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軋鋼廠食堂看到的劉嵐,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年齡越發的大,可是家裡面實在是太貧窮。
家裡就她一個勞力,若是娶過門,必然要時常的接濟,讓軋鋼廠的一眾職工,都望而怯步。深怕將自己家裡給搬空。
還有那劉父母,也不期望劉嵐過早的嫁人,雙層矛盾之下,拖著劉嵐的年紀越來越大,生活所迫。
可是現在看來,劉嵐可是抓住了一隻大水猴。
讓徐冬青死心蹋地的付出,他們家裡面,別提多麽的滿意了,至於嫁人,或許劉父母都有些不樂意?
付出的太多。
回報的可不多?
不平衡的關系,總有一天會打破的,這或許也是她們的一點小心思,若是換做其他的父母,早就逼徐冬青娶過門了。
耗著,給誰看呢?
.....
許大茂一臉陰鬱的表情,盯著桌子裡面的易中海。
“許大茂,有什麽可以說的嗎?”易中海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人越老,越是奸猾!
懂得以民意來裹挾許大茂。
“哼,事情有沒有發生,誰不知道?”
許大茂強硬的看著易中海和張氏。
“許大茂,你瞎說什麽呢?”張氏立馬起身,就不乾。
“非要撕爛你這張破嘴,才能抵消我的心頭隻恨,老太婆一把年紀了,還被你這個孫子給汙蔑。”
“是非曲直,人人心裡面有一杆稱。”
許大茂有些心虛。
不會又要破財消災吧,他這個月的工資,都沒有捂熱呢?一次次的出血,讓他也承受不起啊。
“許大茂,你是堵門了,還是確實親眼看見了,就這樣敗壞一大爺的名聲。”閻埠貴落井下石道。
他早就看許大茂不爽了。
平日裡,對一大爺倒是尊敬,二大爺也還可以,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有求於人,可是對於閻埠貴,那就是一副無視的樣子。
“三大爺,這事情,還需要堵門嗎?若是我發現石錘了,坐在這裡開會的能是一大爺嗎?”許大茂有些生氣。
尼瑪?
這是將他往絕路上逼啊。
“許大茂,你前面誣陷了徐冬青,這一次,又是一大爺,你這是覬覦一大爺的職位好久了,還是看他不爽啊。”
閻埠貴陰深深的看著許大茂。
“我錯了還不行嗎?沒有親眼撞見一大爺和老太婆子的破事,你們還想怎麽的啊。”許大茂心虛道。
聲音雖大,可底氣不足。
“我看就應該將許大茂這樣的害群之馬給趕出四合院。”張氏生硬道。
兩間大瓦房,若是能據為己有,家裡面的棒梗也越發的大了,家裡的人,都擠在一個房間中,也確實有些不方便。
哼~
許大茂陰險的看了一眼四周。
“想要將我給趕出四合院,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窮途末路!
“那讓街道辦的老李過來看看,就知道怎麽辦了,許大茂,你前腳誣陷徐冬青,後腳就是我和張氏,讓你這樣胡鬧下去,還不知道鬧出多少的么蛾子。打擾四合院的平靜生活。”易中海淡然道。
眼神之中的笑意。
可沒有藏住!
“我看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許大茂在廠裡面也並沒有說什麽,都是謠傳,當時,我就在場,都覺得是無稽之談,看來是軋鋼廠的其他人在瞎說,大家就暫時放過許大茂,
讓他反省一下就可以了,何必趕盡殺絕呢?”劉海中作為院子的二大爺,和稀泥道。 “聽說,當時說出我名字的是二大爺啊,怎麽這麽迫切的想要將我給絆倒,你覺得你能掌握四合院嗎?”易中海圖窮匕見道。
劉海中訕訕一笑。
“都說了是瞎說,又沒有石錘。”
“哪怕是將街道辦的老李請過來,一大爺覺得就能將徐大茂給趕走,軋鋼廠有多余的宿舍,還是胡同口有空缺的房子,讓許大茂居住啊。”
二大爺也是人老成精。
一言指出要害。
搬走是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也就是賠錢了事了。
易中海臉色難堪,自然也知道劉海中說的是實情,若是有空余的房子的話,上次就將徐冬青給趕走了。
哪會看他如此的囂張!
徐冬青微笑的看著易中海一直拿他說事,還不能反駁!
“我看許大茂誹謗我和張氏的名聲,一人賠五塊吧。”易中海退後一步道。
“什麽?”
許大茂詫異的看著易中海。
這個老匹夫心夠黑的啊,上次徐冬青也不過是賠了兩塊錢,這一次直接翻了一倍還多,他這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就這樣的從手邊溜走。
“怎麽你不服氣。”易中海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許大茂。
“不服氣,上次,徐冬青,我也不過是賠了兩塊錢,憑什麽這一次是五塊啊。”
“讓你漲一個記性,不會以為每次誣陷都這樣平淡的過去吧,上次徐冬青,你賠了兩塊,這一次,必須的五塊,下一次,若是在胡謅,那就是十塊....。”
易中海拍著桌子,站起身來,不要看上了年紀,頭髮有些花白,可是論到體格,比起許大茂都還壯碩。
氣勢上就將許大茂給壓了下來。
更不要說現在易中海,還是院裡的一大爺。
‘德高望重’。
思慮良久。
許大茂還是妥協了,他在四合院的名聲可不好,若是讓軋鋼廠的人知道,他被聯名投出了四合院。
那他可就糗大了。
關鍵:他也舍不得身後的兩間大瓦房啊,去一個其他的地方,能分配他兩間大瓦房嗎?這可是他父母留給他的。
雖然在外面居住。
可若是失去了,那他何處可安生。
還不如在熟悉的四合院中,還能趁機報復一下易中海。
既然有了一次,他還不信,抓不住易中海和張氏偷情的把柄,到時候,從爺爺這出去多少,就要加倍再加倍的要回來。
許大茂不情不願的從兜裡掏出十塊錢,擺放在桌子上,蕭條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連燈他都舍不得開。
還要應付一下軋鋼廠的王寡婦。
這便宜可不是那樣的好佔的,若是不能讓她滿足條件,還不知道怎麽敗壞許大茂,到時候,他不僅要失去工作,還要失去四合院。
難道要流落在大橋墩子下。
去年的風雪夜,可是凍死過一個鰥夫,身無分文,一張破草席,什麽都沒有剩下,他可不願意年紀輕輕的步入那鰥夫的後塵。
生活還是要繼續....
日子還長著呢?
他就不信自己搬不倒易中海,連一個子孫後代都沒有,等他老了,看他許大茂如何炮製一大爺。
呸!
斷子絕孫。
完全忘記自己也被傻柱給打的五髒六腑有損傷,也將要步入易中海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