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想怎麽做啊。”魏老三直接開口道。
這裡面的家具、地板若都是他一個人裝的話,少數三百塊錢啊,這可是一個大單,一個計劃在魏老三的心裡面醞釀。
“怎麽好怎麽來。”
徐冬青也是一個不錢的主,有錢就是豪氣。
“這家具的話,你照著最好的給我來三套。”
徐冬青指了指屋內那掉漆的桌子、茶幾和魏老三說道。
恩!
“老魏,還有那吊頂你也那木板給我擋住,我還會找人將家裡裝上暖氣片,然後你在給我包起來。床的話,也給我重新做兩張新床,還有屋頂的話,我要有一個小閣樓,放置一下雜物...。”
徐冬青想了半天。
將自己的要求一股腦的說出來。
豁!
魏老三的眼睛都快放光啊。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按照徐冬青的要求,少於五百塊都算是虧啊。
“這.....。”
魏老三有些猶豫。
“爺們,這錢可不少啊,都夠你私底下再買一間大瓦房了。”魏老三敲著桌子道。
“不差錢。”
徐冬青回應道,看著屋外的陽光。
陽光明媚,正適合動工啊。
“這是定金。”
徐冬青掏出兩張大團圓擺放在桌子上,可是讓魏老三的眼睛都放光啊。
“幹了。”
“爺們,這木材可能要等幾天才能過來啊,你也知道有些東西只能在黑市裡面才能搞到。”魏老三提醒道。
“你說了算。我只看成品,剩下的事情,可都是你的事。”徐冬青背對著魏老三道。
“好說。”
“那我明天帶著徒弟和工友過來。”
魏老三將錢給揣進兜裡。
又可以舒坦的過一陣子了。
徐冬青將魏老三送出四合院之後,回頭的功夫,就看見棒梗從院內跑出來,手上還攥著幾塊錢。
仔細一瞅。
那胡同口中,還有幾個街頭混混,朝著他招手。
嬉皮笑臉的樣子。
“這棒梗算是費了。”
徐冬青搖搖頭。
敢走到前院,就看見張氏趴在地上,哭泣的敲打著地面,這也不過是剛剛開春,那地上還是很涼的。
不容易啊!
一個抬頭。
那秦淮茹雙眼通紅,宛若哭過一般,一臉的生無可戀,這可真的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秦姐,沒事吧。”
不管怎麽說,俏寡婦也算是和他有著露水情緣,怎麽也不可能看著她一直這樣的悲傷下去啊。
“那棒梗真是不聽話啊。”
秦淮茹哭訴道。
這時候,就差一個肩膀可以依靠,可看到前院看熱鬧的劉海中和閻埠貴之後。
秦淮茹止住了腳步。
畢竟這說出去實在是丟人啊,若是換做劉海中的話,那絕對是棍棒教育啊。
咳咳~
“沒事的,孩子貪玩嘛。等長大之後,或許就好了。”徐冬青違心的安慰道。
有些事情,可真得是天注定的,還有就是後天的教育也是非常的重要,可看看張氏的溺愛,可真得是是非不分。
這能怎麽辦?
張氏感到地上的陰寒,哭哭啼啼的站起來,昨天晚上剛剛教訓了這個兔崽子,今天就偷錢。
“真得是沒有救了。”
張氏擦拭著眼淚,哪怕是河水斷流,都無法讓張氏屈服啊,徐冬青還是很佩服張氏的,一路走來。
磕磕碰碰!
這生命力可是真得頑強啊。
“沒事了。”
秦淮茹莞爾一笑,只不過是將哀傷給埋藏在心底罷了,徐冬青也沒有在多說什麽?
還能怎麽勸。
“打斷棒梗的狗腿嗎?”
又不是沒有斷過,哪怕是屁股都被狗給咬了一塊,也沒有見到他有任何的改變啊。
“冬青,要不也坐下來喝一點。”劉海中莫名其妙的邀請道。
可看那桌子,瓜子皮倒是一大堆。
除了這些之外,可是都沒有了。
這不是拉著他當冤大頭嗎?
難道要他喝口氣啊,西北風可是逛不飽肚皮的。
“二大爺,你們喝。我還有事情忙的。”徐冬青看著閻埠貴一臉的醉意,這幾兩酒下肚,可是讓一向很少喝酒的閻埠貴。
一次性,給喝了一個夠本啊。
呵呵~
“怎麽不給二大爺面子嗎?”劉海中通紅的臉,有些不滿道。
“哪裡敢不給二大爺面子啊,這不是桌子上空空如也嗎?我就不勞二大爺費心了。”徐冬青輕蔑的一笑。
這劉海中明顯就是想要轉嫁損失嗎?
真當他是一個冤大頭啊。
若是你哄騙一下傻柱的話,或許還真得有可能。可若是他,還是洗洗睡吧。
“你這....小子,總是這樣,沒有了,不能從你屋子裡面拿嗎?反正你廚房的菜也吃不完,讓二大爺給你消化一點怎麽了。”
劉海中端著酒杯站起來。
慢慢的朝著徐冬青走來。
尼妹!
我難道不能自己吃啊,非要讓你給消化一點。他是有多下賤啊,舔著臉給你擦屁股。
啪~
徐冬青一巴掌拍在劉海中的肩膀上。
險些一巴掌將他給拍在地上,一個沒有站穩,一隻腳就跪在了徐冬青的面前,果然是大力出奇跡啊。
呵呵~
“二大媽,我看二大爺喝醉酒了啊,趕緊扶進去,我一個小輩,可經不起二大爺一跪啊。”徐冬青連忙呼喊道。
“什麽?”
二大媽坐在屋內納鞋底的手,不由的顫抖一下,連忙跑出來,看見劉海中一條腿跪在徐冬青的面前。
可雙手僅僅的抓住徐冬青的衣袖,就是不放手。
“你打我。”
喃喃自語!
可又有誰好相信一個酒鬼說的話啊。
“老頭子,怎麽了。”二大媽有些慌亂的看著劉海中,那肥碩的體格,可真得是不容易啊,這又是要鬧那樣啊。
嗚嗚!
“他打我。”
二大媽神色晦澀,看著徐冬青,這貨可沒有往台階上走啊,這還是在院子的中間,這怎麽能打到他啊。
“我看你是喝糊塗了,怎麽說話呢?”二大媽板著臉。
想要將劉海中給背進屋內,可這吃的實在是太胖了,怎麽可能背的動了?她的兩個孩子,又都不在家。
這能怎麽辦?
拖進去嗎?
轉頭看見徐冬青的時候,訕訕一笑:“冬青搭把手,幫二大媽抬進去,你看怎麽樣?”
“好說。”
徐冬青抓起劉海中的肩膀,就朝著屋內拖去。
二大媽想要插手,了瘦弱的體格,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看著徐冬青一個人將劉海中拖進屋內。
一路拖行。
那皮鞋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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