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閻埠貴弱弱的回應道。
其實閻解成的心裡面早就樂開花,從臨時工一躍成為軋鋼廠的正式工,沒有兩三年的功夫,休想辦成。
“那咱家就這樣說定了。”
在閻埠貴的目光中,閻解放不舍的從兜裡掏出這一年來積攢的家底,也足足有兩百塊,這可是他準備的結婚錢。
看來只能推遲一段時間。
若不然,這樣一直鬧下去也不是一個頭啊。
家裡的房子也就這麽大。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折騰,除了在這裡之外,他還有什麽地方可去。
那福利房現在也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除非他拉一車磚頭在四合院中在蓋一間土房子,可有人願意嗎?既然你也蓋房,我也要蓋房子。
誰比誰差勁。
這一條也是絕對不能通過的。
也就‘呵呵’了。
徐冬青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又要給李副廠長送禮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李副廠長的白手套。
善財童子!
每年軋鋼廠其實也要招不少的工人。有的人來,那就有人要走,這是正常的事情。年齡大了。
乾不動。
只能退下來養老。逛逛胡同、下下棋,這樣的悠閑的生活才是他們的正常。現在廣場舞還沒有實行起來。
肚子都不一定能填飽。
哪有有多余的時間來跳廣場舞啊。
這不是等著晚上挨餓嗎?
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徐冬青看見閻埠貴帶著閻解成兩個人過來之後,直接將錢擺在徐冬青的面前。
“冬青,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閻埠貴連忙開口道。
今時不同往日!
徐冬青不再是那個任由他們欺負拿捏的人,他們也不再是當初那個看不上徐冬青,還想要從他身上佔便宜的三大爺。
“好說?不過.....。”
徐冬青看著洋洋得意的閻解成,突然覺得這貨的心機也是非常的深啊,不愧是繼承三大爺基因的兒子。
這算計都是朝著自家人開始的啊。
“不過什麽?”
閻埠貴心頓時揪起來,他現在最怕的是徐冬青大喘氣啊,說話也不說完,故意拿捏他,跟前院的劉海中一個德行。
喜歡端著!
“三大爺,有言在先,閻解成進去之後,是什麽工作我可不敢保證,若是他堅持不下來,我也不會退的,有事情,你直接找領導,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徐冬青直接醜話說在前面道。
呵呵!
閻解成一聲冷笑。
“徐冬青,既然幫忙,自然要給我安排一份輕松的工作了。我們家可是花錢的啊。”閻解成囂張道。
一副自己是天王老子的樣子。
也不知道跟隨學的流氓的脾性。
“那你拿回去吧,我可不敢接你家的活。”
徐冬青直接將錢推到閻埠貴的身前。
這時候,還認不清現實。
這是徐冬青最討厭的人,拎不清....以後也是麻煩。
就像那易中海,上次不是讓徐冬青賠償的損失嗎?他可不會在乾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閻解成,少數兩句。”閻埠貴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
“沒大沒小。真當自己是爺啊。”
“爹,你打我。”
閻解成有些難以置信:“咱家也是花錢的,還怕他個球啊。”
憤怒的手指徐冬青。
就差和他拚命,每一次他都是栽倒在徐冬青的面前。
“閻解成,你不會以為你這點臭錢,就了不起吧,你覺得三大爺若不是走訪一圈,還是我這裡最便宜,會找到我嗎?”
徐冬青譏諷的一撇。
閻埠貴訕訕一笑。不在多言。
“這正式工的名額,真當容易啊,在黑市之中的價格,少數一千塊,我都給你打五折了,你還敢在這裡和我呲牙。今日爺們還告訴你,你進去軋鋼廠之後,就是乾最苦最累的活,裝卸工,每日都是百斤的鋼條來回的搬運,乾不乾,不乾滾蛋。”
徐冬青板著臉。
冷淡的注視著眼前的閻解成。
“你....欺人太甚。”閻解成顫抖的雙手,通紅的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這貨怎麽敢這樣做。
“你也就值得這個價。怎麽人家花上千塊錢,還得走動關系請客吃飯得到的工作,憑什麽比你還差勁啊。若是不願意乾,那街道辦可是有不少的臨時工,你乾去啊。”徐冬青翹著二郎腿。
陰沉的目光,看著閻解成。
這貨其實是一個非常沒有骨氣的人,若不然,也不可能最後混的那樣的慘淡,閻埠貴算計一生。
哪怕是親兒子都不放過。
不也是將那親情給算計的沒有了嗎?原著中最後也是讓傻柱幫忙養的老,這聖母也就是在電視劇中才能出現。
在徐冬青有限的生命歷程之中。
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這....。冬青,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啊。”閻埠貴連忙賠笑道。
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這貨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怎麽可以這樣做呢?還當著他的面教訓他的孩子。
還有沒有一點的尊老愛幼。
“三大爺,我說的是實情,希望你理解,我也無法左右的。若是這貨好好乾的話,也未嘗沒有可能調到其他的崗位, 可暫時也就只有這樣一個崗位適合他。”徐冬青攤開雙手。無辜道。
還是將這其中的風險給他說出來。
免得到時候說他不地道,走關系還給辦了一個差勁的工作,這可是非常的敗壞人品的事。還有那李副廠長若是聽說到一些流言蜚語。
還真得不好說。
呃!
“冬青....。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這孩子身體比較弱,我怕他吃不了苦頭啊。”閻埠貴連忙解釋道。
心裡面更是將閻解成給恨個半死。
原本這件事可以輕易的揭過去,在徐冬青的面前,還是一個無業遊民,你又有什麽可豪橫的。
不懂人情世故。
不懂求人辦事的套路。
不懂求人如吞三尺劍,靠人若上九重天的道理。
諂媚一笑。
閻埠貴坐在徐冬青的對面,敲著桌子,一時之間呆滯在原地,現在徐冬青已經畫出道來了。
愛乾不乾!
怎麽還想要更多,那是幾乎不可能了。
“三大爺,還是別說了,這裡面的行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也不可能因為你家的閻解成搭進去我自己的人情,就這慫樣,擋著我的面就敢給我下馬威,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麽說我呢?”
徐冬青冷笑一聲。
拍著桌子。
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明顯。
徐冬青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一件生意,別的免談!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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