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下有些不樂意。
他是喜歡俏寡婦,可是不是這樣毫無底線的索取啊,不就是一根手指嗎?怎麽還要讓他再次的負債累累嗎?
“一大爺,我已經賠給秦姐十塊錢,作為補償了,這再要補償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傻柱淡淡的看著易中海。
真當他四合院戰神的名號是白來的。
易中海頭疼的搖搖頭:“傻柱,這棒梗孩子不容易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覺得十塊錢就能了結,若是鬧到外面,你的工作可能也就不翼而飛啊。”
易中海威脅道,更是點明其中的厲害關系。
“傻柱,張大媽也不是非要這些錢不可,你呢?暫時照顧棒梗的生活起居,讓他的病早點好起來,到時候再看結果怎麽樣,若是好了,那自然皆大歡喜,若是好不了,那只能委屈你一直照顧他了。”
傻柱眼神一愣。
難道是想要讓他當棒梗的長期提款機?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他還是一個單身的漢子,若是就這樣被棒梗給綁架。
萬一。這俏寡婦沒有跟他走到一塊,那他不是撿了一個便宜的兒子,以後誰還敢上門說親啊,這是讓他絕戶啊。
連忙搖頭。
“一大爺,你這也太狠了吧。”傻柱臉色一變,心裡面萬分的不樂意。
何雨水踢了傻柱一腳:“哥,這秦姐姐也聽不容易的,何況棒梗這孩子,還這麽小,就當是幫忙照顧一段時間了。”
徐冬青看著何雨水。
心裡面一陣的咯噔!
這親妹妹怕不是撿來的吧,這樣不負責的話,都能說出來,這不是讓傻柱下不來台嗎?以棒梗無法無天的性格。
這那是撿了一個便宜的兒子,是供養了一個活祖宗啊,那傻柱這輩子恐怕也不要想要找到媳婦了。
“你閉嘴。”
傻柱瞪了一眼何雨水。
你究竟是哪一個陣營的人,這個時候不替自己的哥哥說話,反而是向著一個外人,真當棒梗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啊。
偷雞摸狗,就沒有他沒有乾過的事情。
何雨水撇了撇嘴巴,扭到一邊,不在看傻柱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易中海,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傻柱現在還是一個單身,若是讓他照顧棒梗的一生,那不是毀了這孩子嗎?憑什麽?棒梗大早上去傻柱的家裡偷東西還有理了,我看你這偏袒的到頭了,你若是不想幹了,可會讓出來,要麽我去街道辦找老劉好好的談一談,這棒梗每天偷雞摸狗,偷東西都有理了。”
聾老太太站起身,拄著拐杖,就朝著外面走去。
易中海心神一慌。
“老太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要讓傻柱照顧一下棒梗這可憐的孩子,等他好了以後,這不是就解除關系了嗎?”
呸!
“偷東西還有理了,咱四合院何時出現過這樣的人物,那老太太在你的門前跌倒,是不是你要養我一輩子啊。”
聾老太太拿著拐杖就敲在八仙桌子上,將上面的茶缸給扔在地上。
“老太太息怒。這不過是一個提議。”劉海中怕將老太太給氣出一個好歹來,趕緊安撫道。
“哼。你們欺負我們家傻柱就是不行。”
傻柱熱淚盈眶,注視著聾老太太的背影,四合院中,唯有老太太是對他真得好啊,無欲無求,每次都幫忙。
“那要不適當的在象征性的賠一點,讓棒梗養好傷痛。”三大爺提議道。
一個眼神的交換,他就知道易中海憋著什麽屁。
“這還差不多。”
聾老太太坐到小板凳上,面無表情的盯著易中海。
一大把年紀,都分不清一個好賴,明明是棒梗的錯誤,非要將一切都怪罪在傻柱的頭上,還想讓他養一個白眼狼。有這樣的好事嗎?
“傻柱,你的意思呢?”
傻柱偷偷的看了一眼俏寡婦,安靜的坐在小馬扎上,並沒有爭辯,也沒有說什麽,仿若一個外人一般。
覺得自己還有一定的機會。
也不想就這樣的放手,其實何雨水說的也對。這秦姐確實不容易,不過一切都是要建立在兩個人能搭火過日子的基礎上。
若是能走到一塊,養一個便宜兒子,他未嘗不行。
可若是沒有走到一塊,給那死去的賈東旭養兒子,他心裡可是萬分的不樂意。
徐冬青看著傻柱掙扎的神色。
苦笑的搖搖頭:“這個時候,難道還不放棄嗎?真是癡情一片,可是你的深情,對於俏寡婦來說,或許比草還輕。”
她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他都已經做好當半個接盤俠,貪戀俏寡婦的身子,懂得做事的分寸,談話之間,也舒坦,當然對於棒梗他們,依舊不假辭色。
他和俏寡婦之間的聯系很簡單。
人要了!
包袱一腳踢走,最多也就是平時接濟一下,小恩小惠,若是這俏寡婦敢提讓他全盤接盤,看看這白眼狼的眼睛。
仇恨之光!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勇士屠龍記中悲慘的少年呢?
門都沒有,窗戶也給關停~
“秦姐,這個月多的也沒有,兜裡就剩下三十了,這還是這個月我和何雨水的口糧,全部給你。這件事就算是暫時結束了。”
傻柱將錢遞給秦淮茹。
被老虔婆子一把奪過去,傻柱眼神一陣溫怒,不過沒有爆發出來,賈家管事的是老太婆,可不是秦淮茹。
哎!
“傻柱,秦姐謝謝你了,這件事其實棒梗做的也不對,還希望你不要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落落大方!
侃侃而談。
更是帶有一絲的俠義,明是非。
這一刻,俏寡婦的形象在四合院中徹底的立起來人設。
可不像是這張氏,妥妥的掉進錢眼裡面的耗子精, 除了嗑止疼片之外,就沒有見過她乾過一件好事。
與一大爺之間的破事,院子裡的老人,誰不知道?
只不過是礙於情面,之前看她一家老小過得也不容易,也就沒有提出來罷了。
白白的便宜了一大爺。
傻柱心裡面一陣的蕩漾。
他為何喜歡秦淮茹:還不是這俏寡婦一副為人著想的樣子,樂於助人,之前的時候,還一直給他洗衣服。
收拾房間!
可是現在的一切待遇,因為一個人變了。
眼角的余光,瞥向徐冬青。
思索著如何能將徐冬青給趕出四合院。這樣他可能就獨霸俏寡婦。若不然,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處著。
沒有絲毫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