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盯著手裡的籃子,一堆的雞蛋,咽了咽口水。
臘肉也少不了多少,都擺放在隱秘的地方。
“那個小徐,這些東西....。”劉父有些擔憂,深怕徐冬青做出什麽違反大義的事情。
“叔,這些東西,別擔憂,都是我在外面買的,我有自己的渠道。”
原本想說雞肋空間的事情,想想還是算了。
他怕被切片研究,還是自己獨守這個秘密,終老的時候,帶著秘密走。
日記也不能寫。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都是下流的胚子,才會將心裡的秘密給寫出來,可是寫出來的日記,那能是真實的嗎?
騙人騙己。
原本晚上還想走,被劉嵐給截胡。
可是看看有些冰冷的屋子,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的家裡,比較暖和。
四合院。
家家戶戶緊閉的房門,徐冬青回到自己的家裡,趕緊升起快要熄滅的煤爐,加了一點炭火,好久才將屋子給烘烤的暖和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隱隱就聽見窗外,隱隱傳來砸鍋碗瓢盆的聲音,更有小孩子,胡鬧、哭泣的聲音。
不用想,也知道為何?
秦淮茹家裡的老虔婆子、老賈又不知道在鬧什麽么蛾子,他們其實心裡面對於秦淮茹的埋怨不知何時還是很深的。
似乎老賈的殘疾,都是秦淮茹造成的結果。
其實,不過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瞌睡,被機器給碾壓了一邊,才有的現在的模樣。
理由更是有些荒妙?
可是他們這些外人,也無法說出來一切對錯。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樣的信條,說白來,可是刻在他們每一個人的骨髓中,最多也就是搬出小馬扎來,看看熱鬧。
正要讓他們做出一些幫助的事情,難入登天。
咚咚~
敲門聲,不絕於耳。
徐冬青有些好奇,打開門,看見風雪中的秦淮茹。
“那個,有事?”
“沒事,就是過來躲一躲清淨,你幫不幫忙。”
“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委屈自己,還是找傻柱吧,你應該知道只要你張出口,他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徐冬青想想,還是算了。
大半夜的送溫暖,很有可能是喪鍾。
想想後半夜易中海給秦淮茹一家送粗糧的事情,誰知道?
還不是她家那個老虔婆子自己給抖出來的,誰家半夜無事,就為了蹲一個牆角,至於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這樣丟人的事情,他可不想要背黑鍋。
“冬青,我知道你幫助了劉嵐,為何就不能幫助一下秦姐。她能給你的,我也.....。”
秦懷茹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能給什麽?
當初自己都選錯了人,現在主動找上門。
透過厚重的門簾,徐冬青遠遠的看見幾個鬼祟的身影,悄咪咪的躲在不遠處。
其中一個身影。他還是很熟悉的。
傻柱。
“秦淮茹,你不會是想要算計我吧。”
徐冬青臉色一變,他可不願意被按上一個什麽花名,雖然自己的名聲確實被她們一家給敗壞的沒有絲毫的人緣。
可是若在按上一個花名,那可就不是‘三轉一響’可以解決自己的單身的問題,他現在可是一直在打造自己‘有錢人’的人設。
若是被他們故意抓住製造出來的把柄,
那可就是主動將自己給送入對方的算計之中,他可不是什麽天閹。 沒有能力,可以脫身而出。
“怎麽可能?”
秦淮茹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身後,月影下,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清晰的落在雪地上,格外的刺眼。
“是嗎?”
徐冬青突然湊到秦淮茹的耳畔。
“你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我想不明白,你為何會同意這樣如此羞恥的事情,你的名聲可以不要,放在你在軋鋼廠也是什麽妖嬈一枝花,可是我不一樣。”
“又有什麽不一樣的。”
秦淮茹搔首弄姿,右手撫額,將幾縷有些雜亂的黑發給弄到耳朵的後面,不知道是耳朵因為徐冬青的得寸進尺吹得她的耳朵有些發癢。
還是其他的原因?
總之她想要逃離這裡。
可不敢....
身後可是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我還要過好日子,讓院裡的人看看,我是如何一步步的走向最高處,而他們就會一隻隻老鼠一般,只能躲在陰暗的下水道中。徒勞的掙扎....。”
呸!
秦淮茹臉色一邊。
順著徐冬青的目光一撇。
殘影叢叢。
頓時覺得有些羞愧。
“我先回去了。”
既然偽裝已經被撕破,再待下去,反而有些無法收場。
“等等。”
秦淮茹轉身,看了一眼徐冬青。
“你若是想要什麽,我們可以換....。”
秦淮茹臉色一片蒼白,不知是凍得,還是氣的,憤恨的盯著徐冬青。
“你死了這條心吧。”
呃!
“無趣。”
徐長生冷嘲熱諷一番,關上房門!
不過是一些無用的算計罷了。
一點也不專業,都將自己的狐狸尾巴給露出來了。
還在這裡裝無辜的模樣給誰看。
憐香惜玉,那是隻存在於文人墨客的筆下的故事,他不過是一個糙人,哪裡懂得那麽多,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挺好的。
四合院的人都成精了, 一個個正事不乾,算計人倒是一把好手,若是現在條件不允許,他早就搬走了。
“你怎麽這麽不中用了,就是讓你假意迎逢一下,然後我們在趁機告他,這樣徐冬青不就被我們給控制了嗎?”老虔婆子有些生氣的盯著秦淮茹。
久久不語。
“是你們自己太著急了嗎?我們都看見你們的影子了,你們就不能等一會,直接衝進來,哪裡需要這麽多彎彎繞繞。
呸!
“想屁吃,秦淮茹,你是不是早就想和徐冬青走到一塊了。若是一不小心,我家的門風可就壞了。”老賈有些生氣。
感覺一頂綠帽子,在空中懸掛,不知道何時就落到自己的頭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站在屋外的傻柱想要敲門,心裡面更是窩著一團怒火,哪有這樣迫害自家媳婦的牲口,尤其是賈家。
聽得傻柱的心都在滴血,狠狠地握緊拳頭。
當初比他年輕的徐冬青,想要截胡的時候,他就有些懊惱,為什麽不是自己,可是看看徐冬青現在的結局。
反而有些慶幸。
幸虧不是自己,若不然,他恐怕就沒有臉在四合院呆了,只能將愛意給埋藏在心底,平時接濟一下秦淮茹。
哎!
“誰在外面?”
老虔婆子感覺屋外有人,一聲怒斥。
傻柱趕緊跑回自己的屋內,關上房門,看著張氏掀開門簾,好奇的看著四周。
一場鬧劇的結尾,似乎有些虎頭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