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谷之中。
棒梗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崛起,讓大家刮目相看,想要得到秦淮茹的幫助,可是他忘記了,秦淮茹也不過是一個退休在家的老婦女。
容顏易逝。
斑白的頭髮,臉上爬滿了皺紋,如何能幫助他呢?
這一刻。
怨天尤人又如何?
依舊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奶奶,我想要改變大家對我的印象。”棒梗解釋道。
“難!”
賈張氏這麽多年,行走江湖的三大絕招:難纏,依附,不講理!
可那是對文明人的手段。
外加一個和稀泥的一大爺,在邊上一直拉偏架,這才給了她一點生計,若是換做一個人,早就不慣著她,最後被大家所隔離。
也是咎由自取。
惟一的靠山。
也被棒梗給氣炸了。
這時候,說後悔。
就像是無間道中天台上上演的一幕:我想要做一個好人。
就是少一個機會。
可實際上,大家對於棒梗的機會少嗎?
誰不是看著他長大的,這麽多年,徐冬青。傻柱幫助他多少,可依舊不見半點的成效,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
沒有人會再相信他。
“你最好還是自己去街道辦找一份工作,我還有一點私房錢,倒是可以暫時的度過一下難關,可是也就只有五十塊錢,夠你一個月的飯錢了。”
賈張氏提醒道。
“謝謝奶奶。”
棒梗低著頭。
眼神之中閃爍著仇恨的目光。
尼瑪。
什麽五十啊。
從小到大,家裡面的工資,基本上都是賈張氏一個人把持,真的當他不知道嗎?之前,也不是沒有從她的屋內翻找出一些錢財。
這人?
再防備他。
欲哭無淚啊。
可眼下這也是棒梗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說罷。
從兜裡面掏出一點,這也是被秦淮茹手下留情,故意給她留下的一點,若是沒有這些的話,估計她只能啃樹皮了。
當看到戈雨珍從許大茂的屋內走出來的時候。
低頭沉默的棒梗,緊握的拳頭,險些怒火中燒,這娘們是不把他當成一個人來看啊,這怎麽能從許大茂的屋內走出來呢?
一次,兩次。
他都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可這總不能讓草原上跑馬吧。
是不是心也太大了。
哎。
“老太太,我婆婆難道沒有跟你說過,什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是在幫助棒梗嗎?”戈雨珍奚落道。
“雨珍,不會的。我相信棒梗是真心學好的。”賈張氏一副討好的面容。
心裡面更是五味雜陳。
當初她看不上的人,現在也站在她的頭頂,俯視她。
“希望如此。”
“棒梗,這是大家最後對你的寬容了,若是在做出什麽意料之中的事情,估計這個屋,你永遠進不去了。”戈雨珍低聲道。
彎下身子。
哪年人如狗。
“是嗎?”
棒梗咬牙切齒道。
“這是我的家,可不是你的,你這樣目中無人,難道不怕我媽媽將你給趕走嗎?”棒梗怒斥道。
呵呵。
這樣的想法。
只能說棒梗還是太過於天真了。
她不過是秦淮茹準備的後手之一罷了。
若不然。
怎麽沒有說將她趕走呢?
尤其是她跟許大茂的關系,聰明如秦淮茹,難道真的不知道,怎麽會當沒有發生過呢?
“求之不得。”
最後戈雨珍起身,掀開門簾,淡淡的一撇道。
“你不會明白家裡面的困境的。”
“這麽多年,
永遠都是自私自利,將所有的問題,拋給了大家,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子嗎?”“未老先衰只是其一。”
“其二,那便是你還有什麽價值,將你收容到家裡,當成避難所,萬一你這貨在發瘋,將家裡洗劫一空,到時候,難道睡大街。”
戈雨珍將秦淮茹的小心思全部給說出來之後。
棒梗眼神低沉,一臉的不服。
雖有道理。
可是他不聽...
站在門口的秦淮茹,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苦笑連連,不是她不肯幫忙,而是大家對此非常的絕望啊。
扶不上牆的阿鬥。
要之何用?
“婆婆,你要不跟棒梗一起去體驗一下勞動去。”秦淮茹故作難堪的表情,嚇得賈張氏連忙搖頭。
“我就是想要幫襯一下乖孫。”
“僅此而已。”
“我不管了。”
一聯三個否認,就是不承認跟棒梗的關系,立馬跑到屋內,不在出來,心裡面對於戈雨珍也是非常的憎惡。
尼瑪?
這不是故意讓她難堪嗎?
屋外。
秋風瑟瑟。
秦淮茹摸了摸鬢角吹亂的白發,蹲下身子,看著一臉落魄的棒梗,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人生如戲。
若是棒梗一直都能這樣。
她還是非常欣賞的。
也能讓她過上兩天舒坦的日子。
“家裡面的事情,不需要你擔心,還有無論戈雨珍做出什麽樣的選擇,都不足為奇,就像當年的我為你讓你們吃飽肚子, 做出的選擇一樣。”
“這?”
“媽,你難道就不能管管吧,家裡面的房夠住了。”棒梗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風吹進了沙子,可是也無法讓棒梗徹底的原諒。
以及打開心扉。
除了憎惡。
怨天尤人之外。
他沒有其他的想法。
“夠住嗎?”
“不要那你的標準來衡量其他人,都要結婚生子的,如何夠,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外面租房子居住嗎?”
秦淮茹反問道。
“有何不可?”
呵呵。
秦淮茹拍打著棒梗的厚臉皮。
“如果是這樣,戈雨珍憑什麽留下來照顧家裡人,你不會覺得她真的看上你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像人樣。”
秦淮茹失望的站起身。
“三天時間,必須找到工作,無論是掃大街的環衛工人,還是工地上的板磚工人,讓雨珍看到你的價值之後,她或許才會回頭。”
“若不然?”
“你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言盡於此
秦淮茹也回到了屋內。
倒是讓棒梗擺出一副臭臉,也幸虧是在黑夜之中,他沒有爆發。
這不是明擺著讓他當老烏龜嗎?
憤恨的目光。
盯著許大茂的房間。
手裡面抄起一塊板磚,站在門口,透過窗戶,看著屋內正在看電視的許大茂,想要來一個魚死網破,可似乎有什麽先見之明一般。
許大茂陰沉的一笑。
喜歡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請大家收藏:()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