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找上門。
張氏隻敢躲在秦淮茹的身後裝死,她也就是敢對秦淮茹發脾氣,對於外人,她可是和一個鵪鶉一般。
說什麽是什麽?
徐冬青看著張氏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
“你們誰是棒梗的家長啊。”其中一個文質彬彬的人走過來,好奇的看了一圈,還帶著金絲眼鏡。
一看就是一個文化人。
可文化人若是發起狠來,一般人還真得難以招架。尤其是那剛剛哭紅的雙眼,一看就不好惹啊。
“小王,你不是在外地上班嗎?怎麽回來了啊。”易中海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這個時候,只能站出來解圍。
無論最後結果如何?
他不能讓四合院的人在背後說他是一個軟腳蝦。
“一大爺。”王文斌苦笑一聲。
“快坐下來,是為了孩子的事情來的吧。”易中海詢問道。
“恩。”
秦淮茹一把甩開張氏,這時候的她更是恨不得掐死這張氏啊,若不是她平日裡的蠱惑,哪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您好。”
秦淮茹搬了一個凳子,湊到桌子的邊上,徐冬青在後面看著這姑娘,反而有些英姿颯爽的感覺。
有的時候。
不得不承認這秦淮茹雖然有些自私,可人家確實也是抗事的人,比某些人強很多啊。
“孩子沒有什麽大事吧。”秦淮茹顫顫巍巍的詢問道。
若是真得聽到噩耗的話。
那可就真的是一命抵一命。
她也無話可說。
“縫了三十針,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以後不知道會怎麽樣。”王文斌淡淡的看了一眼俏寡婦。
他也聽說過。
不過更多的風評可不是特別的好。
基本上都是什麽軋鋼廠一隻白蓮花一類的。
“對不住啊,我家棒梗闖禍了。”秦淮茹低著頭,眼神雖然也哭的有些紅腫,可事情既然發生。
那她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嗚嗚~
“我現在過來就是商量一下解決的事情,你看怎麽辦?”王文斌直接開門見識山道。
“您說?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這時候的秦淮茹只能接受,除此之外,她還能有什麽好的辦法。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王文斌從衣兜裡掏出一疊醫藥單據。
“你看看,這是暫時的費用,還有以後的醫藥費,營養費....。大家都是一個胡同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也不吭你。”
當秦淮茹看了一眼之後,手腳有些冰涼,雖然心裡面有些期待,可當真得看到的時候,也是險些昏厥。
轉過身。
祈求的目光盯著徐冬青。
似乎這裡面唯有徐冬青能救她一般。
當徐冬青走過去,看到醫藥費用之後,也是有些嘩然,果然老話說的好啊,得什麽不能得病啊。
這就是一個銷金窟。
“七百八十五塊三角六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費用,等要徹底的好,怎麽也需要觀察三個月以後在說,老話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王文斌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至於張氏這時候,恨不得立馬離開這裡,這麽多錢,還只是一晚上的費用,若是三個月下來,只會更多。
沒有二三千能下來嗎?
以秦淮茹的工資不吃不喝二十年也不一定能還得清。
那她還吃什麽啊....。
咳咳~
“誰知道你帶來的是真得假的啊。”張氏不想要掏這個錢,立馬反駁道。
叫囂的走過去,還想要將這醫藥單據給扔到地上。不過被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甩手一巴掌給打在地上。
“尼瑪。和你好好的商量,還不行了。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至於和你這個老太婆一般計較嗎?若是不服,你可以去派出所、去醫院了解一下,我們坑你什麽了。”
“王武,不要衝動。”
王文斌連忙攔住暴怒的王武。
“這是我弟弟,孩子的舅舅,你們見諒啊。”王文斌連忙抱歉道。
“沒事。”
“你怎麽看,這件事哪怕孩子好了之後,你們也需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棒梗,那就是一個畜生。”王文斌語氣雖然平淡,可在秦淮茹的眼裡,這話是如此的刺耳。
至於躺在地上的張氏。
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這個時候,還在作妖,人家既然好好的找你商量,那就感恩戴德就行。
該花的錢都花了。
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若是還在這裡胡攪蠻纏。
這不是等著被人收拾嗎?害人害己!
“老易,外人就這樣欺負我們院子的人,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管管嗎?”張氏現在能指望的也就是易中海一個人了。
至於其他人。
巴不得讓她這個惹事精給滾得遠遠的了。
“張大媽,你就不要在胡鬧了,難道你想讓棒梗在裡面一直待著嗎?到時候,你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易中海有心心累道。
“怎麽可能?那孩子不是醒來了嗎?憑什麽還關著我家棒梗啊。”張氏不滿道。
嗚嗚~
“你們都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張氏躺在地上啥爬打滾道。
“老太婆,我們和醫生打聽過了,沒有二三千這個病好不了的,我們沒有這麽多錢,才過來找你的,若不然,等著吃花生米吧。”
王武暴怒道。
啊!
“怎麽多,你們把我賣了,也不值這麽多啊。”張氏冷汗直流。當她抬頭看見其他人的時候。
一個個連忙轉過頭。
根本就懶得看她一眼。
“一大爺,我明天還上班呢?我就先回去睡覺了。”閻解放連忙起身,抓起小馬扎就要離開。
“我們也是。”
“我明天早起還給孩子做早飯吃呢?”
.....
當一個個人都離開之後,原本熱鬧的院子,現在只剩下幾個人,哪怕是閻埠貴和劉海中也隨便的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一方面是這個數字比較大。
另外一方面這張氏的為人太過於惡劣。幾十年來,隻進不出,借走的東西,就沒有見還回去過。
哪怕是找她要。
除了不還之外,還惹來一聲的騷。
毫無道理可見。
嗚嗚~
“你們怎麽這樣的沒有良心啊。”當張氏看著一個個和看瘟神一般。遠離她們家的時候,張氏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怒罵道。
“張大媽,你也好意思說這句話,欠我家的五塊錢何時還啊,少數也有十來年了吧。”最後離開的閻埠貴冷不住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