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這過來,是幾個意思。”
徐冬青並沒有給他好臉色,都已經這樣了,在過來敲門,就是有些不地道了,何況,他每次敲門,似乎也沒有什麽好事。
“徐冬青,這次過來,我看你要不和大家一起過年,怎麽樣,你一個人也不容易。”
呵呵!
“不必了。”
徐冬青直接拒絕道。
真當一大爺有這個善心啊,恐怕更多的是有其他的謀劃吧,既然都是吸血鬼,咱還是不惹事,不怕事。
也不願意攙和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真當要是整治這般禽獸,那也沒有多大的意思。
“都是街坊鄰居,互相幫助一下。你這瓜娃子很難溝通啊。”一大爺面有不渝。
油鹽不進。
“不敢做您的鄰居啊,前幾天還商量著將我給趕走,更是想要將我的自行車給佔為己有,現在又是鄰居....。”
陰陽怪氣。
老陰陽人了。
徐冬青都懶得搭理他。
“那些都過去了。”一大爺訕訕一笑。
呵呵!
徐冬青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麽。
“一大爺,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有時間,還不如去關心一下你的乾兒子——傻柱,就差指著鼻子說,他是一個傻子了。”
易中海臉色變換,忽明忽暗。
陰沉不定。
“你看秦淮茹一個女子,操持家裡上下,也不容易,要不你也代替一下傻柱,我看他不願意了,幫助這麽多,換來一個白眼狼。”
易中海提醒道。
啊!
徐冬青一臉晦氣的看了一眼敢說這話的一大爺。
呸!
易中海。
你腦子秀逗了嗎?
“一大爺,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嗎?這麽,剛才傻柱的教訓,還不夠,還讓我當起這個責任。當我是什麽?”
易中海有些錯愕。
“都是街坊鄰居。”
呸!
“誰願意和你們是鄰居啊,若不是搬不走,我早就搬走了,還街坊鄰居,我現在都是一個單身漢,這個責任,誰負啊,那媒婆三過家門而不入,我著名聲,還不是你們在推波助瀾嗎?真得你們是小白兔啊。”
黑心鬼。
“那都是過去了。”
易中海有些為難,晦氣。
接盤俠,怎麽就這麽難找呢?
“滾犢子。想要我救濟可以啊,讓秦淮茹過來,陪我兩天。”徐冬青玩味的盯著易中海。
“你.....”
“粗俗。”
“一大爺,你也別裝什麽大尾巴狼了,夜半送粗糧。也就只有你能乾出這樣老不休的事情來,真當我們都是眼瞎啊。”
蓬!
徐冬青惱火的關上門。
真當他是一個大水候啊。
什麽也往他這裡推。
尤其還是一個火坑....
誰招惹上秦淮茹一家。
不死也托層皮吧。
“什麽人啊。”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這個結算是解不開了,也不知道以後,老賈家又該如何自處。
老賈家!
一大爺看著老虔婆子,有些無語。
這破簍子,怎麽什麽話都往外說啊。
難道不知道自家什麽情況。
“一大爺,徐冬青怎麽說?”秦淮茹可是眼饞徐冬青好久,尤其是今天中午的時候,更是將月工資給了劉嵐。
若說不眼紅,那是假的。
一大爺搖搖頭:“你們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他不可能接濟你們家的,還有你,秦淮茹,多多做一下傻柱的工作,萬一要是和好了。那你們家也不至於如此落魄。”
易中海轉身正要出門。
“尼瑪的,小赤佬,徐家那小子,竟然肯把一個月的工資,都給了劉嵐,憑什麽就不能接濟一下我們家,還都是一個院子的,一點良心都沒有。”
易中海轉身,盯著張氏。
“她大娘,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你們家前段時間,如何擠兌徐冬青忘記了,敗壞他的名聲,你看看上門說親的媒婆,不是傻柱,就是許大茂。再往下也就是老劉、老閻家的兒子,有幾個媒婆上門給他說親啊。”
哼。
“還不是他活該,好的不學,學壞的。”
“那你們家就不要把主意打到徐冬青的身上,何必自取屈辱呢?”一大爺也有些生氣。
若是沒有當初他偏袒老賈家,哪裡會有這麽多事,還有傻柱。
乾兒子,不是兒子嗎?
還不是被他們給禍害個光。
傻柱,多麽老實憨厚的孩子啊。
一直接濟他們家,前幾天相親,更是被秦淮茹給破壞了。
真的讓他絕後嗎?
“你們家也是這樣,既然不願意成全傻柱,那何必一直牽連傻柱呢?你看看傻柱就是下一個徐冬青。”
哼!
“一大爺,你瞎說什麽呢?”
張氏有些憤恨不平的罵道。
“呵呵。真實情況,你們自己的心裡有數。”
易中海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癱瘓在床的賈東旭。
“好自為之。”
“滾。我們不用你們的施舍,也能活的好好地。”賈東旭有些生氣。
咬牙切齒的盯著易中海的背影。
“對了,忘記和你們說一句,徐冬青也不是不答應,不過秦淮茹要陪徐冬青,你們看著辦吧。”
“滾。老不死的。”
張氏更是那是擀麵杖,做勢就要打。
呵呵。
“不要臉。”
秦淮茹靜靜的關上門。
張氏計上心來。
“秦淮茹,你現在就去徐冬青的房間裡,若是他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直接大喊大叫:非禮啊。我還不信,拿捏不住那兔崽子的把柄,到時候,我們家吃香喝辣的都在他家, 想要魚死網破,那就讓他蹲大獄。”
老虔婆子憤恨的咬牙道。
呵呵!
“媽,一大爺的話,你也信,就是隨口的一句口花花,真得在家裡,徐冬青敢做出那樣的事情嗎?不是等著讓全院子的人,每天吃席嗎?”
秦淮茹冷淡的說道。
以徐冬青的心機,會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呵呵!
張氏冷笑道:“只要你進去他家,說什麽,還不是由你嗎?”
“不好吧。”
秦淮茹有些為難,這樣丟人的事情,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讓你去,你就去,我老賈家的名聲都不要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麽矜持。”老虔婆子直接將秦淮茹推出去。
夜幕下。
無聲中....
秦淮茹敲著徐冬青的家門。
“冬青,我是你秦姐。”秦淮茹掀開厚重的門簾,看著屋內,徐冬青吃著銅火鍋,刷羊肉,咽了咽口水。
身後還跟著一個老尾巴。
手裡面還拿著擀麵杖。
徐冬青抬頭一看。
“什麽鬼,前腳是一大爺,後腳秦淮茹就主動送上門來,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一個陷阱啊。”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台面上,不是等著被人抓住把柄嗎?
“滾。”
徐冬青抬頭看了一眼。
冷漠的低著頭,繼續吃著。
至於那梨花帶雨的眼淚,除了對傻柱有點效果,對於其他人,還不如摸一下手指,更實在。
許大茂可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