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維的話!
說出來,徐冬青感覺事情可能不簡單。
不過他也沒有細究,無論是什麽事情,與他的乾系也不是特別的大,當送走何雨水的時候,徐冬青松了一口氣。
剛才那何雨水看徐冬青的目光可不善良啊,好似要吃了徐冬青一般, 看不清是懼恨,還是喜歡屋內的飯菜。
讓徐冬青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劉嵐收拾好屋子之後,才將徐冬青從睡夢中叫醒,小心的提醒道:“我看見前院的張大媽提溜著大包小包,還帶著棒梗走出四合院了。”
徐冬青慵懶的伸開雙臂,這有什麽稀奇的。不用說昨天下午易中海的一番話, 讓張氏清醒的意識到了什麽?
那便是她離不開秦淮茹。
而不是秦淮茹非他不可,雖然是一個秦寡婦, 可誰讓秦淮茹長得還不錯,模樣漂亮,一顰一笑,可能引動那些單身漢的心思。
何況,她將棒梗給留在了四合院。
那些單身漢還不踏破秦家的大門嗎?真當秦淮茹軋鋼廠一枝花的名聲是白來的,人家還是有這個資本的。
咳咳~
劉嵐的小拳頭直接拍在徐冬青的背上:“你難道一點也不著急嗎?”
“著急什麽?”
徐冬青一臉的疑惑。
“你啊,就是一個榆木腦袋。”劉嵐的手指崩在徐冬青的腦門上,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或許在劉嵐的眼中,那俏寡婦之所以離開就是想要將貪得無厭的張氏,還有不成才的棒梗給一腳踢開。
好和徐冬青正大光明的纏綿....
若不然,她想不出什麽原因,可以讓秦淮茹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畢竟那棒梗也是秦淮茹身上掉下來的肉。
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棄呢?
徐冬青看著糾結的劉嵐,無奈的苦笑一聲:“這娘們其實不知道秦淮茹之所以離開,難道真得是為了他嗎?”
其實更多的是為了秦淮茹自己,因為在這個家裡,她看不到半點的希望, 那棒梗都被張氏給教唆成什麽玩意了。
碰瓷?
盜聖!
....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的發生,在這個年代都是大事情,秦淮茹可以給棒梗擺平一次,可中不能一次為他擺平事情吧。
當有一天,秦淮茹發現自己無法給棒梗解決麻煩的時候,那棒梗如何是好?迎接他的結局可能就是吃花生米。
至於張氏....
這個老虔婆子可不是什麽好人啊,一輩子都想要啃秦淮茹,最好讓秦淮茹一輩子當牛做馬伺候她一個人。
若是僅僅是這一些,或許秦淮茹也不會如此的生氣,關鍵是這個老虔婆子還時常作妖,每一次都讓秦淮茹難堪。
還時常將秦淮茹的破事給抖摟出來。
“死~浪蹄子。”
這樣的話,都和外人說,四合院的每個人那個不知道,這老太婆是一個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筷就罵人的主。
和她生活在一塊。
對於秦淮茹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只會讓她變得越發的瘋狂,畢竟徐冬青可不是傻柱,會一直慣著她。
谷鴻
被張氏欺負也不說話。
反而是一個勁兒道歉,述說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啊, 改正啊一類的事情。徐冬青有時候覺得著傻柱就是第一代目的添狗的代名詞。
若不然, 一個大好的青年,怎麽胡淪落到最為悲慘的下場呢?凍死在石橋墩下, 連一個給他埋骨的人都沒有。
“那秦淮茹做出這樣大的犧牲,為的是什麽?你也不能無情無義啊。”劉嵐想要徐冬青也過去,幫襯那俏寡婦一把。
徐冬青伸出雙手,摸了摸劉嵐的手指。
“那俏寡婦可不一般,難道是真得為了我嗎?說白了她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張氏屈服在她的下面。不要在給她惹是生非。”
徐冬青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揣測。
好歹!
他也是看過原著的人,自然知道俏寡婦的心思深沉,可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與人和善,樂善好施。
自己都窮的吃土了,還幫助她人。
若秦淮茹真得是一個聖人,那傻柱怎麽可能被他吃一輩子呢?還不是這娘們表裡不一,就是想要利用傻柱。
只不過,這一次是換了人!
徐冬青這貨被秦淮茹的外表給誆騙。(他是看上俏寡婦的美貌....死不承認!)
劉嵐一愣!
當從徐冬青的口裡聽出秦淮茹的意思的時候,有些蒙圈,這俏寡婦的心思難道真得有這樣深嗎?
以她的小腦袋瓜子,怎麽能想到秦淮茹的段位高超呢?
她一味的縱容徐冬青難道就沒有私心了,只不過是不希望因為一點小事讓徐冬青心裡面不痛快。
當初的事情,畢竟也是有些不光彩的,在她的心裡覺得最多徐冬青也就是幫助她一下,等過一段時間,就會將她給主動的忘記。
可她沒有想到徐冬青這貨是真得出手大方啊,能給予她的一切,都賜予她了,她還能要求什麽?
除了感動,加倍對徐冬青好之外,她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償還徐冬青改變她的家境的恩情。
“那我們就站在一邊看戲嗎?”劉嵐有些猶豫,若徐冬青說的是真得話,那由此可見秦淮茹的心計這樣深。
她也怕駕馭不住秦淮茹啊。
尤其是這兩天,她都看見秦京茹可是一直在四合院中轉悠,難保不是在替她看著徐冬青的一舉一動。
“當然。”
徐冬青起身洗漱一番之後,隨手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臉之後,掀開門簾,呼吸著新鮮的口氣。
這張氏既然主動去找秦淮茹,必然要簽好城下之盟,才能讓秦淮茹回心轉意,若還和以前一樣出爾反爾。
那以秦淮茹的聰明才智,怎麽可能回來呢?
一次次的輪回?
一次次的被欺騙?
若是這樣的輪轉下去, 無論是秦淮茹還是徐冬青都會身心疲憊,到時候會主動的結束這一段地下的戀情。
因為太累了。
一是有曝光的風險,到時候秦淮茹就不要做人了,絕對會臭名遠揚,哪怕是秦家屯,她也不能待著。
現在這不過是局限於四合院中,還沒有被張氏給鑄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若是到時候魚死網破。
那秦淮茹討不到半點的好處。
“還沒有穿衣服呢?去外面幹什麽啊。”劉嵐看著徐冬青的背影,旭日東升下,一縷紅光落在青澀的瓦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