是求錘得錘。
...
四合院。
當徐冬青在茶罷去,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走進有些狹小的四合院,這原本還是很大的院子。
因為一個人擴建。
大家都怕吃虧,漸漸的變成了一副狹小的走廊,都還擺滿了自行車,這陽光越來越少,徐冬青之所以沒有選擇擴建。
其實也是因為有一場地震要發生啊。
...
到時候,這可真的勞燕分飛,白白的花了點錢,最後什麽都沒有落下。
正要去後院。
可還是被閻老摳給攔住。
“徐冬青,對不住啊,這孩子要開飯店,我這攔也攔不住,直接將傻柱給挖到飯店了。”閻老摳故意挑釁道。
這...
“原來是三大爺的手臂啊,怪不得何雨柱會離開啊。”
徐冬青澹澹的搖頭。
讓他們在得意一段時間,就閻解成那個摳門吝嗇的性格,會允許何雨柱掙大頭,自己辛辛苦苦的上班。
最後還是會將何雨柱辭退的,不需要多長時間,只需要短短一個月,當閻解成一看帳本的時候。
到時候。
掙錢了。
可是在一看何雨柱掙得也不少,只要這個心思一起,那分崩離析也就在一瞬間的事情,到時候。
還會惹下一屁股的債。
到時候。希望你還能笑出來啊。
“哪裡話啊。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既然何雨柱被你們給挖走,必然是出了大價錢啊。”
徐冬青調侃道。
“不少。 ”
“徐冬青,你這人比較小氣。這何雨柱的廚藝這樣好,你才給一千多,我們可是除了兩千五呢?”
閻老摳故意刺激道。
“呵呵。”
“沒辦法啊,小本經營,供養不起一尊大佛啊。”
徐冬青擺擺手。
直接離開,這貨可能不知道什麽是江湖險惡,人的心思又怎麽可能是一下子滿足的,總要畫大餅。
然後慢慢的增加。
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哪有一上來,就給高工資的,這以後還漲不漲工資了。
擺擺手。
徐冬青推開門。
回到屋內。
也就是後院。
還有一些大。
徐冬青因為沒有擴建,因此空出一個大院子來,擺了一張桌子,還有一張搖搖椅,一般夏天的時候。
徐冬青就在後院陰涼處。吃著西瓜、喝著茶水。這小日子過的也算是不錯的。
....
“知道了。”
兩年沒有登門的秦淮茹,這是第一次主動和徐冬青開口啊,在看看那狹小的走廊處,一個人影。
正是那棒梗。
“原先我還想提醒你來著,可惜,昨天夜裡,你並沒有回來居住啊。”秦淮茹略帶憂愁道。
容顏已逝。
你可以否定白蓮花的無情,可是不能否定她作為一個母親的負責人啊,人都是矛盾的,這才是人。
“嗯。”
徐冬青並沒有多開口,主要是這白蓮花總是在背後有所求啊,若是能平常和他聊聊天,徐冬青還是舉雙手讚成的,可是每一次都是關於瑣碎的事情,漸漸的,也就變得疏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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