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你就去,那來的這麽大的脾氣。”老賈手裡的筷子,脫手而出,砸在秦淮茹的後背上。
一臉的憤恨。
一臉的無奈。
“說的簡單,這麽去說嗎?早上可是剛罵了人家?”秦淮茹突然感覺好心酸。
這一家人,都是什麽惡鬼。
“哼。”
“早上罵他,是因為全院的人都接濟過咱們家,就他一個光棍,沒有救濟過,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讓你去,是因為棒梗想吃,你去不去啊。”
張氏作勢就要拿碗筷敲打秦淮茹。
院內。
傻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使勁的翻著褲兜。
良久....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分錢都沒有,更不要說下個月,工資減半,他都不知道如何生活,何雨水也快到了和他要錢的日子了。
好難啊。
秦淮茹不情不願的敲開徐冬青的大門。
徐冬青皺著眉頭,看著鍋裡燉著的排骨,五花肉。
站在門口,不然秦淮茹走進去。
他可不願意因為一些小事,被四合院中的人,抓住絲毫的把柄。
關上門?
可是黃泥巴落進口袋裡,不是屎也是屎啊。
“秦淮茹,有事嗎?”
徐冬青斜眼看了一眼,咽著口水的秦淮茹。
“那個冬青,你看能不能借我一點肉啊,棒梗兒,好久沒有吃過肉了。”秦淮茹一臉的祈求。
梨花帶雨,不知道的還以為徐冬青欺負她一般。
徐冬青看著對面窗戶的許大茂靠在窗戶邊上,一席黑夜,格外的刺目。
“沒有,你家棒梗想吃,你給他買就行了。”
徐冬青正要冷漠的閉門。
被秦淮茹強行給敲開,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麽大的力氣。
“冬青....。”
“打住吧,你求我,還不如去傻柱、一大爺的屋內轉悠一圈,或許還能給你湊一點,我這裡,你就不要想了,除非....。”
秦淮茹詫異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除非什麽?”
“你說呢?你有什麽交換的。”徐冬青玩味的看著秦淮茹。
小樣,和我鬥,吃白食,想屁呢?
“你.....。”秦淮茹顫抖的盯著徐冬青。
“走吧,”徐冬青做出一個推門的姿勢。
“秦淮茹知道你,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是軋鋼廠的妖嬈一枝花,你還是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力氣了。”
秦淮茹失落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徐冬青,我看錯你了,你和那些臭男人一樣,都是貪戀我的美色。”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聲:“秦淮茹,不貪戀你的身子,難道還要無私奉獻啊,你看看你那惡婆婆,將我害的,二十好幾的人了,連一個上門說親的人都沒有。以我的條件,不說是這胡同裡面最靚的崽,也算是富戶人家吧。”
徐冬青一把將秦淮茹推開,直接關上門,插上門栓。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
自嘲一笑:“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既然有門,老娘就讓你知道,什麽是你不能招惹的存在。”
秦淮茹空手回到家裡。
賈張氏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罵道:“就知道你沒有這個本事,你將你用在傻柱身上的手段,用在徐冬青的身上,家裡不是頓頓吃肉了。”
呵呵!
秦淮茹無奈的苦笑一聲。
“您知道徐冬青,饞你兒媳的身子不,還將用在傻柱身上的手段,用在徐冬青的身上,那家夥可是要吃人的。”
當然,她不敢說出來。
“咱家和徐冬青,基本上老是不相往來,就不要將希望落在徐冬青的身上了。”
歎了一口氣。
若是徐冬青像傻柱一樣好騙,她早就使出手段,玩的團團轉。
可徐冬青,那王八犢子,可是擺明車馬,想吃可以,只要你可以付出代價。
看了一樣臥床不起的老賈,她無奈的搖頭。
“算了。”
“沒用的東西。”老賈罵了兩句之後,側身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不在多說一句。
空氣中飄蕩的香味,各位的刺激。
“老閻,徐冬青又在家裡吃肉了。”三大媽吃了一口手裡的窩窩頭,總是覺得不是滋味。
“有錢,不花幹什麽?存著給誰花啊。”
三大爺喝了一口兌水的白酒。悶哼一聲。
桌子上,閻解成直接咒罵道:“活該,天天大魚大肉,也不知道拿出來分享一下。”
“呵呵。”
“徐冬青,你看和院子裡誰多說過一句話,院子的全院大會,你看他何時多說過一句話,若不是,他想搬家而不得,那全院大會,他都不會參加一次。”
閻埠貴冷笑一聲。
“還不是他自私自利,若不然,會落得這種下場。”
“小子,你這就不懂了吧,賈家那惡婆婆,幾次三番的敗壞他的名聲,院裡面的人,有多偏幫秦淮茹一家。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呵呵!
“那也是他活該。”閻解成也眼饞啊。
天天大魚大肉的。
無須養家糊口,他也想吃啊。
“老閻,要不,我們主動和他和解,你看怎麽樣,萬一,要是和好了,上門討要一些,也未嘗不可吧。”三大媽出著主意道。
“別,千萬別,你看院裡,誰不羨慕徐冬青,每天吃香喝辣,可是為什麽就是不主動和解,還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易中海,老早就想要和徐冬青和解了,可是,還不是被他給懟回去了。想要找一個合適的養老人選,最合適的也就是傻柱和徐冬青,可你看看徐冬青怎麽做的。”
閻埠貴吃了一口有些酥了的花生米,打了一個飽嗝。
“哎,你說徐冬青,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嗎?打一輩子的光棍。”三大媽感歎一句。
“那倒是不至於,好人家找不上,可是寡婦一類的,還是有可能的。畢竟誰家還不養著幾個兒子啊。”
閻埠貴眯著小眼睛,敲打著桌面。
“你可不要在提了.....。”
三大媽想起之前的一件事,頓時覺得一陣的哆嗦。
“媽,之前怎了,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閻解成突然來了興趣, 一臉的好奇的說道。
“沒怎麽樣,就是胡同口的媒婆,給他介紹了一個帶著三個娃的寡婦,被他直接給懟回去了,之後,再也沒有人給他上門說親了。”
“呵呵。徐冬青,他還想要小媳婦.....。”
“我怎麽不知道啊。”閻解成小聲的說道。
“我也是聽胡同口的媒婆說的,嫌棄人家年齡大,還帶著三個孩子,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一個什麽德行,名聲在這一片,臭不可聞。”三大媽納著鞋墊,抬頭看了一眼閻解成道。
“呵呵,正常啊,徐冬青一個人,吃喝不愁,你看看院子裡,哪怕是易中海,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也不敢說每天吃白面饅頭、米飯、肉食吧,更不要說徐冬青每一頓都是這樣的活法,若不是名聲被賈張氏給敗壞的,不能聽,不知道多少的小姑娘求著上門嫁給他呢。”
“解成,你說說你在軋鋼廠,徐冬青的人緣怎麽樣.....。”
“不怎麽樣,悶葫蘆一個。也不多和人交流。”
“那不就得了,看來徐冬青想著打一輩子的光棍,反正掙的錢,也沒有人繼承,還不如好吃好喝,逍遙一輩子。”
若是徐冬青,聽到閻埠貴如此的編排自己,絕對會劈頭蓋臉的罵他一頓。
“什麽是想打一輩子的光棍,是他來到這個這裡之後,才發現一個人的名聲,是多麽的重要,違法亂紀的事情,不能乾。”
之前的時候,不就是覺得相親不成,可以換下一個嗎?
誰還沒有遇到過,插隊相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