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的心也是大的。
“你不該過來的,若是讓人傳出去,你恐怕想要在找一個好婆家,可不容易了。”徐冬青提醒道。
“又沒有怎麽樣,就是相互看了一眼,還怎麽著,還不允許反悔了。”於海棠一臉戲虐的看著於莉和徐冬青。
“等子彈飛一會,你們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麽的蠢了。”徐冬青提醒道。
“不會吧。”於莉有些慌張。
徐冬青的名聲為什麽壞的,可就是被秦淮茹的婆婆給敗壞的,若是傳出去,那還不知道怎麽編排她與徐冬青呢?
“想明白了。趕緊回去吧。”
他與於莉、於海棠這兩姐妹,也不熟悉,也犯不著連累兩個姑娘,到時候,萬一要是傳出去一些五花八門的事情。
到時候,還不知道又是怎麽一回事。
他可不看小覷閻埠貴的陰損。
做事情,滴水不漏。可不像那老虔婆子,什麽事情,都掛在臉上,嘴上更是沒有一個把門的。
“於海棠,那我們趕緊走吧。”於莉顯然也是看出來不對勁。
透過窗戶,都能看到閻解成那有些猙獰的面目。
還有三大爺,那眯著小眼睛,竟然還能笑出來。
“不嘛?”
於海棠咽了咽口水,看著那已經入鍋的魚頭,她也想吃啊。
“趕緊走吧。”
於莉不由分說的拉著於海棠,就要逃離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表姐,吃完這頓飯,在走唄。”於海棠撒嬌道。
呵呵!
“海棠,我這裡可沒有給你多準備飯菜。”
呸!
“徐冬青,走著瞧。”
於海棠立馬站起身來,拉著於莉就走出大門。一臉晦氣的看了一眼身後。
“活該單身。”
徐冬青笑著搖搖頭。
果然啊!
“說到底,還是一樁買賣。”
女人~
看著兩個人的身影,漸漸的消失。
可是閻埠貴則是領著閻解成登門拜訪。
“徐冬青,你小子好樣的。”
豎起的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奚落。
反正,應該不是什麽好詞....
“三大爺,這次過來,有何貴乾。”
徐冬青手拿筷子攪拌著雞蛋,看著還在笑眯眯的閻埠貴,身後閻解成滿臉通紅。
“徐冬青,你什麽意思?撬牆角還上癮了,你不知道於莉在和我相親嗎?怎麽可以這樣啊。”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聲。
“閻解成,你這是在指責我了,關我屁事,我和她們多說過一句話沒有。我可曾主動招惹過她們姐妹兩個。倒是你們家,摳摳搜搜的,剛才於海棠還像我吐槽呢?相親的那一晚上,竟然是窩窩頭,鹹菜。”
“徐冬青,你這話就沒有意思了。”
閻埠貴揉了揉眼鏡的邊框,不溫不火道。
妥妥的大反派的模板....
“大爺,我說的不對嗎?我可是實話實說。”
徐冬青手裡也沒有閑著,炒著西紅柿雞蛋,也沒有看他們兩個,不過就是來找茬的,怎麽還要給他們兩個好臉色。
“對。”
“對個屁。爸。我們就這樣放過他,看看他過得日子,都趕得上地主老財了,誰家不是窩窩頭,鹹菜吃的。若不是他那天晚上吃的銅火鍋,散發出香味,將咱家給襯托的寒酸了,於莉,她能改變了心思....。
” 呵呵!
“還是我的不對了。”徐冬青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閻解成,你自己家摳門,舍不得吃好的,還怪到我的頭上。
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說呢?”閻埠貴冷哼道。
“三大爺,那你這就沒有意思了,你們自家摳門,還賴到我的頭上,去外面說說去,誰敢說你們一家佔理啊。”
太陽高空照...
“徐冬青,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也不能和她們兩個來往,若是讓我知道,你應該知道有什麽後果。”
呵呵。
徐冬青看著頭髮有些斑白的閻埠貴。
“憑什麽?”
“你啊,與其在這裡警告我,還不如好好的給閻解成搗鼓一下,打扮的乾乾淨淨,再買點好菜,請人家姑娘,多吃幾次,不要怕花錢。”
“還有,我和你們家熟嗎?還上來教訓我來了。也不看看你們算老幾。”
徐冬青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
尼瑪!
真當自己是一個人物,天上掉下一塊鳥屎來,都能怪罪到他的頭上,真當他是泥捏的,他只不過是不願意惹事。
再來的話,一定讓你們知道什麽叫不好惹。
“徐冬青,那咱爺兩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後。”
哼!
飯菜出鍋。
香味四溢~
又是到了吃扁擔炒肉的季節。
都能聽到棒梗摔碗的聲音。
閻埠貴的家中。
閻解成拍著桌子,一臉的不耐煩。
“爸,就這樣放過他,他可是在撬你兒子的牆角啊,這傳出去,多麽的不好聽。”
“沒那麽簡單,過幾天,你在請那個於莉到家裡吃一頓飯,亮出我們的家底,至於徐冬青,一個毛頭小子,一點也不懂得為以後的生活打算,誰會看上他。”
“可是,那劉嵐....。”
“軋鋼廠的劉嵐,她怎麽了。”
“不是看上徐冬青了嗎?”
“她家什麽條件,風言風語罷了。”
“可是她來過我們院子,還給徐冬青洗過衣服呢?”
閻解成有些忐忑,這門親事,若是黃了,哪裡還能再找到這麽好看的媳婦啊。
“秦淮茹,還每天給傻柱洗衣服呢?內衣。內褲少了嗎?還不是在吊著傻柱,想給自己家多安排一個免費的勞力。”
“爹,你的意思是,劉嵐也是這樣....。”
“你覺得呢?”
閻埠貴也沒有多言,有些事情,知道就好,若是說出來,也就沒有意思了,傻柱的事情,四合院中,那一個人不知道。
只不過是不願意多說罷了。
免得平白無故的得罪人。
看看秦淮茹家裡的夥食,可是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差,就這還一直從一大爺,傻柱的手裡,弄點粗糧,錢財回來。
都存著呢?
也舍不得花,當棺材本呢?
......
胡同外。
於莉與於海棠走在街道巷尾中。
“表姐,你說徐冬青究竟是怎麽回事啊,他似乎不言以搭理我啊。”
想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多少人求著上門娶親呢,可是為何她在徐冬青這裡,就沒有佔到半點的便宜。
還不如那食堂的學徒工劉嵐呢?
“你啊,是不是看上他生活的還不錯。小妮子,動了心。”
呵呵。
“表姐,你沒有動心的話,為何沒有答應閻解成,他們家的條件在四合院中,我看還是挺不錯的啊。”
於莉猶豫片刻。
“太摳門了,過於算計,每天吃窩窩頭,我也不願意啊。”
於莉歎了一口氣。
“那他們家應該能攢下不少的錢啊,哪像徐冬青,竟然將工資給了劉嵐,還每頓吃的那麽好,估計他可沒有存下什麽錢啊。”於海棠有些後悔。
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衝動,被他的地主老財的表現給欺騙了。
於莉,看了一眼四下沒人。
小聲道:“我們去劉嵐的家裡看看她的實際情況,不就知道怎麽回事了,若是真得,那說明他對劉嵐還是挺不錯的,我們在想辦法,將他給忽悠過來。”
啊!
“怎麽?沒有這個自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