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正在做飯,將原本有些雜亂的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
尤其是那有些髒亂的沙發,也給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麽快就回來了。”
劉嵐有些詫異的看著費力抬著水桶的徐冬青。
“這次運氣好,釣了不少。”
劉嵐摸了一把手裡的水。趕緊打開水桶蓋子。
“這麽多。”
活蹦亂跳的魚,直接跳出水桶,在地上拍打著魚尾。
許大茂坐在對面,詫異的一看。
“徐冬青,釣了這麽多魚啊,這麽勻給哥們一條這麽樣。”許大茂大步的走到門口。
“可以,一條一塊五。”
“一塊五,有點貴吧。”
呸。
徐冬青看著有些摳門的許大茂,除了在揩油的時候,還算是大方一點,其他的時候,可就是一個摳門的家夥。
吃喝卡要,可是樣樣精通。
那次去鄉下放電影的時候,不是拿很多土特產回來,也好意思說貴。
“許大茂,我家一條魚少數也有三五斤,要你一塊五,還說貴,愛要不要。”劉嵐生氣的看了他一眼。
將那蹦出來的魚放到案板上。
直接啪啪兩刀。
刮起魚鱗來。
好家夥~
許大茂心思敏捷,也沒有多說什麽。
“買了。”
他自然也知道價格,要不然,也不會過來,和徐冬青商量。
“行了,一塊五是吧。”
許大茂直接下手撈起一條看起來最肥的魚,歡歡喜喜的回到自己的家裡。
“今天中午,蛾子回來,可以吃魚了。”
聞到動靜的眾人,趕忙走出來,看到徐冬青屋內的水盆中,那活蹦亂跳的還跳動的魚,咽了咽口水。
“徐冬青,能不能給我家一條啊。”賈張氏直接索要道。
完全不顧之前是如何敗壞徐冬青名聲的事情,直接開口。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聲。
真當他是傻柱啊。
“老太太,許大茂剛才一塊五買了一條回去,你若是想吃,那就花錢買,咱們之間,可沒有絲毫的交情。”
徐冬青直接拒絕。
呵呵。
萬一開了這個口子。
讓剛剛出門的許大茂怎麽看。
憑什麽,老子花錢買的,你們就可以免費拿。
徐冬青,是不是針對他。
呸!
張氏臉色鐵青,憤恨的轉身,回到自己的家裡。
“徐家那個該死的小子,釣了那麽多魚,也不知道接濟一下我們家,活該單身到死。”
秦淮茹無奈的點點頭。
她現在除了點頭奉承之外,還能做什麽。
昨天晚上,還想和傻柱解釋一下,也被老虔婆給拒絕了,現在到好,還要惦記徐冬青....
可能嗎?
還不是她自己做的孽。
就和誰都欠他們一家的一樣。
“秦淮茹,你怎麽不說話啊,我看傻柱正在準備做飯,端兩盤過來。”
呵呵。
“媽,你就不要鬧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難道忘了嗎?真當人家還沒有一個脾氣啊。”
“放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傻柱一直在惦記你,我讓你過去,就是要破壞他的相親大事,若是你攪黃了他,傻柱還不乖乖的回到你身邊。繼續做我們家的飯碗。”
秦淮茹一陣膽寒。
若是論人心的把握,
還是老虔婆子最為在行啊。 “算了吧。”
“昨天晚上,你怎麽不讓我過去。”
“晚上是晚上,和白天能一樣嗎?”
張氏一臉冷漠的盯著秦淮茹。
“你不會是早想過去和傻柱吧。”
哼!
“死了這條心,這輩子,算是沒有可能了。除非我死....。”
秦淮茹走到門口,屋外陽光照耀之下,皚皚白雪,遮蓋在屋頂。
天冷,人心寒~
她不知道從哪裡鼓起的勇氣,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走進傻柱的房門。
推開門。
幾道目光,盯著他。
“傻柱,忙著呢?”
秦淮茹收拾心情,一副虛假的笑容,嫻熟的走到灶台的邊上,抓起一塊青椒炒肉,放進嘴裡。
“傻柱,你做菜還真是好吃啊。”
不時故意的碰了一下他的手指。
傻柱心猿意馬。
激動萬分。
趕緊解釋道:“秦姐,我現在還忙著呢?你看外面還坐的幾個媒人。”
眼神之中,可謂是祈求啊。
秦姐,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了。
“家裡的棒梗,好久都沒有吃肉了,你看能不能讓我將這盤青椒炒肉端回去,你都已經做了一桌子的菜了,少這一個,不打緊。”
傻柱猶豫片刻。
無奈的點點頭。
原本還有熱情的媒婆,頓時面若寒霜。
玩人呢?
她們可是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不要說其他,她們可以不吃,可萬一要是將人家的好姑娘嫁進來。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
秦淮茹扭動著曼妙的身姿。輕輕一笑:“諸位,可要好好給我們傻柱介紹對象啊,一般的,他可是看不上偶。”
極盡的嫻熟、魅惑!
在座的媒婆,冷笑一聲。
隨意的扒拉了兩口。
也沒有和傻柱說些什麽。
直接道:“我合適的我們會給你留意的。”
就走了。
留下還在炒菜的傻柱,一臉的無辜。
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麽?
聾老太太生氣的拿著拐杖敲著地面。
“傻柱,你是一個傻子嗎?你為什麽讓秦淮茹將菜給拿走?”
“她家不容易。”
傻柱有些委屈道。
呵呵!
“院裡的誰家容易啊,你就是一個傻子,以後,你自己找姑娘嗎?媒婆人家不會給你介紹對象了。”
“為什麽?”
“你和秦淮茹,勾勾搭搭,你當人家媒婆的眼睛是瞎的啊,誰敢把姑娘嫁給你。”
聾老太太無力的走到院內。
“秦淮茹,你個瘋婆子,為什麽要糾纏我的乖孫,他今天在做什麽,你不知道嗎?你們一家為何如此的缺德啊,傻柱這還是可憐你過得不好,可是那也要分時候啊,怎麽,你想要嫁給我家的傻柱,那當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秦淮茹臉色蒼白。
無力的站起身。
張氏突然掀開門簾。
“傻柱,他就是一個傻子,還有秦淮茹是我老賈家的媳婦,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老虔婆子生氣的怒罵道。
“那你們怎麽可以做出這樣惡心的事情來,自己過得不好,為何還要牽連我家的傻柱啊。”
徐冬青端著飯碗,坐在門檻上,看著兩個老人對罵。
劉嵐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秦淮茹怎麽如此的心機啊,這不是要毀了傻柱嗎?”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怪得了誰,還是不要管他們了。”
徐冬青看著有些無趣。
其實聾老太太一直都看不上秦淮茹,院裡的人,都知道,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搞破壞。
自己得不到,還要毀了傻柱。
也就他一個人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活該到老一場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