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棒梗鬱悶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哪怕是戈雨珍,他當初視若珍寶從山溝帶回來的女子,也是一臉的黑線,跨過他的身子,朝著裡屋走去。
惹人嫌。
礙人眼!
這便是棒梗的處境,他本來就是一個窩裡橫的主,可是家裡面沒有賈張氏給他撐腰,這也興不起什麽風浪,外加身體的空虛。
著實是沒有什麽底氣。
還想著讓秦淮茹出錢救命呢?
自覺無趣。
掀開門簾,回到家裡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他坐下的位置,四方桌,八個人,還有兩個人正在外面夾著菜吃。
這?
怪不得。
沒有人給他好臉色。
可是對於傻柱的出現,棒梗還是有些惱火。
“傻柱,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家裡呢?”
依稀記得。
當初可是糾結了一幫的混混,給傻柱一個下馬威,直接在紅星澡堂子,就給了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你說呢?”
傻柱甩出一個白眼。
不再搭理他。
真的當他願意蝸居在賈家啊。
這不是有家不能回。
何哲結婚了。
生活在他當初買的房子中,他也不想給何哲添亂,他不來賈家,那就是秦淮茹帶著一家老小,去搶奪何哲的房子。
他怎麽肯答應呢?
這麽多年
浪費在秦淮茹身上的錢,難道是一個小數目嗎?
足以讓他們這輩子都還不起。
不就是吃幾頓飯嗎?
“閉嘴。”
“想吃的話,自己去廚房吃,不要再這裡礙眼,這個家以後沒有你說話的份。”秦淮茹淡淡的開口,宛若臘月的寒風。
徹底的讓棒梗啞火。
為何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呢?
搞不懂。
只能請戈雨珍給他解釋一下。
廚房重地。
一個破碗,依稀記得是年輕時候,他追逐流浪狗的時候,磕碎一角的那隻碗,廚房中,也沒有精細的白面饅頭。
棒子面。
只有黃珍珍的窩窩頭。
還是冷的。
“戈雨珍,你是我媳婦,你不會跟其他人一樣,嫌棄我礙眼吧。”棒梗最後的僥幸道。
呵呵。
伴隨一聲冷笑。
“吃吧。”
“你回來的晚了,這家裡面沒有準備你的飯,湊合著吃吧。”
戈雨珍似乎不願意在廚房多待片刻。
下午。
她還想著跟許大茂打撲克,生米煮成熟飯,這以後是不是就可以讓更多的人霸佔許大茂的屋子呢?
試一試。
反正她也不吃虧。
聽秦淮茹說?
許大茂早年的時候,跟傻柱爭風吃醋,最後導致身體被打壞。
後天形成的絕戶。
依稀記得。
當初他們家跟一大爺家的關系還不錯。
尤其是秦淮茹說以後一大爺、一大媽的養老,都是他們負責,這以後的房子就是留給他們家的,奈何這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被一大媽嫌棄。
導致他們一家只能屈居在賈家。
一點後路都沒有啊。
“你也這樣對我。”
棒梗生氣道。
“怎麽?”
輕蔑一笑。
戈雨珍退後一步,也怕棒梗發瘋,而是淡淡的回應道:“你若是有能耐讓我吃香喝辣,最好還讓家裡面的孩子都有一個出路。”
“我可以安心伺候你。”
“若是沒有這個能耐,還是聽婆婆的話,當一個聽話的廢物,不要再惹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戈雨珍瀟灑的轉身。
沒有回去吃。
畢竟都是一些清湯寡水。
她可是記得許大茂去西單菜市場買了一條魚,還有大肥肉,他一個人必然是吃不完的,自己去做飯,順便給自家多加兩個菜。
也不錯。
還有就是與隔壁兩位大爺家的往來徹底的斷了。
不在需要秦淮茹當保姆。
洗衣做飯。
現在秦淮茹都是一個四處出擊的臨時工,不是給人刷盤子,就是在後廚剁菜。
誰也不容易?
何必苦苦相逼呢?
“你去哪裡?”
棒梗有些著急,這飯菜都沒有怎麽吃。
剛剛走出廚房。
看到戈雨珍走進許大茂的屋子,手裡面的碗筷一時沒有注意,直接跌碎在地上。
哇哇大哭起來。
欺人太甚。
難道這家裡面就沒有一個人為他出頭嗎?
“奶奶!”棒梗想起了這唯一能幫助他的人。
回到客廳。
“奶奶,戈雨珍幹什麽去了。”
棒梗著急道。
“我跟你說過沒有,她的事情你少管,你若是有本事,將這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我們也佩服你是一條漢子。”秦淮茹冷漠道。
青青原上草。
棒梗感覺自己頭頂一片綠色。再也忍不住,徹底的爆發了。
“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我承認之前是我的不對,可是你們也不能把我當成一個外人吧。”棒梗想要掀翻桌子,可是被傻柱一把抓住脖頸。
扔在牆角。
“大聲嚷嚷什麽?”
“你還有理了。”
“家裡之所以變成這樣,你難道一點錯都沒有嗎?”
“機會多多,把握不住,還將人徹底的得罪。 ”
哎。
秦淮茹徹底無語。
早知道棒梗是這樣一個德行,當初她會不會徹底的不認,這都是一個疑問的事情。
直接將他給打掉。
淡淡一撇。
棒梗躲在牆角中。
徹底的沒有脾氣。
“戈雨珍討好許大茂,是為了什麽事情。”冷靜下來的棒梗,連忙求饒道。
“家裡人口太多,住不住了。”
賈張氏連忙替秦淮茹解釋道。
再說下去。
她的老臉也是沒有地方放。
原先。
他居住的地方可是精神病醫院,這一次能回來,也是秦淮茹不計前嫌,若不然,她可能還會被當成神經病對待呢?
畢竟是她主動變成嗤傻的樣子的。
把柄都被秦淮茹抓在手上。
“後院的徐冬青呢?”
“他為何不幫忙,他不是也喜歡你的嗎?”棒梗不厚道的在傻柱的面前,說著徐冬青的好話。
想要在傻柱的心裡面扎上一根刺。
這以後是不是兩人就可以分道揚鑣。
啪。
秦淮茹直接將飯碗扣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你在外面湊合一晚上,不要回來睡。”
“你?”
棒梗生氣。
“你不是說這是一個注定虧本的買賣嗎?我何必在你的身上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秦淮茹冷笑道。
“我錯了。”
可惜的是傻柱,盡然不是一個男人,還能坐在椅子上安穩的吃飯。
是不是太過於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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