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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
“怎麽了?”
一聽是賈張氏的聲音,秦淮茹連忙衝出屋子,看著驚慌失措的賈張氏跑出來。
“誰偷了我的內衣啊。”賈張氏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在她的記憶中,這裡面可是有著她為數不多的棺材本啊,這那個缺德的玩意。
偷她這個糟老婆子的內衣。
什麽癖好啊。
“什麽?”
何雨柱也是一臉的詫異,這院內的這麽重口味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結果,有些難以置信啊。
呵呵!
“不會是忘記放在哪裡了吧。”
秦淮茹嚴重的懷疑賈張氏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啊,誰會偷這玩意啊。
若是小槐花、小丹,或許還有可能,至於賈張氏,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不可能。
“你們怎麽能不相信我呢?”
賈張氏有些急眼。
“我的內衣之中,可是縫著一個口袋,這棺材本可都放在裡面啊,這被人給偷了,你們一定要幫助我找到啊。”賈張氏無奈的說著。
眼神有些可憐。
哎!
“我們一時之間,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啊,我看要不在回屋找一找吧。”秦淮茹無奈的看著屋內正在吃飯的八根。
這和一個外人一般。
一點也不著急啊。
這是不是他做的呢?
屋內。
翻箱倒櫃。
半個小時過去了,可是他們依舊是一無所獲。
走出門。
秦淮茹看著棒梗。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了你奶奶的棺材本啊。”秦淮茹質問道。
這人。
畢竟有前科啊。
想當初也是棒梗直接將櫃子中,賈張氏的東西給偷了,現在她第一個能想到的人,也就是棒梗了。
哼!
“怎麽可能是我呢?”
棒梗擺擺手。
他可不敢承認啊。
這若是被發現的話,那賈張氏也是不會放過他的,一次次的讓人失望,以後這何雨柱會把錢給藏在家裡嗎?
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真的不是你。”
秦淮茹有些疑惑道。
“不是我。”
棒梗臉色一黑。
“你看看是不是院裡的其他人啊,再說了,這內衣不是奶奶自己穿的嗎?我怎麽可能知道她將棺材本藏在內衣中啊。”
棒梗繼續狡辯道。
“希望如此。”
秦淮茹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這院內。
除了棒梗之外,她還真的想不出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這可不是開玩笑,若是被抓住的話,直接會被抓起來的啊。
苦澀的一笑。
“怎麽了?”
易老頭現在也算是得償所願,這兩人走到一塊,他也分了一杯羹,現在對於賈家的事情,也是特別的上心,就是為了不讓秦淮茹將他給拋棄。
“我婆婆的內衣被偷了。”
秦淮茹找了一個借口道。
至於棺材本,她倒是沒有說出來,這萬一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哪怕是被找到,很有可能將裡面的棺材本給拿出來。
隨手一丟。
那可真的是什麽都沒有得到啊。
咳咳!
“內衣?”
易老頭有些疑惑,哪怕是他都沒有這樣做過,這院子的人,倒是好大的膽子啊。
“挨家挨戶的查一下。”
易老頭臉色一黑。
這根本就是在挑戰他四合院一大爺的地位嗎?
這四合院中怎麽還能出一個除了棒梗之外的一個小毛賊呢?
“大家出來一下。”
易老頭挨家挨戶的敲門,直接將人都聚集在後院之後,
才澹澹的開口道。“我們院裡出了賊啊,這偷了賈張氏的內衣,誰乾的,若是主動站出來,我就不追究責任了,若是被發現的話,結果你們應該知道,絕對是法辦。”
易老頭巡視一圈。
也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ren不住的提醒道。
哼!
“這人根本就是一個敗類嗎?”劉海中也沒有想到盡然是這樣的事情,這不是給人落下把柄嗎?
“二大爺說的對啊。”閻老摳緊隨其後道。
“既然如此。我提議挨家挨戶的搜查。”何雨柱舉起手。望著四周,數了數在場的人,一個也不少。
“這個主意不錯。”
易老頭又找到了唱雙黃的感覺。
“從誰家先開始呢?”閻老摳提醒道。
這後院。
“我看要不從徐冬青的房間開始吧。”何雨柱看著後院,排場的徐冬青的家,心裡面也是有些嫉妒啊,這屋子,多麽的豪華啊。
徐冬青。
一句話。
直接讓眾人有些啞口無言。
“何雨柱。你不要找事啊。”聾老太太聽到何雨柱這話,突然覺得這貨就是一個腦殘啊。
徐冬青。
小日子過的多不錯啊。
會偷賈張氏的內衣。
這不是在開玩笑。
何況,徐冬青也是一個記仇的人,若是被人發現,這何雨柱提議的第一個人,就是徐冬青家,關鍵是徐冬青昨天夜裡就沒有回家。
現在還沒有回來。
趁著人不在。
做出搜查的舉動。
那以後被徐冬青針對的話, 最後受傷的還是他啊。
“老太太,你怎麽幫徐冬青說話啊。”何雨柱有些不滿道,這聾老太不是一直都是站在他這一頭的嗎?何時叛變了。
成為徐冬青的走狗了。
哎!
“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如何說你,這徐冬青昨天夜裡都不在家,哪裡有功夫,有這可能偷賈張氏的內衣啊。”聾老太太可不樂意看著何雨柱走上絕路。
提醒道。
“這或許是做賊心虛呢?”
何雨柱不管不顧。
反正他要找徐冬青的麻煩,在看看易老頭,若是他支持自己的話,那一定可以揭穿徐冬青的偽shan的面目。
這次是他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徐冬青既然不在,可能不是他,我看還是從新找一個人吧。”秦淮茹站出來,還是覺得這何雨柱有些莽撞啊。
人啊。
還是要有自知之明。
不要平白的給自己樹立對手啊。
這徐冬青對於何雨柱還是頗為照顧的。
這人?
怎麽會反咬一口呢?
難道是鬥米恩,升米仇嗎?
秦淮茹遊戲遲疑的看著他。
“不要擔心。”
“一大爺,你說從誰開始吧。”何雨柱將這燙手的山芋,直接扔給易老頭,若是他答應下來,最好,若是不答應的話,可能會被人說三道四。
這是怕了徐冬青。
也為未嘗可知。
易老頭翻著白眼。
何雨柱不是在賣隊友的路上吧。
徐冬青不是昨天一天都不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