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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給一個乞丐饅頭的時候,他還會丟棄嗎?不說感恩戴德,最起碼也可以填飽肚子,不至於在邊上罵上一句。
“看不起誰呢?”
他是差一個饅頭的乞丐嗎?他差的是山珍海味,海邊別墅....
....
從這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劉嵐和秦淮茹的區別,嵐姐也是在竭力的幫助自己的弟弟, 不過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幫助。
更多的是讓他們有一個一技之長,不至於和一個吸血蟲一般,趴在她的背上吸血。
可秦淮茹不一樣,她總是在一味的縱容這家裡的老太婆和棒梗,無論是什麽事情,好事壞事,都向方設法的給她們擺平。
再加上中間還有傻柱的一味縱容, 讓棒梗變得無法無天,偷雞摸狗的事情, 可是沒有少乾,若是被人抓住了。
吃花生米!
在這個年代,都不過分。
咳咳~
傻柱喘著粗氣,這或許是他第一次才發現帶徒弟還有錢拿啊,在軋鋼廠的食堂,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事。
哪怕是最為孝順的徒弟馬華,也最多就是平時給他帶點散打的酒水,也不是時常都有,逢年過節的過來和他敘敘舊。
為的是什麽?
傻柱的心裡門清!
不就是想要從他這裡多學一點廚藝嗎?
“我看行....。”何雨水直接替傻柱給答應下來,她可是將傻柱的激動都看在眼裡,這可做不了假。
那以後她的日子也可以過得更加的寬裕一點,不至於還和以前的時候一樣,還和朋友借粗糧。
“恩。那這樣就說好了。”傻柱點點頭。
何雨水一個箭步,奔到桌子前,將五塊錢揣進自己的兜裡, 這速度可比傻柱快多了。
“不過?”
劉嵐臉色一變,這傻柱難道還想要反悔嗎?
“不過什麽?”
劉嵐握緊拳頭,雖然心裡面有些激動,可是她也不忍心看到徐冬青為了她弟弟的事情,出這麽多錢啊。
若是不行的話,這件事從長計議也未嘗不可以。
反正她二弟年齡還小,還能等幾年。
“我平時沒有時間啊,你要想辦法讓你弟弟給調到軋鋼廠的食堂啊,每天看我做,才可以進步神速。”
劉嵐有些猶豫的看了徐冬青一眼,她也不過是軋鋼廠食堂的一個小小的廚娘,那裡有這麽大的本事。
若是有的話,他直接讓她二弟當車間工人,不是更吃香嗎?
何必舍近求遠呢?
傻柱這是直接將皮球踢到劉嵐的面前,不是他不樂意教,而是沒有時間啊,難道晚上還來家裡面教做菜。
那浪費的蔬菜...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想當初,他也是一步步走過來的,自然也明白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學藝嘛,本來就是一步步走的。
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
“我看行?”徐冬青點頭道。
送走心滿意足的傻柱和何雨水之後,劉嵐嬌聲的怒斥道:“冬青,五塊錢就夠了,你怎麽還每個月都給傻柱啊,這不是浪費錢嗎?還有軋鋼廠的食堂現在並不缺臨時工啊。”
一臉的心疼!
不僅僅是心疼錢,更多的是徐冬青的大方而感動!
徐冬青的手指挑起嵐姐的下巴,輕聲道:“這還不簡單,既然不缺人,想辦法讓那些混事的人趕走,不就行了嗎?”
那個廠裡面沒有幾個遊手好閑的貨色,表面上一幅老實巴交的樣子,背地裡也是一肚子的壞水。
無論是溜須拍馬,還是能說會道。
這樣的人並不在少數,
只要抓住這樣的人,將他給趕走,讓他給劉嵐的二弟挪一挪位置,不就出來了。何況就是一個臨時工。
都不需要徐冬青自己出手,只要和食堂的副主任打一聲招呼,就能讓劉嵐的二弟給替代了。
“這樣好嘛?”
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劉嵐也不希望徐冬青四處豎敵。
這好人,可是將嵐姐的家人給安排的明明白白,還能有什麽過多的奢望,唯有寬衣解帶。慰籍家人。
除此之外,劉嵐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咳咳~
徐冬青看著嵐姐的動作,那紐扣漸漸的解開,那酥糖糕,流露出的地方。趕緊扭過頭,這一天天的。
他哪怕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如此的躁動啊。
“嵐姐,紅燒魚快好了。”徐冬青提醒道。
那灶台上的鍋蓋冒著熱氣,在空氣中迷茫的霧氣,將屋內襯托著宛若是仙境一般,雲山霧繞....
尤其是那欲抱琵琶半遮面。
“哎呀!”
嵐姐羞紅的小臉蛋,直接跑回廚房,甩出一個白眼,都怪這貨那雙手,大晚上的還沒有吃飯呢?
還挑起她的下巴。
鵝蛋臉!
著急忙慌的將紅燒魚給端上桌子的時候,有些燒焦了。嵐姐甩出一個白眼:“這還怎麽吃啊, 盡是浪費糧食。”
徐冬青有些懵!
明明他什麽都沒有做好不好,一切都是嵐姐做的事,現在反而責備到他的身上,那他還不比竇娥還冤嘛。
女人!
果然還是在有些時候,是不可理喻的!
哼!
嵐姐將能吃的一半魚肉,都挑到徐冬青的碗裡,自己吃著剩下那半條被燒糊的魚身。
“不要吃了,一會直接倒到胡同外,那流浪的貓狗,讓他們吃點就行了。”徐冬青有些心疼,直接將那剩下的半盤魚端到外面。
空氣中彌漫著魚肉的味道。
那在附近轉悠的流浪貓早就著急的呼喊著。
喵喵!
跟在徐冬青的身後。
咳咳~
徐冬青看著背後的身影,不是那許大茂這貨又是誰?這貨現在也算是春風得意,東方不亮西方亮的。
沒有降服那資本家的大小姐,反而將秦家屯的土妞給收入了懷中,可謂是‘人生圓滿’。這兩天就沒有見到這貨傷心過。
每天都是嬉笑顏開。
“許大茂,你這無聲無息的跟在我的背後,不會是想要挨打吧。”徐冬青懟道。
“徐冬青,老子現在高興,不和你一般見識,趕緊有多遠滾多遠。”許大茂嘚瑟道。
手裡面還提溜著一點從胡同口的供銷社買來的花生瓜果,還在徐冬青的面前來回的晃悠。
“莫名其妙!”
徐冬青冷哼一聲,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畢竟,誰會和一個‘身殘志堅’的人一般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