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一個父親嗎?
自己吃香喝辣,兒子還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怪不得,後來三個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錢給他治病。
劉光天。劉光福更是趁著夜色,將家裡的東西都給搬空,哪怕是一個煤氣爐子都不會給他們留下。
“青哥,我們哥三實在是走投無路了,老頭子讓我們釣上魚,才能回家。”劉光天委屈道。
雖然這哥三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若是讓徐冬青白白的幫忙,他也不會幫助的,等價交換的原則,可是他信奉的商業法則。
白票,對不起!
你們還不夠格。
“劉光天,我能幫助你什麽?”徐冬青雙手插兜,坐在沙發上,披靡的氣勢,有點像是一部電影中的老教父一般。
“親愛的小弟,我能為你做什麽?你能回報我什麽?”
一派大佬的氣勢,絕非池中物!
劉光天訕訕一笑,還以為徐冬青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能給我一點魚嗎?要不然哥幾個就要在外面寒風中受凍一夜了。”
看了一眼窗外。
雪花紛飛,可沒有半點要停歇的意思。
“可以,不要你能給我什麽?”徐冬青反問道。
劉海中作為軋鋼廠管紀律的小組長,手裡面叮當大小的權利,可是被他玩出來花樣,可其他人並不會對他感冒。
也就是能收拾一下傻柱。
劉光天一愣,還要給你什麽?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人,何必搞得如此的僵硬啊,遙想當初,後悔不已。
“徐冬青,你想要什麽?”
“錢。”
徐冬青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白送是不可能的,何況大家又沒有什麽交情,一碼是一碼,各不相欠。
這樣才是最為正常的關系。
一味的佔小便宜,絕非是正道。
劉光天猶豫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人,磨磨蹭蹭的從兜裡湊出一塊錢,擺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們哥三偷偷賣廢品攢下的錢。”劉光天哥三解釋道。
徐冬青起身從魚缸中撈出一條相對瘦的魚,這個頭也有三斤多,活蹦亂跳的扔到他們的桶裡面。
“兩清了。”
劉光天點點頭。默不作聲的掀開門簾,朝著中院走去。
呸!
“什麽人啊,還一個四合院,家裡面這麽多條魚,也好意思和我們要錢。”劉光福悶悶不樂道。
“別說了。”劉光天皺著眉頭,提醒道。
“這麽了,還不讓說話了,我說的哪一點錯了,他徐冬青家裡面養的魚還少嗎?你剛才又不是沒有看到那魚缸中可是有十來條呢?自私自利!”劉光福生氣道。
嗓門有些大。
哪怕是劉嵐都聽見了,掀開門簾看了三個人的背影。
“呸!還想要白票啊,你們配嗎?”劉嵐直接罵道。
“得意什麽?”
劉光福冷哼一聲,回到屋內,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這話有什麽用,徐冬青和院子裡誰家的關系都這樣,怎麽還想要讓人家送給你啊,你有的話,會送給人家嗎?”劉光天冷淡的看了一眼作妖的劉光福。
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做這些無用的爭辯,之前的時候,都如何的詆毀徐冬青,就要忍受人家今日的嘲諷。
多少人呢?
想要改善關系,從徐冬青的手裡面摳出一點東西,可是又有幾個人得逞了,那俏寡婦算是一個。
誰知道兩個人之間有沒有其他的關系。
....
劉嵐生氣的坐在椅子上:“冬青,你們院子裡住的都是一些什麽人啊,都是想著佔便宜的主啊。”
徐冬青苦笑一聲。
“嵐姐,何必和他們一般的見識,一院子的禽獸,都巴不得對方過得不如自己,最好還能從其他人的碗裡,夾出一塊肉來,不用管他們。”徐冬青感慨道。
恩!
“繼續吃。”
劉嵐坐在邊上,兩個人安靜的吃著飯菜。
隔壁的老劉家,可就有些不太平。
劉海中看著眼前的三個敗家玩意,竟然掏出一塊錢從徐冬青的手裡換來一條魚,他付出什麽了,也就是一個竹竿、水桶、蚯蚓....那玩意只要是地裡面可都有。
心疼片刻。
看著手裡的三斤重的大魚,也嘴饞啊!
掙扎片刻:“以後不要從徐冬青的手裡買魚吃,這玩意城外的冰面下面到處都是,何必亂花這冤枉錢。”
劉海中罵了兩句,吩咐二大媽趕緊掛鱗,做紅燒魚。
...
不一會的功夫,二大媽端著紅燒魚放在桌子上,劉光天剛想要吃一筷子。
啪~
被劉海中給打掉手裡的筷子:“吃你的窩窩頭,這魚留給我和你娘吃。”
劉光天有些無語的看著二大爺。
“這可是我們哥三花錢買回來的,怎麽一口也不能吃嗎?”
“你們的錢哪裡來的,還不是你爸辛辛苦苦掙來的嗎?”二大媽幫腔道。
劉光天生氣的摔掉手裡的筷子,悶悶不樂的回到床上。
“你給誰發脾氣呢?翻了天呢?”
劉海中拿起雞毛撣子,朝著隔壁屋子走去。
啪啪~
“還敢不敢發脾氣了。”
“不敢了。”
劉光天虛弱的躲在牆角的地方,越發的憎惡這個人間煉獄,為何別家的孩子和自家不一樣,他明天就要去街道辦找工作。
哪怕是找一個掃大街的工作,也不願意在家裡多呆一天。
哎!
徐冬青看餓了一眼窗外,家家戶戶都是如此的‘精彩’,都有自己的小算計,難道就不能少點套路。
多點溫情嗎?
嵐姐手臂搭在徐冬青的肩膀上。
嫣然一笑:“我家的少爺,趕緊熄燈睡覺吧。”
嘿嘿~
徐冬青心裡面一樂,一切都在不言中,關上燈。
長夜漫漫, 無心睡眠!
還能做什麽?
吃著小籠包,黑夜中一聲的嬌媚....
第二天的早晨。
徐冬青悠閑的起身,神清氣爽的看著越動容的嵐姐,屋外的陽光,照耀在屋內,徐冬青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看了一眼窗外。
棒梗這小兔崽子在四合院中追趕著一隻流浪狗,手裡面更是拿著一塊板磚,不時的扔到流浪狗的身上。
“這小兔崽子是真記仇啊,手指。屁股還沒有好利索,就要欺負流浪狗。”身後秦淮茹趕緊看了呼喊道。
“棒梗,不要玩了。”
“不。”
棒梗倔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秦淮茹,小眼神中閃爍著仇恨的目光,他非要將這隻流浪狗給滅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