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徐家!
徐冬青正在大口吃的大閘蟹,吸溜一口,蟹黃被消滅的乾乾淨淨,手上的筷子也沒有閑著,抓起一塊羊肉卷沾上碗裡的芝麻醬就吃起來。
咚咚~
不知道是聞到香味,讓俏寡婦肚子的蛔蟲餓的不行,還是饞徐冬青的身子,推門走進來。看見徐冬青一個人在吃獨食。
眼眶一紅。
“秦姐,你饒了我吧,我可經不起你這樣的造啊。自己拿碗,自己解決....。”
徐冬青有些頭大,著俏寡婦的演技是越來越爐火純青,那瓜子臉上泛濫的桃花,身上還有肥皂的香味。
有些刺鼻!
“沒正經~。”
秦淮茹媚眼如絲,款款的走到櫥櫃中,拿出一隻洗乾淨的瓷碗,倒了一點芝麻醬,坐在徐冬青的身邊。
一雙不安於心的小手捏在徐冬青的肥肉上。
咳咳~
秦淮茹吃了還沒有兩口羊肉,就看見閻埠貴帶著閻解成推門進來,訕訕一笑。
“已經吃上了啊。”閻埠貴虛偽的笑道。
“三大爺,有事嗎?”徐冬青也沒有邀請他們坐下來吃一點,畢竟這關系已經破裂成這個樣子,前腳剛威脅了他,怎麽還舔著臉請他們吃飯。
絕無可能~
“還是那個軋鋼廠招工指標的問題,你看要不咱爺們坐下來好好地聊一聊。”閻埠貴咽了咽口水。
這孫子的夥食水平,在四合院中可以稱之為最強。
“三大爺,我手上的招工指標根本不可能讓出去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何必自找沒趣呢?”
徐冬青皺著眉頭。
“這一次我,們爺兩花錢買?”閻埠貴尷尬的站在原地,眼神中閃爍著一股陰霾,看著兩人在這裡沒羞沒躁的吃著火鍋。
大閘蟹、羊肉卷、更不要說其他的東西,這不是擺明給他難堪嗎?
徐冬青皺著眉頭。
“二百塊,三大爺若是同意,我現在就給你,若是不同意,我看就算了,不要耽誤我吃飯了。”
徐冬青伸出兩個筷子,夾住羊肉就吃了起來,主要是邊上的俏寡婦和沒有吃過來一般,悶著頭就是吃啊。
閑聊一會的功夫,羊肉卷就已經見底了。
哼~
“徐冬青,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副廠長賣給你的時候,也不過才五十塊錢,怎麽過你一手,就貴了三倍。”閻解成早就看不慣徐冬青的囂張跋扈,都是一個院子的人,憑什麽你吃的這麽好。
而他們只能吃一些粗糧。
就這早上還舍不得吃...
一天只有中午、晚上兩頓飯。
徐冬青抬頭看了一眼閻解成,露出一絲的譏諷:“三大爺,若這就是你家的談事態度,我看完全沒有必要,李副廠長那裡既然有指標,何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啊。”徐冬青也沒有慣著這爺兩。
想要去軋鋼廠上班,不說求爺爺、拜奶奶的找門路,送點禮品什麽一類的,上來就威脅他。有這樣辦事的嗎?
閻埠貴有些溫怒,畢竟骨子裡還是有點文人的骨氣,坐在徐冬青的對面,看著他大快朵頤的吃著。
咽了咽口水。
“二百塊太多了,難道就不能少一點嗎?”閻埠貴看了一眼身後的閻解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難道就不能壓製一下心裡的火氣。
就和誰欠你的一般。
板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聽聽,這才是談事的態度?”徐冬青也懶得看閻解成一眼,畢竟他也不是一個什麽好玩意。
“冬青,我看還是五十吧,你也看到了,閻解成沒有什麽文化水平,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總不能讓他一直在家裡待著啊,就當是三大爺求你了。”閻埠貴服軟道。
呵呵~
眼神中的陰霾,更是讓徐冬青一陣激靈。
秋後算帳嗎?
“三大爺,實不相瞞,那招工的指標我已經送人了,你也知道我掙得工資也不多,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總要巴結一些子弟嗎?”
徐冬青扯了一個自認為有威懾的借口。
子弟?
兩個字可就充滿了太多的蹊蹺,無論是大院、還是其他的子弟,總會讓閻埠貴忌憚三分,以為徐冬青攀上了誰的門路。
主動獻殷勤....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來他真的是沒有希望了。
“徐冬青,不要以為你這點破事,四合院裡面沒有人知道,一會我就去舉報,你和俏寡婦之間有貓膩,還有串通軋鋼廠的李副廠長兩人不當的交易內幕,我還不信,沒有人能製的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閻解成氣急敗壞的就想要走過來翻桌子。
徐冬青一個起立,快速打掉閻解成的手臂,反身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你打我....。”
閻解成捂著腫脹的臉霞,顫抖的指著徐冬青。
“爹,趕緊去叫四合院的一大爺,還有胡同口的街道辦的老劉,我要將他趕出四合院。”閻解成跌坐在牆角處。
徐冬青二話不說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
“給你臉了,你若是將我家的桌子給打翻,一鍋的熱水,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來,你叫人去,我看誰敢站在你這一邊,真當我是吃素的了。”
有些不解氣。
徐冬青又一腳揣在閻解成肚子上。
“徐冬青,你住手!”閻埠貴拍著桌子,看著挨打的閻解成,大聲的呵斥道。
屋外聽聞動靜的人。
一股腦的跑過來。
圍觀熱鬧。
“三大爺,你就是這樣教育兒子的,想要招工指標可以自己去買啊,或者走關系啊,怎麽看我手裡有一張就想要威脅我啊,今天我把這話放在這裡,門都沒有,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李副廠長也不是好惹的人,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放能不能在軋鋼廠乾活吧。”
哼~
閻埠貴骨子裡的諂媚, 已經怯懦,他聽出來這是徐冬青的威脅,本來簡單的一件事,非要發展成這個樣子。
“徐冬青...。”
啪~
“你給我住嘴,還在瞎嚷嚷什麽呢?也不怕丟人嗎?趕緊給我滾回去。”閻埠貴拉著被打了一頓的閻解成擠過人群。
回到自己的屋內。
一大爺看到在徐冬青屋內緊張吃著火鍋的秦淮茹。
歎了一口氣!
“難道被徐家的臭小子給捷足先登了,可是他比沒有從張氏那裡得到任何的消息啊。”
一定是幻覺?
秦淮茹怔怔的看著突然暴怒的徐冬青,不自覺的仰起頭,突然覺得徐冬青這小子的身上還有一股男子的氣概。
可以為她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