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說白了。
都是棒梗這小子太過於貪心了。
這....
“我原本以為何雨柱回給我遮掩的。”棒梗苦笑道。
遮掩!
許大茂輕蔑的一笑,或許是喝多了,索性直接攤牌道:“何雨柱,怎麽給你遮掩啊,這工人吃飯也是有標準的,怎麽總不能每個人吃個半飽吧,這不是讓工人砸食堂嘛。”許大茂頓時覺得眼前的這貨。
坑人啊。
這...
棒梗想要反駁,可是說的也確實是實情,他的貪心越來越大,這早晚有一天出事啊,這幸虧是發現的早。
還回去!
沒有追究他。
若是再晚上一年的話,到時候等待他的是什麽?
煤山可是缺少人啊。
“許叔叔,你能不能幫我一下啊,你不是和我說過可以幫我當一個放映員嗎?”棒梗說著。
看著許大茂的眼睛。
呵呵~
“放映員。”
“你小子倒是會扯皮,怎麽幫你啊,剛被軋鋼廠辭退,就又要走後門,讓我給你說清,憑什麽啊。”
許大茂反問道。
“我們不是一個四合院的嗎?”棒梗天真無邪說道。
呸~
這不要臉皮的玩意,也是讓許大茂第一次看到這家夥真的是滿口的謊話啊,這一個四合院的就要幫助他。
四合院的人多的去了。
不差他這一個。
“算了。”
“我也不和你兜彎子了,想要我幫忙,那就必須讓秦淮茹來我的屋。”許大茂直白的說道。
這...
棒梗一臉的黑線。
我把你當叔叔,你想要當我爹。
有這樣的人嗎?
生氣的站起身,就要離開。
可是許大茂則是一點也不慌亂。
繼續道:“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可就真的沒有了。回去好好的考慮一下。”
“嗯。”
棒梗灰頭土臉的回到家。
看著正收拾廚房的秦淮茹,靠在門框上,小聲的說道。
“許叔叔答應幫忙,不過需要你去他的屋子。”棒梗直言道。
呵呵~
秦淮茹看著這個時候,還天真的棒梗,苦笑道:“許大茂,滿嘴的謊話,你不會是忘記了你姑姑的事情吧。”
“秦京茹。”
棒梗沉吟片刻,在他的眼裡,可沒有什麽尊卑觀念,或者是親戚的觀念,一切都是看現實的需要。
這可是張氏交給他的。
“那就是一個誤會。”棒梗解釋道。
“滾。”
秦淮茹看著棒梗,這個時候,都還是不知悔改,還想著一步登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在許大茂的面前。
還不玩這團團轉。
“你難道真的不管我了嗎?”棒梗有些心痛道。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若是想要在這個家待著,那你就當一個蛀蟲,我養著你,若是有其他的小心思,你有多遠滾多遠,就你這貨色,真的是給老賈家丟人。”秦淮茹冷言嘲諷道。
“奶奶。”
棒梗轉身,直接走到床鋪的邊上,將張氏給喚醒,將許大茂的條件一說。
甩出一個白眼。
這真的是白眼狼啊。
這樣的事情都能說出來,真的是無藥可救。
“那許大茂既然這樣有本事,你先讓他給你將工作給弄好,再談其他,就一個小小的員工,他有這樣大的能量嗎?”
一個翻身。
張氏直接將頭朝著牆壁,繼續睡覺。
無藥可救啊。
不時的還感慨著。
“我還是不是這個家裡的人啊。”棒梗生氣的掀翻桌子,就要動手。
“這是長本事了啊。”
秦淮茹也不惱火。
“你再給我扔一個試一試,我就去派出所,找老王,將你給扔進去,你說說你自己,做過什麽讓我們自豪的事情,整個就是一個街溜子,還不如去了外面,就不要回來,也懶得撈你去。”
“你...。”
棒梗也怕啊。
街溜子!
他以前的同夥,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或許是煤山,或許是監獄,給他三個膽子也怕啊。
“難道你就不怕我憎惡你們一輩子嗎?”
呵呵~
“好怕啊。”
“可惜我們也無能為力啊,給過你機會,可是你不中用啊,還有不想著和徐冬青搞好關系,和許大茂到時臭味相投,他不是你的叔叔嗎?他怎麽不幫你啊。”
輕蔑的一笑。
直接將棒梗最後的驕傲給捶死。
這...
轉身。
棒梗直接出門,這個家裡面真的是沒有她的位置了啊。
“爺們,怎麽回來了。”許大茂看著義憤填膺的棒梗,心裡面也是看不上,這白眼狼的家夥。
徐冬青對他還不錯。
可是這貨三翻四次的當白眼狼。
再好的關系。
也會被這樣漸漸的消磨殆盡啊。
“許叔叔,我奶奶答應了,不過前提是你先讓我當放映員。”棒梗欺騙道,只要自己當了放映員。
到時候。
再說也不遲啊。
呵呵~
許大茂多聰明啊,怎麽能不知道棒梗打的主意,也真的是有些膚淺啊, 就這點道行還想出來混。
這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嗎?
“我沒有這個本事。”
許大茂之所以在這裡喝悶酒,其實也是收到了棒梗的連累,現在他的科長的帽子,都被棒梗連累。
成為了放映員。
在李廠長的面前已經失寵了。
哪裡有這個能力啊,之所以提秦淮茹,也不過想著看能不能佔點便宜。
“那你...”
棒梗有些氣憤,怎麽可以這樣的欺騙人呢?
呵呵~
“別生氣,這其中還是要看你的努力啊,我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好處,憑什麽幫助你啊。”許大茂直接攤牌道。
何況。
這放映員的工作,可是現在許大茂唯一能拿出手的工作,這軋鋼廠可沒有幾個人會,想當初。
那李廠子的侄兒想要跟他學。
都沒有好好的交,他不在的時候,也照樣是玩不轉機器的。
這可是他的獨門手藝,怎麽可能交給眼前的白眼狼。
“回去吧。”
許大茂直接將棒梗給轟出家門口,鎖上門,對於棒梗,更是嗤之以鼻,這小夥子真的是上輩子吃虧。
這輩子來討債的吧。
這秦淮茹的日子也是過的越來越苦啊。
哼著小曲,關燈睡覺。
留下棒梗一個人在寒風刺骨中,獨自一個人在四合院待著,原本還想著回家,可惜門也鎖上了。
想要砸門。
可是也怕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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