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隔夜~
徐冬青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冷冷清清。
他這算是上了半天班。就被三人聯手給陷害。
理由也不正經~
徐冬青坐在沙發上,直接寫了一封匿名信。
原本想著模仿傻柱的筆記,畢竟,他和許大茂可是世仇,兩個人從小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可是想想,傻柱也是一個小學沒念。
就輟學在家,跟著何大清學廚藝,寫字也和狗爬一般,也算是難為他了。
索性,也不遮掩:
就是要明刀明槍的和他作對。
寫好之後,直接裝入一個信封。
徐冬青騎著自行車就朝著京城少數的幾家小洋樓走去。
婁家。
民國的時候,可是大地主,又經過開廠子,直接化身為大資本家,雖然現在還沒有起風,可是也不遠了。
趁著沒人看見。
徐冬青將一份信件直接塞入他家的門縫中,晃晃悠悠的走了。
回到四合院中,看著手裡面的三國演義。
就待信封的發酵,到時候,絕對讓他雞飛蛋打一場空。
....
婁家。
正在書房看書的婁父,聚精會神的看著三國。
家裡的保姆,也不認識字,直接將信封遞給婁父。
“老爺,這是從門縫中塞進來的一封信,你看看寫的是什麽?”
信件沒有署名。
婁父打開信封,皺著眉頭盯著信上的文字:
關於許大茂的。還是他欽點的女婿,在軋鋼廠調戲女工,下鄉放電影的時候,更是索要東西,例如:雞、鴨、白菜,在軋鋼廠更是給秦淮茹買飯,排隊,兩人還時常在廢棄的倉庫中,呆很長時間....在四合院中,更是公然的為非作歹,當然最為主要的一點還是不孕不育。
他怎麽可能拿自己親女兒的終身幸福開玩笑。
立馬詢問道:“王媽,你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嗎?”
王媽搖搖頭。
她也是打掃衛生的時候,才發現的。
“董事長,發生什麽大事了嗎?”王媽有些忐忑不安。
“沒事,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婁父坐在椅子上,敲著桌子,無論信封上寫的真假,他都需要好好的找人查一下,萬一這信封上寫的是真得。
那婁曉娥一輩子的幸福可就毀在許大茂的身上了。
哪怕信上寫的是假的,他也不敢冒著萬分之一的風險,讓閨女進那鬼門關。
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王媽,讓人準備車,我去一趟軋鋼廠。”
“恩。”
婁母有些詫異的盯著急匆匆的婁父。
“軋鋼廠發生什麽大事了嗎?你這樣著急的趕過去。”
“軋鋼廠沒事,許大茂,那小子他不行。這不是要害了曉娥一輩子嗎?”婁父面色陰沉,穿著大衣就走大門。
婁母看著飄落在桌子上的一封信件。
拿起來一看。
胸口有些發悶。
“這許大茂小子,不會是真得不孕不育吧,還有在軋鋼廠調戲女工,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怎麽也能做出來。”
“這不是將婁曉娥給推進火坑嗎?”
也趕緊穿著衣服,朝著許家走去。
雙管齊下。
徐冬青睡在火炕上,暖洋洋的...
接下裡,就看易中海了,怎麽能拿捏住他的把柄,不把他給搞臭,
還真得以為徐冬青是一隻小綿羊,可以任由他們拿捏。 誣陷,這樣缺德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就因為他拒絕易中海的好意?
易中海的每一次好意的舉動,背後的邏輯,可是有價的,暗自早就標好了價錢,若是不能讓他滿意。
還會背刺~
....
軋鋼廠。
婁父坐在辦公室,將許大茂給叫進來。
“伯父,叫我有什麽事情嗎?”許大茂有些蒙。
“你下午去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拿報告讓我看看...。”
婁父冷漠的看著許大茂。
長得還行,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接下來就是看他是否調戲女工了,若是坐實了,一定讓他在吃不了兜著走。
“奧。”
許大茂不解的走出辦公室,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夜幕之下。
許大茂一臉驚慌的走進四合院。
不孕不育~
他都不敢拿給婁父看到。
可作假的事情,他也沒有那個能量。以婁父的關系,在他做出來的那一刹那,估計診斷報告已經擺在他的桌子上了。
眼睛血紅~
“是誰在陷害我。”
聲音洪亮,沙啞~
徐冬青笑著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子,聽到那宛若殺豬一般的叫聲。
回到家的婁父、婁母慶幸的點點頭。
幸虧當初決定多考察一下許大茂,若不然,倉促的將婁曉娥嫁給許大茂,以後的日子,絕對是一地雞毛。
“許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你告訴娥子,給她重新說一門親事吧。”婁父歎了一口氣。
“難道許大茂的事情是真得。”婁母下午的時候,還和許母談笑風生。
一直誇許大茂是一個老實的孩子。
“不孕不育是真得,哪怕是調戲女工的事情,我也詢問了幾個軋鋼廠的職工,也有幾個人作證,八九不離十。”
哎!
“可惜了。”
“可惜什麽?許大茂這樣的畜生, 若是在民國,我直接給他沉塘。”婁父面目猙獰。
若是這樣一個混蛋娶了娥子,那可一輩子都要受苦。
“老爺,歇歇氣。既然這樣,我們就退了這一門婚事。”
婁母看著手裡的診斷報告,果決的說道。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千古以來的規矩,他們也不願意婁曉娥趟這渾水。
“許家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樣的大事,也敢隱瞞。”婁母抱怨道。
“誰說不是呢?不管他們家了,趕緊安慰娥子去吧,我看她對許大茂的感官不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恩!
婁母推開婁曉娥的房間。
秘密私語~
.....
許大茂坐在台階上,盯著四合院中的亮光,回憶著婁父突然轉變的態度,一定是有人告密。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徐冬青。
下午的時候,他給徐冬青使了絆子。也唯有他有這個動機。
至於傻柱,他們雖然互看不順眼,可是這件事他也不知道。
砰砰~
徐冬青正窩在床上睡覺。
被許大茂的踢門聲音震醒。
看了看屋外那一張面目猙獰的撲克臉。
從屋內拿起一根棍子,在手裡掂量一番。
動起身來,更方便。
打開門。
許大茂血紅的雙眼,盯著徐冬青手裡的棍子。
“徐冬青,你陷害我。”許大茂吼叫聲,有些刺耳。
剛剛下班回來的眾人,趕忙跑到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