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立馬不樂意了。瞅了一眼張氏,拄著拐杖還在這裡吆五喝六的,好像一切都是傻柱的錯誤一般。
“這件事能怪我們傻柱嗎?還不是你家棒梗做的太過分了,記吃不記打,下午吃飯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去我家裡翻箱倒櫃,當我這個老太太是透明人嗎?這是明搶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又在傻柱的屋內翻箱倒櫃,偷東西,你們家是怎樣教育孩子的,還有沒有一點王法了。”聾老太太直接破口大罵開。
早就看俏寡婦一家不爽了。
一個個都成什麽了,欠錢不還,還偷雞摸狗,都快成為四合院的害蟲了,還想要在這裡訛詐。
多少次了。
秦淮茹歉意道:“老太太,我們並沒有給棒梗討回公道的意思,這孩子從小就不學好,我們也很傷心啊。”
梨花帶雨!
聲音更是有點哽咽。
可是昏暗的燈光下,又有幾個人能看清,唯有那哽咽的聲音,可是他們也是一臉看戲的模樣,怎麽可能再被張氏給騙了。
口誅筆伐之下。
棒梗疼痛難忍,更是躲在張氏的身後,不敢吱聲!
他的心裡面可是沒有善惡的觀念,一切本來都是我的,之前的時候,他也在傻柱的房間裡面隨意的翻口袋。
為何沒有人站出來說他。
這一次為何傻柱的反應這樣大。直接將他給扔出來。讓他頓時感到一陣的委屈,似乎在四合院裡面已經徹底的容不下他了。
哎!
張氏啞口無言。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若是真得擺在台面上,她家就成為四合院的罪人了。
“秦淮茹,你說句話啊。”張氏有些著急,後悔出來想要在訛詐傻柱一筆啊,若是不出來的話,或許秦淮茹一個人還能擺平。
她出來之後,這是來添亂的啊。
“諸位大爺,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就算了吧。”傻柱還是不忍心看到俏寡婦的眼淚,至於棒梗,他也是一臉的嫌棄啊。
可是總不能因為他將棒梗給送走吧。
“大爺、大媽,我看再給棒梗一次機會,若是有下一次,直接給他送走,我們家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秦淮茹下定決心,聲音有些冰寒,顯然也是受夠了這個小兔崽子惹是生非的本領,再這樣下去。他們一家可能都要被趕出四合院啊。
家裡處賊!
無論去哪裡,都不會有人接納啊。
路越走越窄,秦淮茹可以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景發生。
“好。”
易中海點點頭。
“既然秦淮茹都在這樣說了,我們就姑且在相信你一次。”易中海忽悠眾人直接離開,傻柱也是一臉的無辜啊。
誰能料到一個熊孩子,在家裡不說話!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件事若是發生在許大茂的家裡,或許傻柱會樂開花,裝模作樣的爭辯幾句。
然後將棒梗這個拖油瓶給送走。
這樣的話,他和俏寡婦或許還能在生幾個孩子,沒有了棒梗這個累贅,家裡的生活還不是越過越好。
“我不想離開。”棒梗哭泣著,牙齒都漏風了,可惜沒有人將他的話給放在心上,反而是一臉警惕的注視著棒梗。
呵呵~
“一家子都是什麽人啊。”
在眾人的奚落中,秦淮茹心累的回到家裡,也不沒有力氣在管教棒梗了,心裡面只有一個念頭。
將他給送走!
要不然,成為四合院的公敵,那可是會處處被針對的。
先將徐冬青給拋到一邊,她對於棒梗也是無可奈何啊,打了也不改,反而有點變本加厲的感覺。
讓她還能怎麽辦?
跪下來求他嗎?
.....
一夜無語~
徐冬青摸了摸自己的腰。
果然還是需要適可而止啊,昨天晚上的鬧劇,他也沒有去湊熱鬧,無非就是老三樣,還能怎麽辦。
嵐姐甩出一個白眼。
面色紅潤,勤快的做好飯菜,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家裡攤上了這樣一個活祖宗。
又有什麽辦法呢?
....
騎著自行車出門,秦淮茹搭上嵐姐的順風車,一路上有說有笑,完全看不上半點昨日的憂傷。
至於徐冬青感覺後背一陣的發涼,原來是俏寡婦一只在偷偷的看他啊,想要做什麽?自己可是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啊。
軋鋼廠!
車間。
孫主任看見徐冬青並沒有過來上班,和易中海悄咪咪的躲在車間的外面,述說著如何將徐冬青給踢走的時候。
徐冬青在車棚。
鎖好自行車!
“徐冬青怎麽又回來了,孫主任如何是好?”一大爺也是眼神尖銳,一百米開外,竟然看見徐冬青漫步走入辦公室。
再李副廠長的介紹下,徐冬青認識了幾個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過多的閑聊,第一天過來。還是要低調一點的好。
至於什麽?
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也就是逗逗小孩子玩的,不把辦公室的情況摸清楚,就隨便的放火,那不是在積累仇恨嗎?
都是同事,和睦相處!
除非一些人出來給他當攔路石,那無論如何都要一腳將他給踢走,沒辦法,擋路了!可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普通人。
誰會故意給你找茬啊。
看你好欺負?
那也得看自己的背後有沒有靠山啊,若是有的話,擋路了,這是狹路相逢,卑鄙者上位,悠閑的坐在沙發上。
邊上還有一個播音室。
當於海棠聽說徐冬青成為辦公室主任的時候,早就過來打探情報了,平時無事的時候,這小姑娘可就愛打聽。
都快成了軋鋼廠的小靈通了。
“冬青,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原本以為你會被趕出軋鋼廠車間,沒有想到搖身一變, 竟然成了辦公室主任。”於海棠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
徐冬青一描邊。
差評~
肥大的棉襖,將於海棠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若是夏天的超短裙,或者秘書的裝扮,還能引起他的興趣。
“你怎麽過裡來,前幾天可沒有見你啊。”徐冬青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詢問道。
“別提了,最近有個人一直纏著我,脫不開身啊。”於海棠一臉得意,畢竟是軋鋼廠的一枝花。
可不是秦淮茹那朵水性楊花~
模樣清秀,關鍵還是軋鋼廠正式員工,不知道多少人想過和於海棠處對象,可是沒有一個被他看上的。
這年頭家家戶戶可都是人多啊。她不不想嫁過去當老媽子,說她仰慕虛榮也好,說她喜歡錢財也罷。
反正是一根筋:非富不嫁,哪怕是當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