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
徐冬青跟著同行的人,來到碼頭,清點機器之後,直接乘著船離開了。
這一次過來。
時間還是非常的緊張的,根本就沒有時間逛一下周圍,那也只能等到下一次了,他還想過來。
看一看!
因為他看到了小猶太。
.....
軋鋼廠,歷經一個禮拜,徐冬青終於來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之所以沒有著急回家,主要還是要交接一下啊。
和李廠長打了招呼之後。
徐冬青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棒梗,垂頭喪氣的坐在台階上,雙眼有些無神。
不過徐冬青並沒有在意。
小白眼狼一枚,難道他還要主動的上前安慰一番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
夜幕降臨。
秦淮茹剛剛下班之後,也顧不上回家,朝著後院走來,當看到徐冬青的家裡亮著燈光的時候。
松了一口氣。
推開門。
看著徐冬青正在吃飯,苦笑一聲,坐在徐冬青的對面。
“怎麽了?”
徐冬青一看俏寡婦的神色,心裡面也有一點數,一定是和棒梗有關,這白眼狼可是真的是一點也不省心啊。
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這一次。
徐冬青決定袖手旁觀,三翻四次的被俏寡婦脅迫,他心裡面也是非常的不樂意的,你不能仰仗著自己比較靚麗。
就三翻四次的挑戰徐冬青的底線啊。
這....
“有件事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和你說啊。”秦淮茹抬頭,看著澹然的徐冬青。小聲的滴咕道。
“既然不確定,那就不要說了。”
徐冬青無奈的搖搖頭。
“不行啊。”
俏寡婦脫口而出,直接站起來,走到徐冬青的身邊,化作奢美人,媚骨柔軟。
可這並不是徐冬青願意看到的。
“秦姐,你還是坐在對面吧。”
徐冬青手中的快子,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這一次棒梗終究還是太貪心了,直接將後勤部采購的蔬菜,一多半都給裝進自己的兜裡,被發現了。”
秦淮茹苦笑一聲。
這不過也是明擺的事情,這棒梗怎麽可能安心的做事呢?
有捷徑!
自然還是要走捷徑的,可惜這貨不知道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麽捷徑啊,除非是生在羅馬。
要不然,你就是騾馬。
走上了彎路。
徐冬青又能說什麽?
“賠錢了事,那不就行了,我可是下午回來的時候,看見棒梗就在前院的台階上坐著呢。”徐冬青有些不理解。
以俏寡婦的聰明才智,因為給棒梗料理了後路啊。
“他安全的回來了。”
“可是因為這件事,那說好的一門親事,也告吹了,並且全廠批評,以後不能在軋鋼廠待了。永不錄用!”
秦淮茹解釋道。
“那你還在這裡說什麽,這一切不是他咎由自取嗎?其實這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吧。”徐冬青提醒道。
這也是李廠長看在是徐冬青推薦的人,給他留了幾分的情面,若不然,直接去煤山挖煤去吧。
徐冬青可沒有慣著俏寡婦。
這是來抱怨來了。
就這...
那個廠子敢用啊,這就是一顆碩鼠,避之不及,你說還沒有熟悉采購以的工作,就敢做出這樣的差錯來。
克扣了這麽多。
真的是沒腦子。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啊,你看看能不能在幫棒梗找一份不錯的工作,這親事可不能丟啊。我對那個姑娘還是非常滿意的。
”秦淮茹祈求道。“這..。”徐冬青苦笑一聲。
“秦姐,何必在逼我呢?你們家的人,三翻四次的給我找麻煩,我推薦進廠子的人,有幾個乾滿一個月的,到時候,還的招聘其他人,我這人再有面子,也不至於讓李廠長聽我的啊。”
徐冬青勸說道。
這....
“難道你就不能在幫一下秦姐嗎?算是我求你了。”秦淮茹就要脫去那上衣。
徐冬青吃了一口紅燒肉之後。
“不可能,哪怕你在我家裡住下,我也不會在伸手幫忙的。”徐冬青提醒道。
說是最後一次,就是最後一次。
任由這棒梗自生自滅吧。
既然把握不住機會,那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你...難道秦姐不值得你在伸手幫一次嗎?”秦淮茹的臉色有些慘白,心裡面也是一片的哇涼啊。
口是心非!
女人啊。
這秦淮茹當初可是和徐冬青保證過,以後若是棒梗在自己作死,再也不會幫他的,這還沒有幾天。
就食言了。
不值當。
“秦姐,不是幫不幫的問題,而是值得不值得,軋鋼廠又不是我家開的,怎麽還想來一個三進三出啊。”
徐冬青一拍桌子。
原本的好心情,也被徹底的破壞。
這俏寡婦真的是貪得無厭啊。
“最後一次。”
“秦姐,這是我最後給你下通牒,沒有機會了,你若是覺得我不行的話,可以另攀高枝啊,我不會阻攔的。”
這一場交易的遊戲。
徐冬青也有一些厭煩了。
總是被這賈家給迫使自己作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棒梗,這家夥根本就是無可救藥。
還在這裡推著走。
難道不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淮茹連忙拉住徐冬青的手臂,眼睛有些通紅,這那個冤種,有徐冬青給力啊。
要什麽給什麽?
“秦姐,你離開吧,我累了。”徐冬青回來的時候,在綠皮火車上也沒有好好地睡一覺,哪裡有功夫摻和他們之間的破事啊。
“那你休息吧。”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離開,這是最後的通牒啊,若是在拿棒梗的事情煩他,直接滾蛋,徐冬青可不會慣著她。
回到家裡。
秦淮茹看著一臉澹然的棒梗。
一看就是沒有放在心裡。也就是她在著急。
“怎麽樣啊。”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之後,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穿好鞋子,坐在桌子的邊上。
看著秦淮茹。
“他以後不會在幫助棒梗了。”秦淮茹無奈地說道。
棒梗的眼神微動,顯然也是有些詫異。
“憑什麽?”
“呵呵。”
“棒梗,好自為之吧。”
秦淮茹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麽了,這就是一塊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在將精力放在他的身上,可能自己也會被拖下水啊。
“這人,怎麽可以啊。”張氏有些不滿的看著後院。
那亮著的燈光。
有些刺眼。
同時也是非常的冰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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