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敗壞門風啊。我怎麽生了你這樣一個玩意。”閻埠貴著急的跳腳,若是這件事不能解決,那以後四合院中。
他這個三大爺也是名不副實。
還怎麽逮住一個人教訓了,哪怕是在外面更是這樣。
以後特麽的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太過於悲慘了。
嗚嗚~
閻解成看著他老爹的面色變得鐵青,眼神還不是的飄著牆角的掃把,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你給我站住。”
閻埠貴剛剛碰到了掃把,就看見閻解成早就逃得沒有影子了。在胡同中追了一段的路程,根本就追不上。
“閻老摳,這是鍛煉身體啊。”胡同口正在下棋的九門提督唏噓一聲道。
“恩。”
“鍛煉身體呢?”
閻埠貴緊緊的握著手裡面的掃把。
看著那快消失在胡同中的身影。
“閻解成有本事,你這輩子都不要會四合院住。”閻埠貴失望的看著逃走的閻解成,怎麽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若是乖乖的讓他給削一頓的話,可以讓四合院的鄰居明白他的態度,打的越狠,大家也會就越是同情。
只有這樣的話,他還能在四合院待著。
若不然,....
有色眼鏡照下來,那他怎麽能抬起頭做人呢?
再加上易中海和劉海中從中間周旋,這件事是也會被遮掩過去,這是他們這些人一直有的默契。
比如拿易中海和張氏那私底下的事情,他們能不知道嗎?也就是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逃跑的閻解成。
還不如一個棒梗呢?
棒梗還知道被秦淮茹打一頓之後,大家夥就當他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這件事也就翻篇了。
損失都賠給他了。
他也不好意思追究。
可這貨這是直接偷了軋鋼廠的東西,膽子那是一個大啊。
.....
“閻老摳,下一盤。”九門提督招呼道。
“不下了,家裡面還做著飯呢?等我閑暇的時候,咱哥兩在好好的殺兩盤。”閻埠貴敷衍了兩句之後。
拖著掃把離開了。
這...孩子,怎麽就不能理解他的苦心呢?
四合院~
徐冬青的家裡,還有一些擁堵,這一個、兩個、三個....一臉好奇的看著徐冬青,這貨今天沉默了一天。
直接將閻解成給打回原形。
“冬青,你怎麽知道閻解成偷拿軋鋼廠物料啊。”秦淮茹好奇的詢問道。
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
她也沒有聽到什麽風聲啊。
“很簡單啊。”徐冬青賣了一個關子。盯著朝著後院走來的閻埠貴,也不知道這老頭找他又是因為什麽?
“哎幼,都在啊。”閻埠貴訕訕一笑,可眼神中譏諷的味道還是很濃鬱的。
“三大爺,這次登門又是為何啊?”徐冬青不慌不忙的看著頭髮有些花白的閻埠貴,這貨算計半生。
哪怕是親兒子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雖然有點現實的原因。可終究還是有點無情啊。
最後的結局,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這貨比起劉海中幸運的一點,就是沒有鬧翻。也沒有劉海中做的哪有的絕。
“閻解成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系?”閻埠貴說出自己的揣測,若不然怎麽這樣巧合,昨天夜裡閻解成給徐冬青下絆子。
後腳。
這貨就將閻解成給收拾了。
一看就有徐冬青的手筆。
呵呵~
徐冬青喝了一杯茶水道:“三大爺,這是在開玩笑吧,我怎麽可能有這個本事啊。”
“君子敢作敢當。怎麽還不敢承認了。
”閻埠貴越發的認準就是徐冬青。“三大爺,我可不是保衛科的老王啊,人家管著看周圍的東西呢?我也不是車間裡面上班的閻解成,我怎麽知道他在背地裡偷物料啊。”
徐冬青不屑的解釋道。
“你....。”
閻埠貴有些生氣,可是又無可奈何,終究還是怪閻解成的手腳不乾淨,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子給逮住。
“三大爺,請回吧。”徐冬青擺擺手。
對他這樣的質問,根本就無動於衷。
其實這樣的事情,基本上在軋鋼廠泛濫成災了,若不然那棒梗怎麽能從軋鋼廠偷出廢料來賣錢呢?
一個小孩子都行。
更不要說車間的工人。
有的人,想要多掙一點,自然會將主意打在軋鋼廠的物料上,不過大部分也就是敢偷偷賣一點廢料。
逮住之後,被批評一下就過去了。
畢竟廢料這東西,也沒有循環利用的可能啊,可車間做好的軸承,可就不一樣了,這就是大罪過。
“你能不能在幫助一下閻解成啊,他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不能折在這裡啊。”閻埠貴求情道。
“三大爺,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給我玩一出負荊請罪,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就能一筆勾銷,那傻柱暴打一次許大茂,都需要賠償一個醫療費。”
徐冬青輕蔑的一笑。
“那你想要怎麽樣啊?”閻埠貴有些溫怒。雖然心裡面有點惴惴不安,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徐冬青的報復來的這麽快。
“不想怎麽樣。”
徐冬青沉吟片刻,敲著桌子提醒道:“三大爺,這件事,其實和我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一切還都是閻解成太過於貪婪,也不過是去了軋鋼廠三天,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我很為難啊。”
“冬青,難道三大爺連這一點薄面都沒有了嗎?”閻埠貴自嘲的一笑。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啊。
當初想要佔便宜,見佔不到便宜,就詆毀徐冬青,這個時候,也好意思和徐冬青提這些。
“冬青,你爹娘活著的時候,我們兩家的關系其實很不錯的。”閻埠貴直接和他死去的便宜老爹套交情。
也是沒有誰了。
徐冬青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孑然一身,哪怕是連一個妹妹,邊緣的親戚都沒有見過一個。
你和他攀交情。
還是去下面說吧。
“打住,三大爺,你這說的就有點過分了,這是閻解成自己惹出來的禍,李副廠長當場就宣布開除了。我又能起什麽作用,若是在這裡糾纏下去,那軋鋼廠可就追尋之前的損失了,到時候,一並算在閻解成的頭上,那他可就要步入劉光天的後塵了。”徐冬青提醒道。
“什麽?”
閻埠貴詫異的看著徐冬青。感覺有點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