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乖孫,多吃一點長身子,有力氣。”張氏將一塊塊臘肉啪啦到棒梗的碗裡,吃的滿嘴流油。
秦淮茹吃了兩片臘肉,就吃著窩窩頭和白菜燉粉條。
一臉憂鬱的盯著亮燈的徐冬青的屋子。
深怕他過來鬧一頓。
忐忑中吃完。
徐冬青並沒有過來鬧事。
秦淮茹才松了一口氣。
老虔婆子吃完之後,說去外面散步,吃的有點撐。晃晃悠悠的盯著屋外,空無一人,都在家裡吃飯。
背地裡,其實悄咪咪的院裡的易中海在地窖中接頭。
十來分鍾。
顫顫巍巍的從地窖中背著半袋子的粗糧,回到家裡。
秦淮茹早就見怪不怪。
.....
趁著洗衣服的功夫。
秦淮茹敲開徐冬青的大門。
“冬青,在吃飯啊。”
秦淮茹看著油悶大蝦,還有酸菜魚,咽了咽口水。
“秦姐有事?”
徐冬青皺著眉頭,暗暗歎息~
“那個棒梗從你屋子拿了一點臘肉和白菜,從我下個月的工錢裡面扣,你看怎麽樣。”眼神有些躲閃,迷離!
呵呵~
他也並沒有想要過多的追究。
“這件事就算了吧,秦姐,你家的事情,我也不願意過多的參合,可是三歲看老,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你們家一直這樣的溺愛棒梗,等他長大了,結果不會有多好....。”
言盡於此!
徐冬青打開房門。
秦淮茹,落寞的離去。
關系剛剛的改善一點,就這樣被老虔婆子給破壞了,也不知道他們是真傻,還是在裝傻,故意讓徐冬青對她家有厭惡...
這樣下去,總不是一個辦法。
徐冬青看著俏寡婦有些落寞的背影,這些話,無論她是否聽進去,可結果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傻柱的過往,就是一個好例子。
雖然俏寡婦,一字一句中頭透露出為難,讓人體會她的不容易。
從而生出憐憫的心。
可不是自己家的兔崽子。
誰又會真正的上心。
一臉懇切,也沒有抱怨結怨的意思。
可徐冬青家的白菜、臘肉偷了也是事實,之前棒梗從傻柱家裡時常的搬東西,何嘗不是一種無理的縱容。
也讓棒梗從小就覺得從外人的家裡搬東西,理所應當。
傻柱都沒有說什麽?
....
劉海中落寞的坐在飯桌前,吃著有些烤焦的雞蛋,劉光天哥三拘謹的坐在一邊。
“爸,你之前不是說軋鋼廠的孫主任可能要將徐冬青給開了嗎?這樣正好讓三弟接班,怎麽沒有下文了。”劉光天好奇的詢問道。
啃著窩窩頭。
難以下咽!
可也不敢再有什麽非分之想,上次因為想要吃一個雞蛋,可是被劉海中狠狠的拿著皮鞭個抽了一頓。
三天都沒有下床。
“這個事情黃了,軋鋼廠車間的孫主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慫了。”劉海中無奈的望著窗外。
燈火通明的院子。
“難道徐冬青家裡有後台,沒有聽說過啊。”劉光福有些不解,原本以為停職一個禮拜是一個開頭,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結尾。
“我也不曉得中間有什麽變故,我也和孫主任透過一個口風,花一點錢也無所謂,可惜,他沒有接茬。”
劉海中無奈搖搖頭。
劉光福如墜冰窟。
尼瑪?
玩人呢?
啃著窩窩頭,悶聲喝著稀飯。
“你也不要著急,有合適的機會的時候,我在給你說一下。”
“那我看上你們軋鋼廠的於海棠了,年輕貌美,關鍵還是正式工,爸,你給我托媒人說說去唄。”劉光天傻笑一聲。
祈求的目光盯著劉海中。
一臉的絡腮胡,嘴角微微的翹起。
“這個好說,不過還是要先解決你工作的問題,若是沒有工作,那丫頭,心比天高,她能看上你。”
劉海中有些膩歪。
對於於海棠,她的心思可是在徐冬青的身上,他的想個法子將徐冬青給搬倒,若不然,哪裡有劉光天什麽事情。
在軋鋼廠的食堂,她與於莉可是一直往徐冬青的邊上湊。
軋鋼廠的職工,幾乎每個人心裡面都有譜。
也有其他的女職工,也想要和徐冬青牽扯上關系,看看鄉下的劉嵐,誰家不羨慕,真得是憑借一己之力,改變原本破落的家庭。
那二層的小洋樓,更是成為村裡的亮點。
第一家。
“光天,我覺得你還是換一個人吧,她不可能看上你的。”劉光福嘲諷道。
“你說什麽呢?憑什麽啊。”劉光天很是生氣。
就差站起來拍桌子罵人了。
“你給我住嘴。”
劉海中拍著桌子,生硬的語氣,壓迫感十足。
“爸,為什麽啊。我看於莉也不錯,我們家可不要和三大爺家一樣,舍不得掏錢,於莉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給告吹了。”劉光天有些怯懦的說著。
身形不時的往後躲。
主要是之前被劉海中給打怕了。
哎!
劉海中眼神憂鬱,歎了一口氣。
這可不是尋常時候,花個塊兒八毛就能將媳婦給娶回家。
現在可是一家媳婦百家求。
四合院中的徐冬青可是深深的將彩禮的價格給拔高了份。
都還沒有怎麽這呢?劉嵐就一直從徐冬青這裡往家裡搬東西。
“聽說軋鋼廠食堂的劉嵐家裡地窖的菜都吃不完...。”
劉海中有些不信。
都是軋鋼廠的員工,徐冬青的工資,還不如他呢?憑什麽有這個財力,關鍵是還蓋起了二層的小洋樓。
“爸,你就不要聽說了,軋鋼廠的職工,都已經傳開了。更有甚者,晚上偷偷摸摸的去鄉下看過一眼。確實是真得...。”
“這敗家的娘們,一直往家裡搬東西,也不怕徐冬青不樂意。到時候一腳給踹了。”劉海中有些遲疑。
這一片胡同,可沒有幾個敢這麽做的。
也不怕人說閑話。
“這徐冬青真是該死。”劉光天抱怨道。
“當初若不是於海棠去她家吃香喝辣,或許閻解成和於莉的婚事,或許還能敲定呢?”劉光天有些憤憤不平。
似乎搶了他媳婦一般。
“問題的關鍵是徐冬青手裡的錢都是哪裡來的,他參加工作也沒有幾年,平時也要吃吃喝喝,你看他平時每天大魚大肉,應該存不下多少啊,兩輛自行車,魚、肉、雞蛋、蔬菜....還接濟劉嵐一家。”
劉海中意味深長的盯著徐冬青家裡的燈光。
“他可能投機倒把。”眼神有些陰鬱。
捏了捏下巴。
似乎抓住徐冬青的把柄一般。不肯輕易的放手,非要從他的身上刮下一塊肉來。
“對啊。”
幾人瞬間來了興趣,就和餓狼看見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