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一定是假的。”賈張氏索性也豁出去了,一定要將徐冬青給扳倒。
“三位大爺,好好的看一下,上面還有印章呢。”
徐冬青晃悠一圈,直接揣進自己的兜裡。
慢悠悠的向家裡走去。
“徐冬青,雖然你有自行車票的證明,那萬一這要是假的呢?”易中海臉色鐵青,咬牙狡辯道。
“偶,對啊,一大爺,說的在理,你們去街道辦嗎?直接舉報,這樣不就將我給逮住了嗎,你們也好趁機將我趕出四合院,不過,我聽說虛假舉報的話,可也是要蹲幾天的,你們看看誰去啊。”徐冬青揚了揚從褲兜哪出的白紙,在空中揚了揚。
回頭看了一眼他們。
“期待你們的舉報偶,好久沒有見過街道辦的李大哥上訪四合院了,還挺懷念的。”
哼!
三人大眼對小眼看了一眼。
自然知道徐冬青說的話,有沒有水分。
既然自行車的證明都能有,自然也不可能是假的,虛假舉報,他們可不願意趟這次的渾水,既然徐冬青完美的脫身。
他們也無可奈何。
傻柱突然起身。
“三位大爺,要不我去舉報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有些二的傻柱。
“你在搗什麽亂,滾一邊去。”
賈張氏更是起哄:“一大爺,人家傻柱有這份心,你怎麽能阻攔呢?”
得意洋洋的老虔婆。
被秦淮茹一把拉住:“你就不要起哄了。”
傻柱正要踏出院門,他其實早就看徐冬青不滿了,大魚大肉,也不知道救濟一下秦姐家,關鍵是,秦淮茹還一直努力的和徐冬青搭訕。
更讓他不能忍。
易中海趕緊攔住衝動的傻柱。
“你小子是真得傻,還是假的傻,做事能不能動一下腦子,那證明能是假的嗎?上面還有印跡呢,你虛假舉報,想過後果沒有,你軋鋼廠的廚師崗位,還想不想幹了。”
“不至於吧。”傻柱有些心虛。
他若是沒有了軋鋼廠的廚師崗位,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吃什麽,更不要說救濟他那心心念念的秦姐了。
“你覺得呢,你既然往死裡搞徐冬青,他會放過你,信不信,你今天舉報,明天他就敢把你給舉報了,每天從軋鋼廠的食堂,偷偷帶飯盒,說小了,這是小偷小摸。說大了,那就是侵害公家財產。誰能保你,你小子不麻溜的從軋鋼廠滾蛋,才怪呢。”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看了一眼傻柱。
松了一口氣。
“這小子,還算懂事,並沒有一意孤行。”
“傻柱,你慫了。”許大茂瞥了一眼,又走回來的傻柱。
“滾犢子,哪裡都有你的份。”
“一大爺,不至於吧。”傻柱還是覺得不能在許大茂的面前丟臉。
“你要去就去,我也不管你了,昨天徐冬青一句話就讓你成為眾矢之的,更是被食堂副主任罰了一半的工資,你還不長點心眼,你真得以為你那點破事,沒人有怨氣,憑什麽你帶帶飯盒回來啊,只不過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到時候,別成了無業遊民,吃不上飯,來找我。”易中海狠狠的瞪了一眼拱火的許大茂,轉身回到自己的家裡。
傻柱猶豫半天,還是回到家裡。
不敢吱聲!
他又不是真得傻子,他只不過是喜歡秦淮茹,他若是真得成了無業遊民,那他絕對會被秦淮茹一腳給踹開,
本身家裡就揭不開鍋,哪有多余的錢,支援他。 難辦啊!
“那個小子,平時不是一個悶葫蘆嗎?為什麽現在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好生可怕?”傻柱嘟囔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四合院中。
眾人面面相覷。
原本設下的天衣無縫的一個局,竟然被徐冬青給破了,關鍵是還有一票的豬隊友,尤其是賈張氏那老虔婆子。
屁用沒有。
關鍵還幫倒忙。
稍微壓製一下徐冬青就行了,讓他服一個軟,請大家夥一起吃個飯,那就可以了,捎帶順便的讓他屈服在大家夥之下。
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硬剛!
“你們看我這個老太婆做什麽?他徐冬青都偷東西了,你們不找他的麻煩,看我幹嘛,要我說直接請街道辦的同志過來,讓他們出面就行,我看徐冬青還有沒有臉生活在四合院中。”
賈張氏囂張的看了一眼三個大爺。
哎!
“走唄,別和她置氣,不值得。”閻埠貴有些無奈。
怎麽就說不通呢?
這腦子不是進水了吧。
“媽,我們也回去吧。”秦淮茹無奈的看了眼老太婆。
平時那麽激靈,教訓我起來,一套一套的,為何這個時候,你如何的可笑。
回到家裡。
賈張氏捏著手指,一巴掌將秦淮茹推到一邊。
“秦淮茹,你是怎麽回事,剛才開大會的時候,你怎麽一直偏袒徐冬青,你不知道他和我們家有仇嗎?”
“什麽?”癱瘓在床的老賈瞬間站起身來,生氣的尋摸著手邊還有什麽可以扔的。
“不是,你不要瞎說。”秦淮茹有些慌張。
“那是什麽?”
“還不是你亂起哄,三大爺想的是施壓徐冬青,讓他退一步,然後大家在一起吃個飯,這樣的話,大家都能吃點肉。哪裡像你這樣,直接置人於死地,人家不反抗,你真當徐冬青是一個軟柿子啊。”
秦淮茹苦笑一聲。
“那又怎樣?”
“你這樣就是結仇,院裡的人,就是想要從徐冬青的手裡撈點好處,反正他也是一個光棍,一個月那麽高的工資,自然被人惦記,若是在四合院中,壓製徐冬青,這樣大家都可以撈一點,可若是真得坐實徐冬青的自行車來歷不明,那可就不僅僅是和徐冬青結仇,還有就是敗壞我們四合院的風評。”
哎!
老虔婆子找了一個小馬扎,坐在灶台的邊上,小聲道:“那還有和好的可能嗎?淮茹,你也知道我們家這種情況。若是多加一個人接濟,那也不至於生活如此拮據。”
“看情況吧。”
秦淮茹無奈的看了一眼天花板。
智商盆地,如何安處!
......
徐冬青坐在門檻上,頓時覺得有些無趣,這般老棒子,一個個害他不死啊。
還不是惦記他手裡的錢。
想要從他的碗裡面撈出一點肉來此。
故意做局。
還是幸虧自己留有一手,若不然,到時候真是難以解釋,黑市買賣,誰知道自行車票從哪裡來。
再說一般人,誰會如此的故意迫害其他人,沒有利益的衝突,誰願意故意給人下絆子。
端著碗筷,悠閑的夾著一塊肉吃。
抬頭一看,許大茂拉著婁曉娥慢悠悠的向屋內走去。
這是相互看上了。
哎!
“同樣是人,許大茂陰險狡詐,都有人看得上,看看自己,也算是一個奮鬥青年吧,怎麽就沒有人看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