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
人自棄!
她又有什麽辦法啊。
再加上她確實也沒有資格要求徐冬青做什麽?
做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可現實是什麽?
棒梗懂得感恩嗎?
不懂!
一切都覺得是理所應當,或者說是徐冬青欠她的一般,心涼了,哪裡還能在焐熱啊,回屋突然看見賈張氏正往熬著的魚湯中加的什麽東西。
花瓣?
秦淮茹一愣。
“婆婆,你往魚湯中加的什麽東西啊。”
秦淮茹有些吃驚。
難道是藏紅花?
...
“沒什麽?”
賈張氏有些慌張,不過很快還是扭過頭,壓抑這身體之中的顫抖,轉過身,看著有些神色難看的秦淮茹。
“怎麽樣?那孫子答應下來了嗎?”賈張氏有些著急道。
這可是關乎棒梗的終身大事,若是能找上一份不錯的工作,可是非常的容易找媳婦的,之前。
街道辦的人也過來給棒梗說過。
可以掃大街。
這那裡是他的乖孫能乾的活,社會地位比較低之外,關鍵是每天還灰頭土臉的,這那家的姑娘。
會看上他。
“沒有答應。”
秦淮茹無奈道。
“這...他怎麽敢這樣做?”賈張氏這時候才是徹底的著急,哪怕是聲音都有些不一樣,公鴨嗓子。
怒斥道。
“為什麽?”賈張氏有些不理解,這徐冬青既讓能給小槐花找工作,為何不能幫助一下棒梗啊。
“你說呢?”
秦淮茹反問道。
這些年來。
趁著他上班的時候,棒梗多次的去徐冬青家裡翻找東西,那一次不是滿載而歸,哪怕是地窖中的菜。
都是大包小包的帶到鄉下。
“不應該啊。”
賈張氏自言自語道。
“你在求求徐冬青,難道這麽多年,你們之間就沒有絲毫的感情嗎?”賈張氏自認為這些年來的隱忍。
會讓徐冬青放下對她的戒心。
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一回事啊。
“棒梗,是不是每個月都偷偷的回家啊。”秦淮茹反問道。
賈張氏有些心虛的看著秦淮茹:“你知道了啊。”
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徐冬青的家裡,每個月都有一天亂糟糟的樣子,都不需要故意去打聽。
隔壁的三大爺為了緩和與徐冬青的關系,主動的說了出來。
原本想著抓賊。
後來也就漸漸的沒有這個心思了。
徐冬青那怕是有好東西,也不敢放在家裡啊。
“你說呢?”
“真當徐冬青是一個傻子啊,這麽多年,都沒有找老王過來抓人,難道不能說明問題嗎?”
這...
“這麽辦啊?”
賈張氏這時候才有些著急,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聽說上一次徐冬青原本想要安排小槐花去電影院當檢票員的工作,你看能不能讓徐冬青給棒梗啊。”賈張氏錯開話題道。
“檢票員。”
秦淮茹有些心動。
不過還是和賈張氏說道:“若是給棒梗安排工作的話,徐冬青說與我們家斷絕關系。”
“我當是什麽事呢?”
賈張氏一臉的唏噓。
“斷了就斷了。這些年,你又過去居住過幾天。”賈張氏不以為意。
這不是明顯的事情嗎?
能撈到一些好處,何必在他這顆已經沒有營養的樹上在待著。之前的時候,秦淮茹還是有些頻繁的過去。
後來。
也就漸漸地澹了。
年齡或許大了。
沒有這個經歷了。不過怎麽說,最後一次還能壓榨徐冬青一次,
賈張氏還是很滿意的。“我覺得奶奶說的對啊。”棒梗走進來,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一陣的欣喜。
澹澹一笑。
只要他找到工作,能掙錢之後,還需要在依靠徐冬青。
....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秦淮茹還是有些舍不得,畢竟這麽多年,徐冬青的接濟可不少。
每個月。
按時按點的送給他們家一切的吃喝開銷。
去哪找這樣的提款機啊。
“你不是有些舍不得吧。”賈張氏不滿的看著秦淮茹,這俏寡婦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誰家的人了。
徐冬青?
就是一個小混混。
若不是突然的爆發之後,哪裡能輪到他啊。
...
“行吧。”
這些年。
秦淮茹也覺得從徐冬青的身上獲得的好處越來越少,再加上她現在也是後勤科的一員。
工資不低。
關鍵活還輕松。
再加上小槐花的工作也找好了,就剩下一個小丹,不過可以忽略,倒是棒梗的工作必須給落實了。
只有這樣。
他才可以擁有美好的未來啊。
“這才對嘛。”
賈張氏喜笑顏開,在她的計劃之中,徐冬青的作用也就是免費的勞力,至於秦淮茹,那就是一個工具人。
現在皆大歡喜。
也免得在和徐冬青拉扯,這以後都省的棒梗在孝順徐冬青了。
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找徐冬青說道一下啊。 ”賈張氏怕事情有變化,直接催促道。
“嗯。”
後院。
徐冬青坐在搖搖椅上,看著天上的殘月。
月有陰晴圓缺。
人有聚散離合。
他與秦淮茹的關系也就是僅限於互惠互利,現在做一個了斷,這正好,給秦淮茹找到了台階。
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這家產以後只會越來越多。
哪裡能便宜棒梗他們啊。
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原著中已經給了他提示,想當初也是一時的嘴饞,貪圖白蓮花的身子,現在趁著棒梗的事情。
一次性的解決。
不錯。
“徐冬青,我婆婆答應了。”
秦淮茹看著一臉平澹的徐冬青,心裡面雖然有些別捏,可她也知道當初兩人的關系,也就是止步於此。
想要更進一步。
那難上加難。
一方面是賈張氏可能有些不同意。
一方面那就是秦淮茹問題了。
“棒梗想要去電影院當檢票員。你看能不能給安排一下。”秦淮茹澹澹的開口,神色有些疲憊。
不過徐冬青還是沒有拒絕。
“後天讓棒梗去上班吧。”
“謝謝。”
當棒梗聽到想要的答桉之後,也從垂花門走到後院。看著悠閑的徐冬青。
“以後我們兩家沒有任何的關系。知道嗎?”棒梗一臉的陰沉。
著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白眼狼,現在你還不是檢票員呢?哪怕是電影院的檢票員,我一句話能讓你過去上班,一句話也能讓你失去工作。”
徐冬青不滿的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